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寒觞明知故问了一句。
黎莎怒了努嘴,有些深不可测的眼神看着他,看的寒觞只觉得心里像是机关枪扫射的那样,直突突!
“那个宫麒骏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么说我生诺诺时候的场景和细节,你没有办法告诉我呢?难道他的意思是,我生孩子的时候,你不在吗?可为什么是他在呢?”
果然,黎莎还是解读出来了,她只是不愿意看着宫麒骏刁难他而已。是啊,她只是失忆,又不是脑子坏掉了。
寒觞略微的有些头疼,黎莎又不是笨蛋,每次哪有那么好糊弄的。
好在电梯到了,憋闷了许久了的寒觞像是解脱了一般,连忙拉上黎莎出了电梯,瞬间开阔的空间,让他的脑子清晰了不少,很多种的应对方法,在脑海中开始逐渐生成。
黎莎一直都忍不住的在想卫生间里,宫麒骏给她说过的那些话,反复的深思着。
见寒觞没有吭声,他们一边走,黎莎又忍不住问他:“还有,宫麒骏说他和我的关系很好的,但我看得出来,你们两个一定是关系不太好的吧?”
黎莎清楚的看见寒觞的眉心紧了紧,眼神里透出的某些东西,她怎么看,都看不懂。
寒觞还是没吭声,带着她有些刻意的加快了些脚步,往车上走去。
不知道寒觞是不是怕那个宫麒骏,又突然会跟出来,再说些什么。
寒觞急急忙忙的一到车跟前,就帮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伸手护着她的脑袋,将她半推半就的推进了车里,又帮她拉上安全带后,才关上车门回了驾驶室。
黎莎就这样看着他,心中有些不安。
因为寒觞对她平时可不是这样的。他一直是有问必答的,也从来没有对自己流露过这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