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言再拿起茶壶的时候,没有了?那么快就没有,喝了几杯茶,他的神智恢复了些。
眼睛看向紧关着的门,那个女人洗那么久?
“喂,顾冉宁,你洗好了没,”喝茶有点多,他尿急。
“顾冉宁,我问你,洗好了没。”手上的力气加大。
男人的瞳孔增大,好像想到了什么,离浴室门有一米远,侧过身子,往前一冲。
“嘭”顾冉宁迷糊中,好像听到什么吵闹的声音,脸转向一边继续睡。
男人跑过来,抬起手,女人均匀的呼吸声在他耳边响起。
男人的手放进水里,水温下降了“顾冉宁,再这样,你会感冒的。”
扯过架子上的浴室,盖在她身。上,走出浴室,女人就被祁瑾言扔在床上。
男人走向浴室,又折回来,给她盖好被子,咬着牙,给她调好空调,做完所有的动作,跑进浴室,随后,传来一阵水声。
祁瑾言走出来的时候,提着自己的腰间松垮的浴巾,瞧了一眼熟睡的女人,要是被她看到,是不是该说他流。氓了。
男人将浴巾松开,再次系好,关掉灯,扯过被子,躺在她旁边。
这是五年来,他重新躺在她身边,黑暗中,明亮的目光舍不得闭上,他怕,醒来,这一切又是梦。
他忍不住摸了摸顾冉宁咬过的位置,那里凹凸不平的留有她的牙印,没有做梦,手搭在她的肚子上,头窝在她的颈窝处,晚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