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后还会留在帝都,还是会瑞士呢?”她笑的甜美,红唇莹润软弹,只是随意的小嘬一口狗粮红酒,就是一番致命的风情,看的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体内的那股烈火,就已经在蠢蠢欲动。
他身子有些僵硬,自翊在公共场合下,还从来就没有这么失态过,看来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他最有效的催—情剂。
他只能让自己保持冷静,煎熬的和体内的那股火做斗争。听到她问这些,寒觞静思了片刻,如实回道:“瑞士那边的情况目前都很稳定,有家族的那些兄弟和老臣们打理着,暂时没有后顾之忧。亚洲市场这还只是前期,脚跟都还没有站稳,我们可能近几年都会在帝都总部待着。”
其实他说的这个只是其一。
其二,抛去他和许嫣然订婚欧洲那边都知道暂且不说。光是家族势力盘根复杂,这一点,他就足够谨慎考虑。
孩子尚小,黎莎失忆,很多情况她从前的时候是知道的。
可现在失忆,他总不能再一条条的再去告诉她要防备谁,警惕谁?加上乱七八糟的对手,他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她跟前保护她。
更何况家族的人谁没有见过她,一个毫无背景的保镖摇身一变,突然成了他的当家太太。他不能保证家族的那些人,不会去伤害她,抵触她,排斥她。
光那个许嫣然那时候都顶了多大的压力,被欧洲的贵族们明里暗里的挤兑了多少次,他又不是不知道,何况还是连个家和学历都没有的保镖。
要当他寒觞的妻子,特别是没有靠山背景的普通女人,并不是一件值得庆幸和高兴的事!
他并不想带着这个毫无自保意识的失忆黎莎,再带上不过两个月的女儿,回去涉那个险。
瑞士早晚会回去,但绝对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