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唱到“五月里来是黄梅,梅雨漫天泪满腮”我们就到了,她显得很难为情说唱得不好听,我们一直说好听,她眼底眉稍都藏着笑意。把东西搬到一楼仓库后我们就走了,我不想和燕胜清打照面,那男人成天昏天暗地地过,老婆腿因他的事受伤他也不管,偷人这件事既然这么放不下,为什么不成全了彼此分开算了,死都要拉个垫被着,活到这么一把年纪还是在互相伤害,这是个死结我反正解不开,懒得去管。
我妈没留我们,只是叫我们不用去帮忙了,她说腿好得差不多了,这几天生意好她挺开心,不过怕这么下去遭同行的挤兑以后生意不好做,关于这点,同行之间有竞争,我们能理解。
车子刚从巷子里面转出来,罗少就把车停下,还以为他是有了三急中的一急,谁知下了车就跑我这边把我也拽下去,“你带我夜游一下这里。”
我被他拉着走嘴里停不住地骂,“你神经啊,这里又不是什么旅游风景区,快十点了狗都睡了你游个p!”
其实狗没睡,走到一个小弄堂,突然的一只浅黄色的土狗蹿出来跟我大眼对小眼,吓得我赶紧往罗少身上跳,我从小最怕狗了,小时候打酱油每次都要绕很远的路就是为了躲离我们家三四户远的那条黑背大狼狗,有一次还被那狗咬过一口,啊,想起来就头皮发麻,愈合了十几年的伤口感觉又在隐隐作痛,谁说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了,最讨厌狗了。
罗少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拍了拍我颤抖的背,提醒我,“它走了。”
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两腿夹着罗少的腰,手还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丢脸丢到太平洋,我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立刻红了脸松开他跳到地上,想甩开他往前走又不敢,反而躲他后面去了,觉得特别没面子。
“你把那只狗吓着了,它刚刚逃得比火箭还快。”罗少说。
你妈的,黑白不分,善恶不明,颠倒是非,我才是被吓得不轻那一个。
我丢了个人,不想再丢人,转身准备回车上去,“没什么好逛,要逛你一个人逛,我走了。”
“云飞。”他拉住我,“我就是想让你带我看看你从小到大玩过些什么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第18章
我说我不去,他一定要拉着我去,我站在原地不动,他拖着我走,我心想人家帮了我妈这么多天,这会儿不过是让我带他看看我玩过的地方,好像也不过份,半推半就的也就从了他。
跟他后面走了几步,让我把手给他,我说这是干什么,娘们似的还手拉手啊,他说怕我再吓着路过的猫狗,我一想到狗立刻头皮发麻,手就搭到他手心上了。
深秋的晚上夜凉如水,我的手有点冰,被他温暖干燥的手握着,暖和的感觉由指尖直达心脏,我心里有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浮上来,可是一瞄上他坦荡的神情就觉得自己相当的龌龊。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感觉上他就像是牵着一头宠物,我不愿意自己是头宠物,就加紧脚步跟上了。
他说先去我念小学的地方,我含糊地应了声好的,就一直专心地在想一些有的没有,诸如是不是和天泽谈过恋爱后人不太正常了,不能正确地分辨男人和女人以及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