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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爱巢被人打P股后入背叛感油然而生(1 / 1)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正在客厅看电视的林北拿遥控器按下暂停键,站起身朝玄关走去。

“谁啊?”他问。

“你男朋友给你点的外卖到了。”门外传来一个好听的嗓音。

“他又给我点什么了?”林北有点纳闷,不过平日里他的男朋友很爱投喂他,所以他并没有起疑心,直接将门打开了。

眼前站着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气势迫人的外卖员,他穿着黄色外卖服装,没有戴头盔,乌黑发亮的长发绑成低马尾。

他脸上戴着一个黑色一次性口罩,皮肤非常白,手里提着一杯林北最爱的奥利奥圣代。

林北正准备接过外卖,男人忽然伸手对着他的肩膀推了一把。

林北的身高也有一米八几,但男人力气太大,他又没有丝毫准备,因而不由得趔趄一下,等他扶着鞋柜重新站稳的时候,男人已经大胆地闯了进来,并且动作迅速地将门反锁上了。

“你干什么?”林北蹙眉瞪着来人。他的眼睛是单眼皮,所以看上去会有点凶。

“干你。”男人从兜里掏出手铐,眼疾手快地将林北的手拉到后背拷上。

“王八蛋!放开我!”林北不住挣扎。

男人充耳不闻,他拽着林北结实的手臂向餐桌走去,而后将他抵在熊猫白大理石桌前。

那杯泛着冷意的奥利奥圣代被他随手放在桌面上。

“等我男朋友回来你就死定了!操!”林北怒不可遏,他奋力挣扎着,像一条不服输的泥鳅,可是背到身后的手腕却传来一阵痛意。

“等你男朋友回来,你早被我干爽了。”男人不以为然,他脱下自己的外卖服装,里面穿着简约的灰色休闲服。

他还没有硬,但灰色裤子的裤裆中间鼓囊囊的,可以看出他的男性资本有多优越。

“你!”林北心中一惊,他本以为眼前这人是来劫财的,没想到他竟然要实施强暴。

“别瞪我,我的鸡巴要起反应了。”男人一只手放在林北肩膀,将他的上半身按伏在桌面,另一只手探到林北身前在柔韧的胸脯狠抓了几把。

林北作为体育老师,平时没课的时候很爱去健身房锻炼,因此他的肌肉线条十分优美,是可以给画师当肌肉模特的程度。

放松状态下的胸肌不比女人的乳房柔软,但手感出奇地好。

“嘶……”男人粗暴大力的动作让林北疼得眉头愈发紧锁,“别这样,我可以给你钱,我男朋友是辉睿的总经理,他很有钱的。”

“抱歉,我的目标只有你。”

男人无情地将林北的短裤扒下,天气炎热,贪凉的林北早晨起来偷懒没有穿内裤,因为爱去海边旅游,他屁股上有极其性感的比基尼晒痕,从晒痕能看出来林北钟爱三角裤。

“骚屁股。”男人只看了一眼便下了评价。

“操,你再骂?”林北感觉自己的人格遭受到了侮辱。

“哼,内裤都不穿的浪货。”

“啪!”男人对着挺翘的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性感臀部登时泛起肉浪。他没有留劲,肤色浅一些的屁股上没过一会儿就显示出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

“混蛋!你敢打我!”

林北在男人的手下不住挣动,他初高中时期可是班上的老大,向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份,没想到今天,他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打了屁股,而且奇怪的是他居然还觉得有点爽,这让他恼羞成怒。

“少说几句吧,免得一会儿叫不出来。”

男人又哼一声,他用一只手打开奥利奥圣代的包装,细长白皙的手指抠了一坨冰凉的圣代,随后,他扯开臀瓣,将圣代糊在深红色的穴眼上。

“好冰——”林北顿时一阵战栗,穴眼也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

“我观察你一个月了,奥利奥圣代你这几个星期总共点了五次,说明你很喜欢。既然如此,我来喂你吃。”男人嗓音清雅,做出的事却大相径庭。

“你妹的,我不要用那里吃。”林北抗拒道,然而一根手指就着圣代的润滑不由分说的钻进了他的身体。

刚开始手指还带着凉意,但圣代接触到林北高热的穴壁,很快就化成了液体。

“王八蛋,你拿出去!”林北濒临崩溃,他和他的男朋友东方昼在一起五年了,他们是彼此的初恋,他们感情深厚,东方昼对他很好,他不愿意背叛他,“求你了,不要干我好不好。”

“不好。”

男人大肆扩张起来,陷进肉穴的手指很快寻到一个凸起,他立即用力按压,果不其然,身下的男人发出高亢的叫喊:“啊——”

“骚货,好好享受吧,看看是你男朋友操你更爽,还是我操你更爽。”

肉穴里两根手指对准凸起不断摩擦、按压,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林北被欲望的海洋所吞没,他的鸡巴不争气地站了起来,正淫荡地流着水。

“啊……不要按那里……走开……唔啊……嗯……哈……不要……”十分钟后林北在男人的攻势下颤抖着身体射了精。

男人看见瓷砖上的几点精液,嗤笑一声:“果然是个骚东西,光是手指就把你操射了。”

