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叔叔。”冷言也被冷韵的那声尖叫吓坏了,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他现在的希望就是等着爸爸来救他。“爸爸”
“爸爸?哈哈,小家伙我告诉你,如果你爸爸不来,我会让你叔叔,你妈妈,还有你,轮流尝尝这个的滋味。”手里还得意的举起了枪。
“妈妈,言言怕。”小短腿想去冷韵旁边,但是,小身子动弹不了。
冷韵痛心的的看着儿子,他们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她错了,她不应该把言言生下来,他就不会受这样的罪。“言言,不怕,不怕,妈妈在,妈妈在。”
“年翼,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啊。”她该死,早在八岁那年她就该死,她不该对祁的父母动手,也不该投奔在主人的旗下。
腿上的两枚子弹已经让池越痛得几次都想晕过去,可是为了他们母子,他硬是掐着自己,不能让自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晕过去“韵,别胡说。”
“哟哟,池越看不出来,你如此在意这个女的,她有看过你一眼吗?啊?”年翼的枪就顶着池越。
“不,不要,年翼你要杀就杀我。”要不是身体被束缚着,否则,她已经想去自尽了。
“怎么,难道不等等我?”祁瑾言踢了门,身后都是所有人都拿着枪对着年翼。
“你,你”
“你是想问,你的那些下属都去哪里了吧?”祁瑾言看了一眼冷言,小家伙眼里满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