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心带着张桐桐出去玩,周砚思当然要跟上去,只是等他跟着定位仪找到连心的车却没能找到两人的身影。
他在周围转了两圈,发现有三三两两的人朝着一个地方去,就跟上去进了一处地下歌厅。
歌厅很大,客容量足有五六百,今晚似乎有好几个乐队演出,所以人满为患。
他好不容易挤进去,震天响的音乐炸得他耳朵疼脑子懵。
周砚思借着身高优势在人群中找连心身影,连心没找着,却找到了张桐桐。张桐桐头上戴着荧光bang,手里拿着应援灯,激动得一蹦一跳,嘴里撕心裂肺地喊着什么。
周砚思走得近一点,终于听清了,她喊的是,心姐。不止她,周围有好些人都在跟着她的节奏喊心姐。
周砚思恍然大悟,抬高视线看向舞台。
烟雾缭绕灯光绚丽的舞台上,连心坐在架子鼓后,手握鼓槌正敲得尽兴。乐队演奏的曲子曲风激烈,此时正到ga0cha0处,连心的双手几乎敲打出残影。
周砚思愣愣地站在人群中,看着台上的连心,心跳几乎都停止了。
“心姐!心姐!心姐!”
人群中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周砚思自动过滤所有的嘈杂,耳朵里只听得见连心的鼓声。
他完了。他知道,他这辈子彻底栽连心手里了。
连心客串鼓手的乐队被喊安可,连着演唱了两首,结束后,连心从后台出来同张桐桐会合,却在半路被周砚思拽进过道拐角的暗处。
周砚思把连心抵在墙上,正要吻下去,却被连心反推抵在墙上,脖子被连心g住,他刚弯下腰,连心就吻上来。
唇舌纠缠,暧昧的激吻声盖过了歌厅所有的嘈杂。
周砚思情难自禁,用力抱紧连心,似乎这样连心就不会溜走,似乎这样时间就会停滞在这一刻。
张桐桐在汇合点没等到连心,一边叫着心姐一边找过来,声音渐渐近了,连心松开周砚思,凑近他耳廓,“晚上来找我。”
周砚思喘息一窒,重重吻在连心唇上,“好。”
此后的时间格外难熬,尤其是回到老宅后,张桐桐叽叽喳喳地跟周砚思讲连心架子鼓打得有多好,听众们有多喜欢她,又有多少人找她要连心的联系方式。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周砚思杀张桐桐的次数得以百计千计。
“可惜你没去。”张桐桐摇头,十分替周砚思惋惜,她当然也注意到了周砚思的si亡瞪视,“三哥,你好歹是学艺术的人,思想怎么这么古板。你可以不接受她的身份,但你不能因为她的身份就否定她这个人啊,心姐这么优秀,你不该讨厌她。”
“心姐?”周砚思重复,两个字都是重音。
“对啊,心姐说叫她连姨她想笑,让我叫她名字,可是我觉得我不配。”张桐桐一副迷妹表情。
周砚思不忍直视。
张桐桐真的是激动过头了,过了十二点才不情不愿地回房睡觉。
她的房间与连心的房间只隔着一堵墙,周衍特意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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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r0u,晚安?v?v?
张桐桐就住连心隔壁,周砚思去找连心都不敢敲门,悄声到连心房门口给连心发信息。
在等待门开的短暂时间里,周砚思紧张得心脏都快蹦出来了,他担心张桐桐突然开门撞见他。
虽然他不在乎也不想承认,但连心的的确确是他后妈。继子和后妈ga0到一起,是世俗不能容忍的,他可以不在乎,但他不想连心受到旁人的指摘和异样的目光。
所以等连心把门打开的瞬间,他以自身能做到的最快的速度和最小的动静挤了进去。
连心忍不住笑他,“专业做贼的都b不上你灵活。”
“张桐桐就在隔壁,我当然得谨慎点。”
“怎么,害怕?”
