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寒觞晚上躲在自己房间里抽的那些烟,该不会就是因为曾经有宫麒骏的刻意破坏,影响了自己和寒觞的感情,寒觞才一个人选择那样的方法,排解烦闷的吧!
好啊!这个宫麒骏也真的是坏透了,害死人家的妹妹不说,竟然还敢这么嚣张?
下次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黎莎暗暗的就对宫麒骏又判了次死刑。
龙柔说完这些,被黎莎放了行,默默的去一边的角落里当小隐形去了。
……
中午,寒觞把这些资料能处理的处理好,没处理的留在了下午,便带上龙刚直奔瑞士驻华大使馆。
单身证明他早就已经让瑞士那边办好,以特邮的方式寄了过来,现在也就只剩下在上面盖个章,便可以随时让黎莎户籍所在的民政局人员,上门,跟他和她盖上钢戳领上结婚证。
结婚这件事对寒觞来说,可是比那些公司里的公务重要的多,他是一天都不想再多等,证不拿到手里,心就不安宁。
因为路程有些远,车上,寒觞掏出了手机,准备给黎莎打个电话,问问她在做什么!或者吃饭了没有。
翻开手机,寒觞想了想,没拨她的手机,而是拨了别墅里的座机。
响了两声,电话很快被接通。
刘管家的中低女音,礼貌的问了声:“您好,请问是哪位?”
从她被聘进别墅以来,寒觞一直都没有上班,而今天也是第一次往家里主动去打电话,所以刘管家,并不知道这串号码的主人。
寒觞淡淡的音调一如往常,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是我!太太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