这场暴行正式拉开帷幕。

一根滚烫的肉棒在臀缝不住磨蹭,时不时地擦过湿润的穴眼,带来一阵可怕的战栗,害怕的林北放低姿态:“大哥,我求你了,不要进来,啊——”

肥嘟嘟的肉棒长驱直入,直捣穴心。

林北的手指紧紧地扣在一起,他激烈地喘息着,下面的肉棒再次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他的后穴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给填满了,他感到充实,鼓胀,但不可忽视的背叛感让他眼角溢出眼泪,他仍不放弃求饶:“出去,不要再继续了……至少,至少不要在这里……”

这是林北和男友的爱巢,是他们朝夕相处的地方,他不能接受在这里被外人掠夺。

“别浪费口舌了,我心很硬的。”男人放开林北的肩膀,两手钳子一般紧紧卡住林北的胯,他吐出一口气,旋即快速地抽插起来。

里面的嫩肉亲切地包裹、吸吮着他,他不知疲倦地晃动腰杆,屋里响起不间断的“啪啪”声,昭示着两人的罪行。

“真是一口好穴。”男人赞叹道,“可惜第一次被你男朋友捷足先登了,要是我早几年见到你,就能享受到更紧的穴了。”

“啊……唔……啊……太快了……嗬……哼……”林北的身体随着身后男人撞击的频率不住耸动着,他的身体得到了极致的欢愉,可是他的精神倍受折磨。

他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

男人听出林北的哭腔,有点不耐烦,他腾出一只手,在圣代杯里随意搅了一下,而后放在林北唇边:“吃圣代吧,特意给你买的。我警告你别咬我,否则我就把你和我通奸的事情告诉你男朋友。”

林北屈辱地伸出粉色舌头,小狗一样舔舐男人手指上混着奥利奥碎的白色圣代。

“嗬……夹紧点,这么快就被我操松了么?”男人再次拍出一巴掌,被胯撞红的臀肉再次加深颜色。

林北不得不听话地收紧括约肌,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挽回,他现在只想男人尽快射出来,然后他好去卫生间把自己洗干净。

“乖。”火热甬道即刻变紧致,男人舒爽地叹了口气,“看来你男朋友把你调教得很好。”

“你不要……提他……嗯啊……”林北说。

男人闻言眸光一暗,他把舔干净了的手指再次放进圣代杯里,旋即三根手指直接塞进林北的口腔。

“唔……”林北的嘴被瞬间塞满。

“看来你还没学会听话。”男人加大挺腰的力度,沉甸甸的睾丸不断撞击着林北的会阴地带。

后穴被他操开了,圣代化成的水和林北分泌的肠液充分地融合在一起,肉棒凿进去的瞬间白色液体四处飞溅。

“唔……唔嗯……”被堵住嘴的林北说不出话,他嘴里充溢着圣代淡淡的奶香味,以往最爱的味道今天忽然变得令人厌恶起来。

“我要内射你了,骚货。”男人唔一声,肉棒在肉穴里颤抖两下,而后温热的精液浇灌在林北肉穴深处。

无人在意的小林北也在同一时间射了出来。

“唔……呼……真爽。”射完了的鸡巴还硬着,男人在甬道动了两下,而后缓慢抽出来。

没有肉塞堵穴,男人射进去的乳白液体慢慢从不断开合的屁眼里流出。

男人恶劣地用手指接住,然后故技重施,又不由分说地塞进林北嘴里:“尝尝我亲手给你做的圣代。”

林北气喘吁吁地将男人手指的液体吞吃干净,他的下巴一片濡湿,全是刚刚被塞住嘴时不受控制流出的唾液。

“老婆,手痛不痛?”

林北的手腕早已通红一片,男人拿出钥匙将手铐解开,赫然发现林北的皮肤已经被坚硬的手铐磨破了。

“有点。”林北忍着疼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

“刚刚忘了问,是你男朋友干你爽,我还是我干你爽啊?”

林北白了他一眼,提醒道:“角色扮演结束了啊,请你切换到男友身份。”

“老婆你好棒,刚刚夹得我好舒服。”东方昼在新北嘴唇上亲了一下,非常亲密。

“你也很棒。”林北把掉在脚踝的裤子提起来,他眼睛瞥到一旁化成液体的圣代,“好可惜,它已经过了最佳食用时间。”

“那也不能浪费了,我想到一个新的食用方法。”

东方昼拿着圣代杯走到沙发处,他把休闲裤脱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把圣代倒在本来就已经湿答答的两腿之间。

他招手催促:“老婆,快来吃,一会儿流到沙发上了。”

“你妹的,一会儿又得洗沙发套。”

林北无奈地跪在东方昼双腿之间,他将东方昼的腿掰得更开,而后垂下头,将乳白色的液体勾舔进嘴里。

“老婆,舔舔下面。”东方昼目不错珠地瞧着林北的俊脸。

“你下面有淫水。”林北抽空拒绝。

“你嫌弃我吗?”东方昼有点不开心,虽然他是alpha,但他睾丸下面长了一个逼,比一般女人的要小,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刚刚干林北太爽了,他的逼早就湿透了。

