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手腕上,明显一道细长的疤痕,可不就是她。
只不过她姓黎觉得很奇怪,在别墅时候,都知道她是寒家小姐,那这些事她就不明白了,但知道这就是同一个人。
再按日子来算,那是农历三月,这已经时过九个月,可不就是宫少爷的孩子。
再说宫少爷也一直都在找她的下落,一看就是十分在意她。
这么辛苦的为他生孩子,这么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做为孩子的父亲,怎么都是有权知道的。
只是她为什么绝口不提呢?
那既然自己碰上了……算了,小姐要是嫌我多事,要怪就让她怪去吧。
妇人想罢心一横,不敢再犹豫,从裤兜掏出个旧手机,慌忙转身出了待产室……
……
“啊……”
黎莎煞白着脸,不停惨叫着,还再煎熬着,像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
这么久,宫口也才开了四指,她已经痛到体力不支,妇人看她这个样子,脸上的神色更是慌乱,一边扶着她,还一边不停的往往外看去。
“啊……”叫声一次比一次揪心。
黎莎的五官都要拧在一起,脸色惨白的吓人,整个头发都是湿热的,粘在脸颊上,微微往后倒去有些晕厥,一口气分成了几次出,虚弱不已。
“黎小姐,黎小姐……医生,快来帮忙啊……”
妇人看着快疼晕的女人,焦急的高声叫着医生,希望能过来看看,帮下自己。
毛巾,食物,矿泉水掉了一地,此时她早就应接不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