清晨,天刚刚蒙蒙亮。
欧阳瞻、花满春和叶秀英来接南宫成出悔过狱,南宫成看到来的人里面没有向天羽,整个人脸色都变了。
昨天晚上,孟仲霖来了之后,那两个看守南宫成的人就离开了。南宫成在练习《风雪真气》的时候,孟仲霖就告诉过他向天羽不见了。但是当时的南宫成是不相信的,因为他的师娘叶秀英告诉他:向天羽跟欧阳瞻出去查案了。
天下或许有人是相信陌生人,而不相信自己熟识的人;可南宫成是更相信自己熟识的人,所以对于孟仲霖的话,他是一点都不相信。站在人群中没有向天羽,南宫成对于孟仲霖的话是半信半疑。
所以南宫成一见到他们,就问:“羽儿呢?她怎么没来?”
欧阳瞻、花满春和叶秀英相互看了看,纷纷低下了头。
南宫成又对欧阳瞻道:“师娘说,羽儿跟你查案去了,是真的吗?”
欧阳瞻道:“南宫成,你让我们进去和你说。”
南宫成点了点头,往后退了几步。叶秀英走了进来,欧阳瞻进来之前,看了看隔壁的孟仲霖,对花满春轻声道:“我们接下来的谈话不能让他听到,你去点了他的穴道。”
花满春点了点头,就侧身站在孟仲霖的牢房门口,看着孟仲霖。
孟仲霖听到了欧阳瞻对花满春说的话,道:“你想干什么?”
花满春笑了笑,没有回答孟仲霖的问题。他从身上取出一根银针,朝着孟仲霖投掷了过来。银针插中了孟仲霖的昏睡穴,孟仲霖当即进入了睡眠状态。
“你也听到了,我们接下来的谈话不能让你知道,你就先睡一觉吧!”做完了这些,花满春就进入了南宫成所在的牢狱。
欧阳瞻看到花满春进来了,就看着花满春。花满春道:“你放心吧!我用银针插中了孟仲霖的昏睡穴,他已经陷入睡眠了,我们说什么,他也听不到了。”
欧阳瞻点了点头,看着南宫成轻声道:“南宫成,接下来我跟你说的事关系到向天羽的生死,你可要认真听清楚了!”
南宫成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既然关系到心爱的向天羽的生死,他也不敢大意。
欧阳瞻道:“我问你一个问题,向天羽被人劫持的事是孟仲霖告诉你的?”
“是,”南宫成道:“这件事是不是和他有关?”
欧阳瞻道:“他有没有告诉你,向天羽被人劫持的详细细节?”
南宫成仔细回忆了昨晚的情况,孟仲霖昨晚从头到尾就是一句话“你妻子被人劫走了,如果你想让她平安回来,就在与我师父决斗时输给我师父。”南宫成道:“没有。”
欧阳瞻道:“你确定吗?”
南宫成点了点头,道:“我十分肯定。”
欧阳瞻想了想,忽然笑了笑。
南宫成观察到了,他对欧阳瞻道:“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劫持了羽儿?”
欧阳瞻点了点头。
南宫成一脸严肃地看着欧阳瞻,道:“是谁?是刘冠英吗?”
欧阳瞻道:“我只能告诉你,刘冠英知道这件事,但是,不是刘冠英做的。”
“何以见得?”南宫成道。
欧阳瞻道:“刘冠英派
孟仲霖来悔过狱的目的是什么?”
南宫成道:“是来干扰我练习《风雪真气》的。”
“不错!”欧阳瞻道:“刘冠英是一个高手,他难道不知道如果有向天羽被劫走的细节,就更能干扰你吗?为什么他没有告诉孟仲霖向天羽被劫走的细节?因为他也不知道。这就说明刘冠英策划了向天羽被劫走,但是没有直接参与。”
南宫成握紧了双手,道:“既然如此,刘冠英一定知道羽儿被关在哪里,我这就去找他!”说罢,南宫成就往悔过狱外走去。
“你先等一等!如果你现在去找刘冠英要人,那么向天羽就会有生命危险!”欧阳瞻道。
南宫成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欧阳瞻。对于欧阳瞻的话,他是疑惑不解的。
欧阳瞻道:“你可别以为我是在吓唬你,我说的是事实。”
“我去找刘冠英要人,为什么羽儿会有生命危险?”南宫成道。
欧阳瞻笑道:“你若是想知道就过来,我讲给你听。”
南宫成无奈地走了回去。
欧阳瞻道:“现在的峨嵋派中不只有我们几个人,还有许多看热闹的人,如果让那些人知道你的态度,那向天羽就危险了。”
南宫成道:“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