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伸两指在她胸口位置轻点了点,问道:“可是这里觉得燥热?”
如玉难受的眼都不想睁,又道:“还渴,我渴的难受,能不能倒杯水给我?”
张君舒腿躺到一侧,盯着如玉看了许久。她两颊浮着透豔艶的红,色比鬓间那簇红杏,秋波曼启,呼吸急簇,不停的抿着唇,端地是个情动的样子。
这样动了春/情,欲要讨点苦头吃的神情,他已经久未在她脸上见过了。
他以唇覆在她唇上,就着那馥郁浓烈的茉莉香气,叨她一点舌头细细吃了片刻,抬头问道:“可还觉得渴?”
如玉舔了舔唇,盯着他两瓣棱角分明,薄而有力的唇,满舌津意。鬼使神差,结结巴巴:“我还想要……唔……”
他的唇缓慢,却又极其有力的碾磨着,舌头搅着她的舌头,拂动她一腔的颤意往喉头泛涌。如玉□□难捺,索性掰着张君的脖子,叫个不停:“我渴,还是渴,又渴又痒,痒的难受!”
张君总算掰开了如玉的手,笑问道:“你可知为何会渴成这样?”他一只手指她膝头拂过,又道:“还痒成这样?”
“酒?”如玉脑子总算清醒了一点,反问道:“酒有问题?”
张君忽而窜跳起来,随即便整个儿将如玉罩在身下。鬼使神差,脑子里也不知想的什么,胡编乱造起来:“酒里有春/药,所以水解不得你的渴,横竖就这一回,你忍一忍,明日我就放你走,好不好。”
如玉倒抽一口冷气,心说乖乖,我这身体还由不得自己,这可如何是好?
…………
张君埋头在如玉颈间,闭眼片刻,贴唇过来叨起她的唇,忽而牙关轻合,随着她舌尖一丝辣痛。如玉连哼带叫哀求道:“疼!疼!”
“离开我,你还会再找别人吧?”
“大哥还在,你就赶着要叫大嫂再嫁,我又不是死了男人,难道非得为你守寡不成?”
做了一年多和尚初尝腥意,是一刀送上赵钰咽喉时的爽意,是白刃划过齐楚脖子时的孤注一掷,是赤手空拳站在西京大营中,脖子上顶着六十多把长剑时连银针落地的细微轻响都能扑捉的冷静。
他回想着这两年中,那一个个死去的,活着的,亲人,仇者,觊觎她的,爱她的,将她当成公主的,将她当成玩物的,一个个男人的脸自他眼前掠过。
若他是条独狼,她便是他的猎物。若他是条猎狗,她是唯有他才能啃的那根骨头,无数男人在垂涎,比他强大的,比他温柔的,比他会哄她开心的,会往她鬓间插花的,会随时拱山江山讨她一笑的,比起来他什么都没有,唯一的依仗便是她的爱。
可她如今不爱他了。
他捏了一把她的细腿,纤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