林北只是不喜欢舔逼,但他并没有嫌弃东方昼的意思,为了不让敏感的东方昼误会,他只能将舌头伸下去。

“啊……嗯……”强烈的刺激下,东方昼的巨根再次挺立起来。

在公共卫生间,他的鸡巴从来就没比输过。紫红的柱体爬满了青筋,硕大的龟头跟鸡蛋差不多大,优秀的硬度和体积使得他的家伙看起来略显狰狞。

然而他的老婆正一心一意地舔着他的逼。

“老婆,几把硬了,可以做深喉吗?”东方昼很喜欢询问林北的意见,不过就算林北拒绝了,他也会撒娇让林北接受。

林北在东方昼的双腿间抬起头,他将剩下的液体状圣代一股脑倒在勃发的凶器上,就像奶油装点蛋糕胚。

“还是有点凉。”东方昼抖了一下。

“没我刚才凉。”林北伸出舌头舔弄几下东方昼的龟头,而后张开嘴将其慢慢吞进去。

东方昼的东西实在太大了,林北收好牙齿撑圆了嘴,努力往喉咙里吞。

“唔……”喉咙口的腭垂被龟头顶到,他克制不住地呕了一下,肉棒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喉口的收缩。

“啊……老婆,你嘴里好热,好紧……”东方昼抓紧了身下的沙发套,他仰着头,暴露在空气中的喉结分外明显。

林北开始缓慢吞吐,每次龟头顶到底了,不能再深入了,他才往后退。

直到口腔肌肉酸软无力,下巴再次变得湿淋淋,东方昼才终于有了射意:“要……要射了……啊……”

东方昼抵着喉咙口射了出来,林北抓紧东方昼雪白的大腿,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老婆,你没事吧?”东方昼俯下身拍拍林北的脊背,眼里透露出几丝心疼。

林北摇摇头,勉强缓了过来。

“一起洗澡吗?”东方昼将林北拉起来,眼神黏在林北殷红的唇瓣上。

“不行。”东方昼很容易起反应,要是一起洗澡,说不定又会被拉着做一次。

他的手腕和被掌掴过的屁股还有点疼,而且他是beta,能自己产生的水很少,必须要做润滑才能插入,他还心心念念着自己刚才没看完的电影,不想再把时间花在做爱上。

“我只是想帮你洗屁股,我保证其他的什么也不做。”东方昼牵起他的手。

“要是你做了多余的事,今晚就睡客房。”

虽然林北总是在拒绝,但他的心很软的。

东方昼搂着老婆兴高采烈地进了浴室。

二十分钟后林北肿着嘴逃出浴室。

他先把沙发套取下来扔进滚筒洗衣机里,又把干净的沙发套换上。电视长久暂停后自己关了机,他按下遥控器,重新打开了。

他看的是一部叫《风云》的漫改电影,主演是四大天王之一郭某某和在九零年代红透半边天的郑某某。

风云是一部双男主电影,主角是步惊云和聂风。他们性格迥异,步惊云桀骜孤绝,聂风亲和温柔。他们的发型和人设放到现在也非常有魅力。

“他也有长头发?”东方昼吹完头发出来,看见长发飘飘的聂风正拿着折扇和师妹孔慈一起看萤火虫。

“是啊。”林北分神回答他。

东方昼在他旁边坐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说:“你喜欢他的头发,还是我的头发?”

“你在吃醋?”林北分给他一个眼神。

“你知道你刚刚是用什么样的眼神在看他吗?”醋意大发的东方昼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了,站起身控诉道,“你刚才很像一个倾慕他已久的小迷妹。”

因为情绪波动太大,东方昼栀子花味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他一般在家也会贴信息素阻隔贴,不过刚刚洗了澡,还没来得及贴。

可惜林北是一位beta,并不能闻到客厅里浓重的栀子花味。

“我这个身高和肤色,你怎么看出我像小迷妹的?”林北起身要把遥控器抢过来,“你给我,这部电影两个多小时,我一半都还没看到呢。”

“那你说你喜欢他的头发还是喜欢我的头发?”

“我喜欢你的,你的比他的长一点,发质好一点。”林北哄着他,伸手去够东方昼高举的黑色遥控器。

东方昼勉强被林北哄住了,他放下手臂,把遥控器还给了他。

林北第三次打开电视机。

不过这次东方昼并没有让林北坐沙发,而是让林北坐在他腿上看。一有聂风的画面,他就伸手将林北的眼睛蒙住,等其他人占据了镜头,他才松开手。

他这样来了三次,林北终于忍不住怒了:“东方昼,你有病是不是!你这样让我怎么看!”

“我就是不想让你看他。”东方昼被老婆吼了,沮丧地说,“你忙着看电视,都不帮我吹头发,还说你喜欢我的头发,骗子。”

东方昼把下巴垫在林北肩膀上,同款沐浴露的香味充斥鼻腔,他吸了吸鼻子,将人抱紧了。

“我只是想好好看一部电影啊。”林北情绪也down了下来,“老公,不要闹我了好不好。”

“你看吧,我不打扰你了。”林北不耐烦的语气刺痛了东方昼的心,他撇下林北快步走进卧室。

没了东方昼的阻碍,林北顺利地看着剧情发展,但他对东方昼独自回卧室的背影耿耿于怀。

“唉。”他把电视关了,扔下遥控器走到卧室前,“我进来咯?”

