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莎看着他这样,似乎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有事!是件喜事!我昨天跟你说过的,你想一下。”
寒觞轻轻的抬了下眉峰,然后满怀期待的看着她。想看看这个傻女人,她能不能猜得到,她猜到后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激动兴奋。
黎莎眼睛咕噜一转,纤细的手指,一下下的点着下巴,想着昨天寒觞跟她说过的话。秀丽的眉头还时不时的横上一横,表情很是丰富。
她这幅努力思索的小样子,都不知道在寒觞的眼中是多么的可爱调皮。
看的他嘴角上的软弧,都更加弯了些。
“难道是领结婚证?”
黎莎想了一会,看着寒觞不确定的反问了他一句。然后又忙摆手:“嗯,不对不对!”
寒觞本来都要笑了,然后准备伸手刮下她的鼻子,再说上一句:“乖老婆,你真聪明!”结果黎莎又突然自行把这个已经猜中的答案,给打了个大叉。
寒觞提上来的兴奋,一下子,就又跌了回去。
心里暗自叨咕了一句:你这个笨女人!就是结婚啊!
黎莎为什么会突然又推翻了这个结论呢,是因为寒觞昨天在车上,确实是说过这件事,但他说的是尽快,那昨天才说的,今天又上了一天的班,现在天都黑了,就是领证似乎也不可能的吧!
黎莎实在是想不出来,一脸郁闷的看着寒觞,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反拉住了他那只带着图腾戒指的骨节分明的左手。
因为她离开寒觞之后,就已经没有再摸过枪和刀。所以一双手养的细细白白,软绵绵的。跟寒觞的骨骼硬朗常年握枪的铁掌,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一柔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