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伪装的再好,也依旧躲不过宫麒骏那双隽俊的双眼。
那样的反应,和刻意的回避,还能是怎样?
寒觞,你上辈子究竟是积了什么德,做出这些龌龊的事伤害她,却还能给你义无反顾的生孩子。
宫麒骏自嘲的笑了……
……
敲门声突然响起,确切来说是砸门声,因为……力道很重,如拳头般往上砸一般。
宫麒骏刚刚被拒绝,一人正坐在餐桌上烦闷不已,听见这样的敲门奏律,更是怒不可揭。
升腾了一身烈焰起身开了门,以为是西风和那个保镖,便没好气的吼着:“这么快回来干什么……”
宫麒骏狮吼般的声音落下的那一刻,他才看见门外站着的男人。
不是西风,而是寒觞。
宫麒骏明显没有预料到,根本没有想到他会找上门,想到刚刚的事,他也是满腔的怒火,怒瞪狭眸问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如果说他一身火焰,那现在寒觞就是火山爆发的前奏。
一座冰山,成了行走的火炉。
在楼下,寒觞一路疾驰的赶来,就看见宫麒骏的车停在那里,已经是暴怒的前奏了。
此刻,看见宫麒骏这幅犹如男主人的姿态,站在屋里质问自己,让他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再想到这对该死的男女,把自己的孩子认贼作父,他顷刻之间,仅有的一丝丝理智,已经土崩瓦解。
这大概是所有男人不能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