东方昼没有回话。

林北将门打开,只见2米x4米的床上侧身躺着很长一“条”人,他头发没有完全吹干,一缕一缕的。

“睡午觉呢?这都四点多了。”林北走到东方昼面前,愕然发现他正悄无声息地落着眼泪。

泪水滚落在洁白枕套上,湿了一片。

“哎哟,谁家的小可怜偷偷在床上哭啊。”林北蹲下身,和他平视,“这么好看的眼睛都哭红了,真让我心疼。”

东方昼撇着嘴,不回话,倔强地不看他。

“要不要让我帮你把眼泪舔干净?”林北的手指在东方昼山根处勾了一下,然后放进嘴里尝了尝。

“……要。”东方昼声如蚊吟。

于是林北低下头将眼泪尽数舔进嘴里。

“我说更喜欢你的头发是真的,只不过你的头发太长了,所以我才懒得帮你吹。”林北捏了一把东方昼的脸颊,热乎乎的,“别伤心了,老婆爱你一辈子,嗯?”

“好。”东方昼点点头,要求道,“亲一下。”

林北:“还亲啊,你看我嘴都被你亲成啥样了,不能再亲了。”

“哼。”

眨眼间晚餐时间到,东方昼下厨给两人做了番茄肉酱意面。

“老婆,我昨天定了一家主题酒店,日期定在下周五晚上。”

“什么主题?”林北放下叉子,问。

东方昼表现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师生主题,里面会提供崭新的教师制服和学生校服。那里所有的物品都会定期消毒,不用担心卫生。”

林北挑眉:“你这是先斩后奏啊,都没跟我商量。”

东方昼握住林北放在桌面的手:“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林北看破不说破,给自家老公留足了面子:“好吧,到时候我们一起体验一下。”

“这也太还原了,挂钟的时间居然还是准的。”林北走上讲台,“这里有粉笔和黑板擦,还有好几套试卷。妈呀,我想起了高中被数学老师支配的恐惧……”

“老婆,你这么怕数学老师吗?”东方昼闻言眼神一亮。

林北保守地说:“只有一点点。”其实有很多。

“对了,这里一晚要花多少钱啊。”他问。

东方昼含糊道:“就几千。”

“你可真舍得。”林北是普通家庭,花几千住一晚酒店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奢侈了。

东方昼拿起挂在柜子里的服装:“不说了,我们快点进入角色吧。”

“澡还没洗呢。”林北也走上去看校服。校服蓝白相间,上身是一件短袖,下身是一条不过膝的短裤。

“做完了我给你洗,我等不了了。”东方昼在林北耳朵上亲了一口。

“好吧。”

“林北,你的体育成绩是不错,但其他科也不能松懈。你看看你这次月考的数学成绩,一百五十分的题,只得了五十分,你连一半都没考到,就算你体育成绩是第一,也不能忽略了你的文化课。”东方昼站在林北课桌前。

“东方老师,我的数学一直都这么多分啊,你今天怎么这么计较。”林北百无聊赖地转着中性笔,课桌下的左腿轻轻晃动着。

东方昼神情严肃:“你已经高三了,时间不多了,再不提升就没机会了。”

“可是数学真的很难啊。”林北说,一想到数学题他就头疼,“我学不懂。”

东方昼的手摸上他的后脖颈,拇指在皮肉上不停摩挲,那里很平坦,没有略微鼓起的腺体:“没事,我可以给你开小灶。晚自习放学后你在教室里等我,我给你辅导一个小时。”

林北蹙着眉,不太乐意:“晚自习放学后都十点了,辅导一小时的话宿舍门就关了。”

“老师寝室里有一张空床,你可以跟我住。”东方昼循循善诱,手指抚弄着林北后脑勺的发根,“林北,有我给你补课的话,我能保证你一年后考上首都体育大学。”

“真的?”林北有些心动,首都体大可是全国体育生的梦想。

“今晚我们就正式开始辅导,好吗?”在林北看不见的地方,东方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在脑海里畅想未来的林北有点激动:“好,谢谢老师。”

晚自习放学后,班上的同学脚底抹油一溜烟离开教学楼,十分钟后,扫地的值日生也离开了。

拿着卷子的东方昼适时出现在教室门口。他穿着纤尘不染的衬衫和有型的西裤,腿长得惊人。

“来,先把这张卷子写了,我专门给你出的题。”他带着微风几步走进,将一张卷子放在林北桌面。

林北嗅到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他翻开卷子粗略看了两眼:“老师,感觉有很多我不会的。”

东方昼善解人意道:“没事,你尽量写,不会的先空着。”

“好。”林北打开笔帽,拿出草稿纸,投身到数学题的海洋里。

东方昼翘着二郎腿坐在讲台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林北。

半小时后,林北交了卷。

他提心吊胆地看着东方昼拿出红笔在卷子上勾勾画画。

“这些题难度不大,可以说是高三入门级,你留了三道大题不说,剩下的居然错了这么多?”东方昼摊开卷子展示给林北看。

东方昼语气有点严厉,林北微微低着头,有点委屈,他的数学本来就不好,错得多不是很正常吗。

东方昼的手指着一道填空题:“还有这道题,是上次月考的原题,我三天前才讲过。”

林北沉默地看着自己的鞋尖。

东方昼看着林北的锁骨,说:“讲过的题还能错,这我不能接受。为了让你记住这次错误,我决定用戒尺惩罚你。”

