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寒凌风额头上一根青筋都在暴跳。
他寒觞凭什么这样对他?凭什么?
就凭他寒觞的爸爸是老爷子的嫡长子,而他的爸爸是老爷子的私生子。
因为他寒觞的母亲身上有欧洲皇室血脉,而他就是个贱人生下来的私生子吗?
为什么同样是寒家的人,他却可以高高在上,坐在这把象征无上权利的椅子上坐拥金山银山。
而他却卑微的如一粒尘埃,如践踏的肮脏泥土,在众人面前他都要矮上一大截?
寒凌风恨透了,恨透自己的身份了。浑身嫉恨的血液都烧的沸腾了起来,快要把他烧死了…
他双拳仿佛都要捏碎,一步步的朝寒觞走过来,在目光阴狠怨毒的瞪了寒觞片刻,之后他突然邪佞的笑了起来。
寒觞冷冷的看着这只疯狗畜生,任凭他不知死活的把洋相出尽。
他不等这个畜生亲口把所有的一切全都说出来,他是不会弄死他的。因为,他要让寒凌风,为他手上粘上的他所有亲人的命,一点一滴的血债血偿。
死?那太容易了。他是不会让他好死的。
他就是要看看,这个寒凌风究竟敢对他怎样?
杀了他,他敢吗?
寒凌风疯笑了一会,他像个精神分裂患者一样,猩红着眼睛盯着稳坐在书桌里的寒觞。
“你不签没有关系。等我安排帝都的人,把你那心心念念的老婆孩子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时候,我看你会不会后悔没有早点签字。”
听到寒凌风的威胁,寒觞露出一个极为危险的表情,蓝眸里的讥诮转化为浓浓的杀意。
寒觞缓缓起身,抵在他太阳穴上的手枪一次又一次的警告他,可他仍然是无所畏惧,从始至终都是无视费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