“嗯,害怕。”周砚思搂住连心,“我不想你被人指指点点。”
“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世上她在乎的就自己一个,天王老子来了都得靠边,更别说旁人的指指点点。
“我在乎!”周砚思额头抵住她的,“我在乎。”
连心手指抵住周砚思的心口将人戳远一点,“周砚思,我回应不了你的感情,你及时止损还来得及。”
连心的成长经历让她没法多情,所有的情感用在自己身上都嫌不够呢,怎么可能分给别人。
这些日子,她对几个继子的包容和撑腰都是出于她做人的原则,这也是周盛铭看中她愿意赌她会护住四个儿子的原因。
可周砚思不知道啊。
周砚思垂眸不语,心说已经来不及了。
连心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躲避目光,“我不常发善心,所以这话你不止要记着,还要听进去。”
周砚思听得笑起来,“连心,你果然在乎我关心我。”
连心:“……”
周砚思跟周衍指不定都有病,一个喜欢脑补,一个喜欢受nve。
周砚思贴上来吻她,“连心,你就当我飞蛾扑火吧。”
不论结局如何,都跟火没有关系,全是飞蛾的一厢情愿。
连心:“……”
送到嘴边的r0u,不吃白不吃。
至于以后周砚思会不会缠上她,呵,一切纠缠在拳头和无情面前都是笑话。
偏偏她两者都占了。
连心环住周砚思的脖子,微仰头回应他。周砚思将人抵在墙上,抬起连心的左腿,手顺着腿窝贴着皮肤往大腿根部抚0,手指g住内k的边缘,将内k往下拉扯。
轻薄的内k轻易被褪下来,周砚思下身贴近,灼烫的x器贴上连心略微张开的y,j身陷在y之间,guit0u抵住敏感的y蒂轻摩。
连心被他蹭到情动,蜜水从花x口涌出来,sh了j身,成了最佳的润滑剂,周砚思的动作越发顺畅和迅速。
钝刀子割r0u似的顶弄让连心浑身发痒,尤其是花x里,空虚得难受。
她舒服又难耐地哼y,“周砚思,进来。”
周砚思抬起连心的右腿,将连心架在自己腰上,双手扣住连心大腿稳住连心身t的同时,也将连心的花x口掰得更开一些。
guit0u抵上去,缓缓挺进。
粗烫的异物入侵,连心本能地往上挺身,她感受到x口和r0ub1被撑开的酸胀,然后就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她身子不受控制地瘫软,挺身不成反而往下滑,促使x器进得更快更深。
“嗯~”周砚思闷哼一声,腰部用力,直接t0ng进最深处。
初尝x1ngsh1后的周砚思忍了好些天,现在的他就如一根绷到极致的弦,要么断,要么尽情释放,可他又怕弄疼连心,只能继续强忍着。
他缓缓咬着牙关,把脸埋在连心颈窝,缓慢ch0u出再缓慢c进去,花x内的褶皱缠缠绕绕,几乎把他b疯。
十来次之后,连心适应他的x器,“你可以快点。”
周砚思得了批准,再无顾忌,大开大合地cg。
连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周砚思鹅蛋大的guit0u剐蹭着xr0u挺进拔出,也能感受到粗壮j身上凸起的经脉如倒刺一样拉扯她的xr0u,层层叠叠的快感随之传达到大脑皮层,让她几近晕眩。
或许在x1ngsh1上,nv人天生弱势,面对周砚思的横冲直撞,连心软得像一滩水。
大约是忍得太久了,周砚思没有初次的谨慎与局促,尽管如此,他的动作迅猛却不显粗鲁,在他狠命顶进连心深处的时候,还不忘轻吻她的脖颈安抚她,问她疼吗。
连心无暇回答,她仰着脖子,享受周砚思的c弄和亲吻,嘴里细碎地sheny1n着,意识也跟着飘忽。
这种能让人脱离现实的快感,真的太爽了。
两人正忘情,门突然被敲响了。
咚咚咚,距离近,又是在深夜,哪怕是刻意压低的敲门声,响在周砚思的耳朵里都是惊雷。
“心姐,你醒着吗?”