东方昼放下卷子,举起戒尺,林北乖乖伸出右手,手掌摊平了。

“你的手还要用来写数学题,我不打你的手。这样吧,你把屁股翘起来让我打三下,屁股上肉多,不会很疼。”

“真的吗?”林北还没被人打过屁股,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真的。”东方昼扯他的手臂将他转过身,“对于高三学生来说时间是很宝贵的,林北,快点结束惩罚我才能给你讲题。”

“好吧。”林北将手撑在膝盖上,背对着东方昼慢慢翘起臀部。

校裤薄透,林北的黑色内裤在白色的校裤下若隐若现。

东方昼高举戒尺,下一秒,戒尺如闪电般劈下去。

林北痛得惊呼:“啊!东方老师,好疼!”

东方昼紧盯着眼前的屁股:“娇气,我才打了一下就受不了了?”

“可是真的很疼。”林北手指抠紧膝盖,跟老师打着商量,“老师,我记住了,下次不会再重蹈覆辙,剩的两下你就给我免了吧。”

东方昼公正严明:“不行,为人师表应该一诺千金,不能出尔反尔,剩下的两下我一口气打完,不会痛很久的。”

“啪、啪!”两下很快抽打完毕。

林北的屁股瑟缩两下:“啊——太疼了……”

“好了,转过来吧。”戒尺被搁到讲台上,发出一声轻响。

林北挺直了腰,面朝东方昼站立。

“咦,林北,你不是很疼吗,为什么这里鼓起来了。”东方昼的视线投到林北的裤裆处。

林北慌乱之间扯下校服衣摆遮住那个可疑的凸起:“老师,我们还是专注于学习吧。”

“你这里硬着怎么能专心呢,让老师来帮帮你吧。”东方昼将林北的身体一把拉过来,让他背对着自己胯坐在腿上。

“嘶……”火辣辣的臀部掀起一阵疼痛。

与此同时,他嗅到更加浓烈的栀子花香,原来是东方昼喷的香水。

“怪老师吗?”东方昼隔着薄薄的夏季校服布料和内裤在林北裤裆中间摸了一把。

“不怪老师。”林北有点局促,屁股下是东方昼裹着西裤的大腿,东方昼穿着一双光面黑皮鞋,不过他没穿袜子,白玉般的脚脖子吸引了林北的视线。

带着薄茧的大手掀开裤腰钻进了内裤里,林北感觉好像是什么小动物回了窝,他的身体顿时变得和他的下体一样硬。

“放松。”东方昼在他耳垂落下一个不带情欲的吻,“林北,你平时在宿舍自己会摸吗?”

林北有些害羞:“不会……宿舍人太多了。”

而且上完一天的课后哪里还会有精力做这种事。

“班上有很多女同学暗恋你,你知道吗?”东方昼的手在睾丸处隐秘地攥了一把。

林北:“嗯……她们给我写过情书。”

“你都看了?”刚握住肉棒的手一紧。

“啊——没有,我压根没接……”林北的手抓着东方昼的衬衫袖子,“东方老师,你弄疼我了。”

“抱歉。”放轻力道抚摸了几下后,东方昼把硬挺的肉棒从黑色内裤的禁锢中解救出来。

因为肤色原因,林北的鸡巴颜色比较深,而且它天生微微上翘着,像面包里夹着的一根热狗。

林北享受着东方昼细致的服务,然而屁股底下的异样却不容忽视。

“老师,我屁股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林北有些不安。

东方昼语出惊人:“那是我的鸡巴。”

林北:“嗯……老师,你的是不是比我大?”

“嗯。”东方昼冷静回答,“不过你还在青春期,说不定会再长。”

林北迟疑道:“老师,你是不是……嗯……也很不舒服……需要我帮你吗?”

“你愿意帮老师吗?”东方昼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

“我愿意。”他要感谢东方老师无偿的辅导。

“乖孩子。”东方昼一边撸动柱身,一边用指腹摩挲马眼,把林北刺激得浑身颤抖,像一尾活蹦乱跳的鱼。

“啊……嗯……老师,快一点……我要出来了……嗬——”林北微微蹙眉,眼含春意,红唇微启,舌尖调皮地冒出头来。

林北的子子孙孙全射在东方昼的手心,东方昼毫不犹豫地将带着体温的它们舔进嘴里。

“老师,你想要我怎么帮你?”林北脸颊微红,他知道东方昼将自己的东西吃了。

东方昼的手指越过睾丸,来到一处秘穴:“我想把鸡巴插进这里。”

“啊……可是老师的很大,应该进不去吧?”林北面露担忧。

“我会帮你好好润滑的,不会让你受伤。”东方昼将林北的校裤连同内裤一起扒到脚踝处,而后林北配合地将两条腿抽出来。

他穿着白色中筒袜和同色球鞋,小腿跟腱很长。

东方昼抬手拍拍他紧实的大腿外侧:“站起来,扶着讲台。”

