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寒凌风的气魄是绝对不能与寒觞相较比拟的。

费罗眼里的纠结和复杂，寒觞只是随意瞟了一眼，就尽数捕捉到了。

寒觞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并没有喝，而是姿态优雅的不断地轻摇着高脚杯，之后又放在鼻尖处闻了闻。

因为费罗的中文不算很好，寒觞用英文漫不经心的问他道，“z国有句古话，知道是怎么说的吗？”

费罗没有想到寒觞竟然会这样轻松的和他说话，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因为跟了寒觞太久的缘故，所以意识里依然是很恭敬的语气回道，“noidon&#039tknow.！”

寒觞放下酒杯，双臂撑在吧台上看着他，用中文一字一字的说道，“良禽择木而栖！”其实他只说了半句。

费罗憋了憋眉，他有些不解。

寒觞也不着急，他慢慢朝费罗走过去，然后悠然的用英文和他解释道，“他的意思是说，优秀的禽鸟，会选择它理想的树木作为自己栖息的地方。”

禽既如此，何况人呢？

寒觞不把话说透亮，只是暗有所指的轻点他。

是不是聪明人，就看他了。

除非他也有寒凌风那样疯狂的大脑，想陪着寒凌风死的一样惨。

费罗眼中有了些许犹豫，他大概能听明白寒觞话里的意思。

其实，费罗心里清楚。

寒凌风让他的人和他一起监督寒觞，甚至是要求他拿枪抵着寒觞的脑袋，这些就说明在寒凌风心里，并不是完全信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