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头砸的李娃的心口生疼，她艰难的抬起头。

经过了周岖的提醒，李娃也开始注意。他的眸子虽然还是清亮，但是却茫然。

“你……你们做了什么？”李娃的声音开始哽咽，她又开始挣扎起来。

“没做什么。这种毒，要两个人才能下，开始三年，是紫苏。日复一日的在他的汤里，放一点点……当然，本来是给你的……可是呢……我想，这毒更加适合周沂……他这么聪明，对你有那么在乎，你有一点点的不适，他一定会猜到，可是他自己就不同了……没有感官，所以没有痛觉。他会错过最佳治疗的时机……等到尼克过去，在给他下另外一种，他的眼睛开始不舒服，发痒，就代表……他要死了……”

周岖说完，哈哈大笑。

而李娃却是一点声音也发布出来。

她看着远远一直没有动的周沂，他没有说话，只是那茫然的眼睛，一直看着她。

李娃心底忽然一柔。

“可以放开我么？”似乎害怕周岖不答应，李娃摇摇头，“我想去看看他。”

周岖身形一僵，“他都要死了。”

“我知道。”

李娃发现自己没有眼泪，她曾经害怕过，恐慌过，但是在这一刻，对上周沂沉静的眸子，她忽然发现自己无所畏惧。

“你知道么，小的时候，我一直很讨厌你。郑生一直不明白，一直都想知道原因，为什么，你和他对我不坏，我却对你们好不起来……知道为什么么？”

李娃笑了笑，整个身体软软的倒在椅子上，抚着手臂，她终于能大胆的说出自己的秘密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在另外一个时空生存过……那个时空，周静园，周崎，还有你，都对我……侵犯过……我在死之前，都是你们的性啊奴……甚至，我也是因为被你和周崎轮啊暴致死的……后来，我醒来后，发现时间回到了我十二岁的那年……那一年，我刚好到周家……”李娃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坦然的看着周沂。

“我把上一世，对你们的恨，都延续到这一世。所以就算是你们在做什么，我也不会喜欢你们……但是或许是我变了，所有人都变了……”

李娃继续微笑，声音有些飘忽。

“现在，想想，我一点不觉得有遗憾。这一世，我觉得这种生活很好……”

他们永远不懂，那种缩在黑暗，等待光明的痛苦。

永远不懂身体被桎梏，被狠狠操啊弄，却没有办法逃离的苦楚。

她曾经想，那是因为她的虚荣，她自己找的。

所以，这一世绝对不要这么活。

椅子不知道被谁打开。

李娃抱着肚子，慢慢的走到周沂的身边。

“阿沂……”

她捧着他的脸，手扶到那黯然的眼睛上，轻轻的吻了吻。

“这一次，我不会再丢下你。”

李娃说着，慢慢的在周沂的身边坐了下来，目光坦然的看着周岖。

“我很久以前，就知道，做错事情，就一定会承受惩罚……只是这一次，我终于，没有遗憾。”

李娃慢慢牵起了周沂的手，脸上扬起一抹微微的笑。

“没这么容易的……没有这么容易的……”

周岖忽然哈哈大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容易，你要死，我偏不要……紫苏，带她走……”

紫苏犹豫的看了周岖一眼，却被周岖狰狞的目光吓退，“我让你去带她走……”

“不，紫苏……阿西还在外面等你……你确定，要放弃你的幸福……”

见到紫苏微微迟疑，李娃微笑，“不要为难自己，你还年轻，可以选择另外一条路……”

见紫苏的脸上有迟疑，李娃知道她已经被说动，正当李娃准备继续说的时候。

周岖冷笑的大步走了过来。

“怎么了，还是你想，我就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