“好。”林北光着下半身扶好讲台,不远处是几排整齐的桌椅,眼前放着红叉遍布的卷子和红笔,而他身后是坐在椅子上散发魅力的数学老师。

“腿分开些。”温热的手在大腿根处摩挲。

林北一令一动。

林北臀肌饱满,大腿健壮,是可以和运动员媲美的好身材。被戒尺抽打出的红痕让整个画面变得旖旎起来。

带着比基尼晒痕的臀部中间有一道幽深的缝隙,东方昼伸手抓住臀尖转圈揉了两把,而后扒开臀瓣,使得害羞躲藏的菊穴暴露在眼前。

林北感受到扑在他臀部的热息,正纳闷呢,一条湿热的舌头蓦地舔了上来。

“不要,好脏——”林北手足无措地抓皱了卷子。

“不脏,还有沐浴露的香味。”舌头温柔地将菊穴周围的褶皱一一舔过。

“我不想要这样的润滑。”林北想转身,但屁股上的两只手抓得很紧,好像正把他的屁股当面团捏,“老师……东方老师,你换一个方法好不好?”

“不听话?”东方昼冷着脸松开手。

林北意识到东方昼生气了,但他还是坚持道:“换一个方法吧……”

东方昼唰地从椅子上站起身,一只玉白的手拿起讲台上的戒尺。

林北有点害怕,手指哆嗦一下,但并没有反抗。

“啪!”戒尺高高落下,绯红臀肉颤动。

“嗯……”林北咬牙忍受疼痛。

“不听话的学生是不会有老师喜欢的。”

东方昼接连打了两下,虽然是在空调房里,但他还是觉得热。他把衬衫袖扣解开,将袖子挽上去,露出白皙的小臂和青色的脉络。

“让不让我舔?”他举着戒尺问。

“不要,啊——!”撕拉一声,卷子被手指扯破。

可怜的臀肉上布满了戒尺印,通红一片,和猴子屁股有异曲同工之妙。林北感觉自己屁股快要烧起来了。

“让不让?”东方昼蹙着眉,再次询问。

“让……”林北的脸上爬满了泪水,原本温柔细心的老师突然变得好凶,让他感受到很强的落差感,“……让老师舔。”

“乖孩子。”东方昼摸了一把滚烫的臀部皮肤。

“嘶——”林北的屁股不可控地抖了两下。

“哭了?”东方昼忽然掰过他的下巴。

“太疼了。”林北吸了下鼻子,他也不想哭的。

“你听话老师就会疼你。”东方昼用拇指轻柔地抹去林北脸颊的泪,“讨厌老师了吗?”

透过模糊的泪眼,林北瞧着alpha俊美无俦的脸:“不讨厌。”

东方昼又问:“那喜欢老师吗?”

“……喜欢。”林北回答的时候他的眼神也在述说爱意。

东方昼笑了,刹那间云销雨霁:“老师亲亲你好不好?”

“嗯。”林北扬起下巴主动献上唇,东方昼的舌头在相触的那一刻便凶猛地闯入他的口腔,而后在里面大肆征伐。

“唔……”没一会儿,无法阖上嘴的林北唇角溢出透明液体。

直到林北俊脸憋红,有些呼吸不畅,东方昼才放过他。他再次坐下,重新掰开眼前热烫的臀瓣,继续做刚才未完成的事。

林北强迫自己扔下羞耻心,认真感受东方昼为他做的一切。

舔了大概两分钟,东方昼开始就着唾液伸手指。手指数量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增加,直到三根手指在肉穴来去自如,东方昼将穴口扯开,无骨却有力的舌尖探进肉穴。

“嗯啊……”林北想说别进来,但怕挨打,只能咬着牙忍耐。

“好了,润滑和扩张都完成了。”东方昼站起身,只拉开拉链将胀痛不已的肉棒顺出来,一只大手掐住林北的侧腰,“林北,你可以再晃一次屁股给我看吗。”

林北耻于回话,但还是听话地扭了扭腰。

东方昼的语气很正经,但说出的话很是下流:“乖孩子,你用身体帮我量量我的鸡巴有多长好吗?”

“好。”

于是东方昼扶着吐着水的鸡巴缓缓插进那个饱受摧残的屁股。

“嗯……”林北无比喜欢被肉刃填满的感觉,这个感觉大于臀部被撞击的疼痛。

东方昼的两只手钻进林北的校服下摆,而后壁虎一样向上爬,最终在隆起的胸膛停住。

他边揉奶子边干骚穴,身前的林北舒服地呻吟起来:“啊……好舒服……嗯……老师……再快点!”

捅了好几百下后,东方昼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林北温暖潮湿的后穴。

东方昼隔着衣服吻了一下林北的后背:“林北,量出来了吗?”

林北当然量不出来,他又不是尺子,他胡乱猜了一个数字:“二十厘米?”

