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的感觉与她在欧洲时不太一样,那寒觞身上透出的森冷和压迫感,让人遍体生寒。
而宫麒骏,这个放荡不羁的男人,却是对她是真真切切的关怀备至。
也许是感受到他,没有带着任何的不良目的,才让她安心。
房间里,宫麒骏打发掉所有人之后,拧着眉心轻轻的跨坐到床边,脸上泛起淡淡的忧容。
看着那个昏睡的女人,苍白无力的脸,让他想到,他们每次见面的场景,和两人几次交手时的剑拔弩张。
那缠着纱布的手腕,纤细白皙。
让他突然感悟生命的脆弱,只需要这一刀,便可轻松了结。
让他更是想到那个寒玥,那样花一样的年纪,也是如此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大概是宫麒骏想到这些太过心痛。
也许是觉得那个白色纱布太过刺眼。
他俊俏的脸上,眉宇间带着殇情。随后,拉起被角帮她轻轻的掩住手腕,没有了那处刺目的伤口,让他觉得安心不少。
那房间里,天花板上的欧式垂珠吊灯,明晃晃的。
强烈的光线照在女人苍白的脸上,更加的苍白无力。
宫麒骏抬头眯着眸子看了一眼,发觉到光线太亮,便起身关掉了大灯,之后,只留下床前一盏小小的台灯。
灯火通明的房间,瞬间被这一抹柔和的暗光接替。
他从新坐回床边,那昏暗光线下,男人的脸被柔光融合,也显得温润许多。
“你这个嚣张的女人,要快点好起来知道吗?”
宫麒骏眸底不知名的情绪流露着,轻轻的呢喃了一声,他张扬的性子,鲜少这样沉寂着,就这样静坐了许久后,才起身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