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觞暗淡不少的眼睛狠狠的翻了他一眼。龙刚立马垂下了头。
虽说是冷冽的寒眸少了几分慎人的寒意,但刚刚那危险的眸光却是依旧震慑到了他。
龙刚明白他为什么瞪他,且不说龙柔是在宫麒骏家里,要为他看紧他的孩子,另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龙柔知道了,宫麒骏就肯定也会知情。
而寒觞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再有任何接触到黎莎的机会出现。
龙刚也不想这样,可让他一个人照顾黎莎,如何就昨晚这样不眠不休的话,怕是不出三天,他也要体力不支,躺在病床上。
但是寒觞刚刚警示他的眼神,意思很明显,就是他不允许别人插手。龙刚本来想再说让他去外面套间的沙发上睡上一会,自己帮忙看着她。
但一想到刚刚他已经是很不耐烦的脸,就垂头丧气的只好出去,坐门外的椅子上。
如果让寒觞守着病人坐着凉板凳,而他在屋里软乎乎的沙发上睡着,他也做不出来,所以两人就是干熬着。
龙刚一出去,寒觞又拉过凳子,从新坐到了床边。
为他准备的早餐还放在他的旁边,他就像看不见似的,眼里只有黎莎。
他浑身无力,却还在支撑着,他不想离开她半步,只想让她一醒来就能看见自己。
寒觞昨天一天就没怎么吃东西,加上昨晚上又把吃进去的硬生生给吐出来,胃里早已经空荡荡的,泛着一阵一阵的酸水。
寒觞只要一想到昨晚自己干的那种事,就因为她的一个眼神一句话,他就能把吃的东西吐出来,然后再把她推倒,摔成这个样子。
寒觞恨不得自己亲手废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