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在他那吗?”胡洲又问一遍。
王姑娘看看身旁的龙参,又抬头看着胡洲,两人的视线如虎视鹰瞵般盯着她。她吓得全身抖动,把身子往后缩去,低下头不敢与两人回视。
看她的表现胡洲心里明白青衫没在龙参着,他脸上的表情放松,嗤笑一声。
龙参大声道:“你做出抛妻弃子猪狗不如的行径,若让青衫姑娘知道了,她该如何看你?对你可还会向往常一样?”
“我把王家老少带走后,青衫姑娘安排人去过东城,如今她知道你的妻子都在我手中,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除非你把船上的人都杀了,否则别想把事情遮过去。”
胡洲眯了眯眼睛,在心中做出决定,咬牙喊道:“陈兴,放绳梯。”
“我跟龙参走,你把船上的货物送到青衫手上。我若没命回去,以后,你替我在她面前办事。”
陈兴急忙拦住他:“老大,我们和他拼了,这不值得。”
胡洲一脚踹开陈兴:“起开,值不值得不是你说的。”
胡洲说着抓起绳梯扔下船舷,爬了下去。大船到小船还有些距离,他纵身跳入冰冷的海水中,游向龙参站立的小船。
他爬到小船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脱下身上的棉衣拧水。把湿哒哒的衣服拎在手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看着龙参:“宝船上的货物都是青衫的,谁也不能碰,我的命可以给你,要杀要刮随意。”龙参眼神复杂的看着胡洲,摆摆手让手下把这夫妻俩押下去。
两人捆绑的像粽子一样被关到狭小的船舱中,船晃悠晃悠的往回开。黑暗中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喘息声,和胡洲摸索东西的声音,王姑娘小声的问了一句:“你,你冷吗?”
胡洲正想法解开手上的绳索,他在学舍跟着飞燕训练的时候学过解绳子,果真让他找到了办法,褪去了胳膊上的捆绳。
胡洲双手重获自由后又摸索着给王姑娘解开手腕上的绳子,王姑娘以为黑暗中还有其他人,吓的大喊。胡洲不耐烦的说道:“喊什么?是我。”
“你,你怎么解开了。”
胡洲身上的衣服都湿了,此时贴身穿着冰凉刺骨,他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一把抱着王姑娘取暖,‘啊!’又吓得王姑娘大喊一声。
“冻死了,让我暖和会。”胡洲哆嗦着抱着女人。王姑娘悄摸脱下身上的棉衣披在胡洲身上,胡洲披着女人的棉衣,抱着女人,问着家中情况。得知女人给自己生了一个女儿,他开心的笑出声。
“孩子长得像谁?”
“我爹娘说像你多一些。”
胡洲这一走就是一年多,船上也没有女人,他对着南洋黑皮肤的女人下不去手,便一直忍着未发泄,如今女人在怀,他忍不住对其上下其手。
王姑娘初始还左右闪躲,胡洲把她拉入怀中:“你是我娶来的婆娘,躲什么。”一双大手剥去了王姑娘身上的衣服,把头埋进她胸前左右舔舐,随后把棉衣垫在女人身下,把人推倒后匍匐在她身上。胡洲的粗狂的喘息声,和王姑娘承欢的娇吟声夹杂在一起,盛满小小的船舱。
酣战正激时,龙参敲敲舱底的门:“胡老弟真是临危不惧,生死关头还不忘爽快。”胡洲没搭理他,在王姑娘身上释放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