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冉宁继续拿着酒瓶对着自己的嘴巴,顾琪啊,顾琪。
酒吧的经理出来巡视一遍,那个人好像是,是,祁总的老婆啊。
他在犹豫着要不要给祁瑾言打电话,这夫妻两是不是吵架了?不过五年前已经说死去的人现在出现在酒吧里,他还是觉得渗人。
一曲舞很快过去,对于顾琪来说,这远远不够治病,但是这里的负责人对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顾冉宁拉住一个要去送酒的男服务员,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去,去叫刚刚那个舞。女过来。”
她这已经是喝的第二瓶威士忌,该死的祁瑾言,要不是他,她能来这里吗。
顾琪听到服务员的通知,眼里闪过一抹希翼,经常来玩的人都知道她生病,现在已经没有人点她,她猜,那个人可能是外地来的。
顾琪怎么也没有想到,面前的人不仅仅不是外地人,还是她的仇人。
顾冉宁已经让服务员给她开了一个包厢,刚刚太吵了,她实在受不了那些高分贝的呼喊。
经理已经吩咐服务员紧紧看着顾冉宁所有的举动,要是有异常立马告诉他。
“顾琪”顾冉宁继续打开一瓶,她已经是开始喝第二瓶,脑袋一直晃,她不得不挨在身后的沙发上。
顾琪点燃了烟盒里的香烟,医生说,她要是再抽烟,她的肺就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