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戳你两个血窟隆。”
张君随即便亮了禁军侍卫令牌,问这守兵:“齐楚将军可在否?我奉御命前来,要查机密之事。”
禁军侍卫为皇帝近臣,凡执令牌者,内六宫禁廷也能闯得。这些只是最下等的守兵,并不清楚这些禁军们是如何行动的,还未看清楚,张君已经闯进大营,直奔统兵主帐而去。
从大营门口到统兵大帐,大约有一里路程,张君本有两条飞毛腿,一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见得这西京大营比赵钰当初管理时还要混乱,虽仍还悬提着颗心,却觉得自己或者还能活着走出去,遂直接剑挑帐帘。
大帐中各营,各军的指挥使,三品以上共计六十多人,皆在营帐内待命。显然,是被召集在此,等京里传来的消息。
外面的追兵被守兵拦在大营外,应该已经通过交涉被放进来了,而通知齐楚该去驰援京城的送信人,应当也已经飞马进了军营。
六十多个三品指挥使,六十多双眼睛,眼睁睁看着一袭青衫的张君挑开帐帘。他是御前红人,又是永国府的二公子,在座的虽是武夫,就算有不认识的,一看他的相貌也能猜到几分。
他随即便扔了佩剑在帐外,赤手空拳进帐,眼瞅着齐楚坐在帐中最高处的大榻上,抱拳叫道:“齐统兵?”
齐楚在等京城的飞马传信,他当然认识张君,因为张君就是赵荡的门生,出入瑞王府多少回。
但问题是,飞马传信的那个人,不该是张君,因为张君是永国府的人,而永国府又是太子一系。赵荡今天要杀的,恰就是太子。
就在齐楚脑子里仍还在细细分辩张君究竟为何而来时,张君已经到了他面前,大榻筑于高台之上,张君仰面,自袖中掏出一份卷轴来,低声道:“先生命我传信来,概因京中已生变,飞马传信之人已经……”
直到被一刀抹喉时,齐楚才知道什么叫他妈的图穷匕现。他就那么低头看着那份卷轴,卷尽而匕首现,张君匕首飞过,他脖子上血流如注。
齐森派出来追他的五百多人已经涌到了军帐外,快马驰来的信使也在高喝:“瑞王有旨,命令西京大营将士们,即刻前往京城,发兵围成!
齐楚将军出来回话!
齐楚将军出来回话!
……”
信使连着喝了两遍,忽而大帐之中一把匕首飞出,一刀封喉,哽得一口气,直接倒栽到了马蹄之下。
齐楚脖子上血一圈儿细细往外渗着,接着变成了喷射。这时候六十多个三品指挥使才发现来了个不要命的,同时抽出佩刀,将张君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张君跳到那大榻上,一把将齐楚推远,高声叫道:“皇上口谕:瑞王赵荡私谋篡位,意图谋杀朕,如今已被朕拿下。
张虎与张向二位将军勤王在即,西京大营三品以上将士,只要静待圣令,忠于职守,不生哗变,朕自会嘉奖尔等。
若有寻衅滋事,集结围京,或不束勒下属,于兵中造谣生乱蛊惑人心,传朕之死者,杀无赦!”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斗戏码比较多一点,不过这是绕不过的,这一次之后,张君的使命就完成了。
我不知道我表达的清楚与否,所以在这里又赘余的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