“错了,是二十一。”

“差不多嘛。”林北得空伸手抹了下额头,“老师,有点热,把空调调低一度吧。”

东方昼斩钉截铁道:“不行,太低会感冒。”

“好吧。”林北把破烂不堪的卷子展了下,面露愧疚,“东方老师,卷子被我不小心扯坏了。”

“没关系。”东方昼指着一道林北没做的大题说,“这道题很简单,你仔细想想肯定能写出来。”

东方昼拿起一支粉笔递给林北,眼里透露出几分对林北的鼓励:“来,在黑板上写吧。”

林北一手拿着卷子,另一只手捏着白粉笔写了个“解”。他觉得这道题的题干有点眼熟,但就是没有思路。

他能感受到背后东方昼投来的强烈的视线,他不想辜负老师的期望,但是他越急思绪越乱。

东方昼忽然从背后抬起他的一条腿,复硬的肉棒畅通无阻地捅进去。

“嗯啊……”林北身体往前扑了一下,卷子没拿稳,掉在了地上。空下来的左手撑在黑板上,留下一个湿手印。

“别紧张。”东方昼伸舌头舔了一下林北带着细汗的脖子,有点咸,让他想起了前些天吃过的盐煎肉,“慢慢想。”

然而他的下半身却不肯放过林北,温度极高、硬度堪比钻石的鸡巴在烂红的肉穴快速地进出着,将肿起的臀肉拍出暧昧的声响。

林北额头的汗越来越多:“啊……哈嗯……老师,我……嗯啊……我实在想不……出来……”

东方昼:“林北,这道题我也讲过的哦。”

“对……嗯……对不起……”林北垂头丧气,像风雨摧残下的花骨朵。

东方昼腾出一只手用粉笔画出试卷上的图形,随后在图形上画出一条虚线:“你看这条辅助线,能看明白吗?”

“我看懂了……啊……”林北研究了几秒,欣喜道,“我知道……嗯……哈……该怎么做了……啊……老师……可不可以慢一点……我快要、拿不住粉笔了……”

东方昼放下粉笔,右手复又扶上林北的劲腰:“林北,学习时要两耳不闻窗外事,这点干扰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

林北心里流着泪,可惜东方昼看不见。

一只脚不好稳住身体,林北索性丢掉粉笔,两手一起撑着黑板。

“嗯……啊……”在东方昼疾风骤雨般的攻势下,林北的身体忽然摇晃一下。

东方昼关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有点腿软……”

“那我抱着你吧。”东方昼把自己拔出来,左手放下林北的腿。

林北转了个身,手臂圈上男人的脖颈。东方昼屈身搂起林北的一双长腿。

双脚离地,林北安全感缺失,只能紧紧搂着东方昼。

“老师,你力气好大。”他不由感叹。

“所以才把你的屁股打得那么红。”

东方昼的鸡巴跟长了眼睛似的,无需辅助,轻车熟路地钻进了水光淋漓的肉洞。

“嗯……啊……”

林北叫得嗓子干,索性将东方昼披散的头发叼进嘴里,被肉棒蹭到敏感点时发出像幼犬一般的呜咽声。

东方昼抱着林北稳稳走下讲台,他边走边操,直到头发湿了好大一片,他才射进鸡巴的巢穴里。

林北再次站在地上,腿还有些软,但屁股肿着,没法坐下。他闷声闷气地抱怨:“你打得太用力了,周一下午我还有体育课要上呢。”

“我带了药,一会儿给你抹。”东方昼把手伸进林北后穴抠挖,他经验充足,几秒钟就导出了他射进去的东西。

“你还真是处心积虑啊。”林北说。东方昼在床上一向暴力,没办法,alpha天性如此,林北理解。毕竟他也很享受被东方昼惩罚,他觉得平时乖巧的东方昼偶尔霸道起来还挺带感的。

“辛苦老婆了。”东方昼的手掌轻轻抚过红肿的臀部。

“好了,先去洗澡了,我有点累了。”林北的手臂撑着东方昼的胸膛。

东方昼将林北拦腰抱起:“那我带你去。”

推开教室的后门,一个拥有浴室和柔软床铺的正常房间出现在两人眼前。

东方昼抱着林北走进浴室,洗头、搓澡、抹沐浴露等等全由东方昼一手操办,林北像他买的等身娃娃,乖顺地接受着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把擦干水分的老婆抱上床后,东方昼取来药膏给林北擦上了药,他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但林北知道下次出手他依旧不会手下留情。

“老婆你先睡,不用等我。”东方昼给林北掖好薄被。

“嗯……”林北早就困得睁不开眼了。

东方昼回到浴室洗澡洗头,他的头发比较长,吹起来比较费时间,等他收拾好一切回到床边,林北已经睡得很熟了。

他掀开被子爬上床,将光溜溜的老婆搂进怀里,一枕黑甜。

“嗯……地震了?”林北睡眼惺忪,心中疑惑。为什么床垫和自己都在晃啊?

“没有地震。”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林北眨了眨眼睛,意识回笼,他在微弱的灯光中看见了东方昼散着头发的身影。

原来不是地震,是东方昼正捞着他的大腿做得酣畅淋漓。

“嗯……啊……大早上发什么情……”敏感点被肉棒擦过,林北抱怨一句,而后开始频繁地收紧括约肌,他想快点把东方昼夹出来。

“老婆,你好紧……唔……”东方昼粗重地喘息着,没一会儿便射了出来。

“几点了?”平缓了一下呼吸,林北问。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所有的光线,东方昼在床头灯的微光里看着他。

“七点多吧。”他道。

“东方昼!”林北听后气得捶了下床垫,“你毁了我的周末,我要睡懒觉的,你个混蛋。”

东方昼扯了几张纸给林北擦拭双腿间的湿润,听林北吼他,他还有点委屈:“可是你什么都不穿,又紧紧地贴着我,我很难不硬啊。”