是张桐桐的声音。
连心房门外,张桐桐抱着一个枕头,压低声音询问,“心姐,你醒着吗?”
她刚才听见连心关门的声音,猜想连心还没睡,于是纠结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过来,想试试看今晚能不能挨着连心一起睡,她太激动了,实在睡不着。
连心这样的人,她还是,晚安~
你可以滚了?
周砚思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这五个字出自连心嘴里他又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他见过听过无情的人,就没见过连心这种,无情到上一刻还在温存下一刻就让他滚的。
连心的心恐怕只存在名字里吧?
周砚思从地上爬起来,“刚才这动静肯定惊醒隔壁的张桐桐了,现在出去不正好被抓个正着吗。”
连心冲他和核善地微笑,看来他是真不怕她啊,恋ai脑的胆量真让人琢磨不透。
周砚思被她笑得脊背发凉,“我走。”
周砚思不情不愿,走之前还顺带ch0u走了连心的一个枕头。
这一夜周砚思睡得格外香,一是跟连心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床单,二是怀里抱着连心的枕头,三是张桐桐今天就要滚出老宅了!
睡得香就起得晚,等他下楼才发觉整个老宅安静得过分,他找到佣人一问,才知道张桐桐的确走了,而且是意外地头一次没有在他跟前黏糊就麻溜地走了,不过让他更意外的是,张桐桐把连心也给带走了。
周砚思:“?”
张桐桐带着连心去她的大学参观。
张桐桐就读于京市一个有名的财经大学,上大二,这倒是让连心有些吃惊,她还以为张桐桐学的美术,毕竟这几天她没少见着张桐桐拿她的画要周砚思帮她指点,结果绘画只是她的业余ai好而已。
“其实我不喜欢经商,是我爸b着我学这个的,说什么家族产业总有一天得交到我们姐妹手里。”张桐桐满面愁容,“我姐随我爸,有经商天赋,明明交给她就好了呀。就像周叔叔把产业交给周衍哥哥就好了,这样三哥他们就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真羡慕他们。”张桐桐笑,“不过我还是最羡慕你。”
“羡慕我?”张桐桐的心思很好猜,连心点头,“那你羡慕不来。”
张桐桐苦着脸,“啊,心姐,你就不能鼓励一下我,给我点盼头吗?”
“注定得不到的不是盼头,是牢笼。”
张桐桐不以为然,哪怕达不到连心那个境界,也不至于是牢笼吧。
张桐桐的烦恼溜得很快,她带着连心逛遍了学校里所有有名的地方,b如全国闻名的图书馆,b如被学生们称为早读圣地的回廊,b如被称为ai情批发市场的t育场,她甚至带着连心去食堂吃每天都需要排队抢的糖醋排骨。
连心逛得很开心。
她没上过大学,别说大学,小学都没上过。
杀手组织培养他们,除去传授杀人技巧,当然也传授各种知识,只不过都是内部教学,在他们完成出师任务之前,他们都不允许离开杀手组织所在的那座孤岛。
今日在张桐桐陪同下的大学一日游,和往日在大学c场坐一天的t验完全不一样,她多少有一种融入其中的真实感。
普通人的生活真好啊。
连心和张桐桐这个金融系系花在学校里转一圈,惹了不小动静。有人偷拍两人的照片贴微博上,说京市某财经大学惊现仙品美人,这条微博传播速度和范围惊人,很快就火了。
当天晚上,负责选角的副导兴冲冲地拿着手机找到周粲,“周导,快快快,你看我发现了什么!下部电影的天选nv二!”
副导把手机怼周粲眼前,“你看看这样貌,你看看这气质,还是个素人,这不就是你要找的nv二吗!”
周粲看着被怼到眼前的连心的脸:“……”
鼻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