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麒骏当然是知道黎莎说的是报纸的事情,但是他完全没意识到人家穆昊霆压根没有提过报纸。
但宫麒骏这辈子最恨别人冤枉他了,他自然是第一时间想到要解释的。
宫麒骏想都没想的就气冲冲的说:“那报纸根本就不是我给她寄的,另有其人。”
“哦?”穆昊霆故作惊讶的一挑眉,却是把他的话,明明白白的给炸了出来。
他故作不解的说,“我可没说过有什么报纸啊!那你说给她寄的报纸,是怎么回事啊!”穆昊霆无辜的看着他。
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也要说话拐弯抹角的套来套去的,自己都鄙视自己了。
要说这种事情,下次应该让穆雅干!那祸害干起这种事,应该得心应手。
等等——提她干什么?穆昊霆一个激灵,把大祸害又踢出了脑海。
宫麒骏被套还不自知。被穆昊霆这么一提醒,才注意到人家没有说报纸的事,他倒是一股囊的抖了出来。
不过不是他就不是他,凭什么没做过的事,非得加到他身上。
咋滴?是个坏孩子,周围所有是他做的不是他做的坏事,就全理所当然的安在他身上?
老子才不顶这个雷!
宫麒骏没好气的说道,“那好像是一份寒觞在瑞士订婚时的报纸,不知道是谁寄给黎莎的,上面却写的是我宫麒骏的名字。不过,我大概知道那是谁干的。”
说完,宫麒骏目漏凶光,狠狠地咬着后槽牙,想想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