“我昨晚那是没力气穿,明明你有力气,你怎么不给我穿?”林北诘问。

东方昼摸了一把林北的大腿:“你不穿更好看。”

“我去你的。”林北抬腿蹬他一脚,正好踹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东方昼按住那只不老实的脚不让他收回:“老婆,你别生气了,你这样瞪着我……我又有点硬了。”

“那你还不放开我?”林北尝试撤回来,但东方昼的那只手跟老虎爪子似的,抓住就不松手了,他泄了气,放软语气,“老公,我想睡回笼觉,你赶紧放开。”

东方昼举起那只脚,一个吻自然而然地落在脚背上:“乖老婆,睡吧,不闹你了,十点我再喊你起来。”

“嗯。”林北满意地点头。

睡饱后的林北格外有精神,两人一起吃了顿早午饭,下午一起去电影院的情侣场看了场校园爱情电影。

本来晚餐打算吃法餐的,但东方昼的母亲突然打了电话过来,要两人一同上门聚餐。

长辈的邀约不好推脱,而且这次东方夫人不顾礼仪临时发起邀请,很可能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说。

回家换了身正式衣服,两人马不停蹄地驱车前往东方家宅。

这不是林北第一次见东方昼的家人。

在林北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他在酒吧调酒看见了和好友一起聚会的东方昼。人群中穿着夹克的长发alpha实在太过耀眼,他直接看呆了,直到同事轻推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来。

他现在都还清晰地记得东方昼喷的什么香水、用的什么颜色的发圈、喝的什么酒。

下班后,林北换下工作服走出酒吧,正好遇上搀扶着好友的东方昼。

林北主动上前帮东方昼拦了一辆出租车。自那以后,东方昼就总是到酒吧做客,要林北给他调微甜的酒。如此一来二去,两人水到渠成地表白、在一起。

交往的第二周,有助理陪同的东方夫人出现在林北面前。

她不同意他们在一起,这是很正常的,因为林北是一个beta,不是一个娇软、肤白、拥有发情期的oga。

会面结束后,林北约东方昼吃饭,把东方夫人说过的话委婉地转述给东方昼。

东方昼听后有点生气,但还算冷静。他先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说无论家人同不同意,他都不会和林北分手,而后第二天上午,东方昼带林北回了家。

林北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带庄园的豪华住宅,他知道东方昼家里有钱,但没想到能这么有钱。

客厅围满了人,个个睁着好奇的眼睛打量着他们。林北这才知道东方昼把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全请了过来。

当着所有亲戚的面,东方昼面色沉着:“林北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也会是最后一个。无论你们怎么阻拦,都不会影响到我对他的感情。”

一番话说完后,东方昼把他的父母和林北一起带进书房,开诚布公道:“爸,妈,我知道你们不让我跟他在一起,是因为他没法生孩子,但是我可以生。”

就是在那天,林北知道了东方昼身体的秘密。

将车钥匙交给恭敬等候在一旁的下人,东方昼牵着林北跨进家门。

方形餐桌上,下人正将精致菜肴摆上桌。

“小北,你们在一起也五年了,对结婚有什么安排吗?”东方夫人慈爱地望着林北。经过这几年的相处,她早就接受了他,谁让她儿子对他那么死心塌地,甚至不惜承诺用alpha的身体来怀孕。

“我……”

林北话还没说完,东方夫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看,你和阿昼事业都稳定下来了,婚礼也该提上日程了呀。”东方夫人亲亲热热地牵起林北的手,两人的色差有点明显,东方昼的肤色显然遗传自她。

东方昼碍于情面没有冷着脸:“妈,这是我们俩的事,你着什么急?”

“你雪姨的孙子都会说话了,我能不急吗?”东方夫人侧目看着他,像看着胡闹的孩子,“三年前的订婚你们推掉了,这我可以理解,毕竟那时候小北刚毕业,不想那么快结束单身生活。但阿昼,你已经27岁了。”

“还没满呢。”东方昼把覆在林北手背的手握在自己手里。

林北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期间瞥了眼东方昼,心道这醋缸子,连亲生母亲都醋都吃。

“年纪越大,生孩子越有风险,我们也是担心你的身体。”一旁满脸严肃的东方绪帮腔。他在家里向来担当严父一角,但他其实也是个疼爱孩子的人。

林北舒出一口气:“叔叔,阿姨,你们不用说了,我本来就没有要拒绝的念头。我们今年内就可以结婚,但得等他跟我求婚过后。”

东方夫人的神情立刻多云转晴,东方绪也悄悄松了口气:“好,阿昼,你回去要好好准备,需要什么尽管说。”

下一个周的周六,东方昼将林北带去国内的海边求了婚。即使在落日的余晖下林北被感动得掉了几颗泪,但东方昼仍旧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两人当天下午便带上证件赶往民政局,顺利得到了合法夫夫的身份。

国庆节后不久,两人在私人海岛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五星级餐厅包办的酒席,东方绪珍藏的美酒,欢鸣的海鸥,宛若璧人的新婚夫夫和一场白天的烟花秀,婚礼现场上欢声笑语,宾主尽欢。

因为工作原因,两人只有四天时间度蜜月。东方昼和林北一起去了梦落拉斯,那是一个四季如春、鲜花遍地的发达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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