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喂,我很久没做了,年轻人这不是很正常?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好吗。”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每次都很久没做?你很久不做你急着跑我这里?”说完我不自主地皱了皱眉,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他探过脑袋来看我,我始终看被子,思索到底哪里不对。
“啊呀,睡觉。”我背对他躺下把被子往身上一扯,不想了。
感觉到身后他渐渐的贴近,然后耳朵边上有温热的呼吸,我心里毛毛的。
“你都不想这种事的?”性感的声音,潮热的呼吸呼在耳朵上,我整张脸都热起来了。
“不想。”我把被子再往上拉,遮住耳朵。
“你性无能?”声音远了去,我估计他躺回自己那边了。
我嗖地把被子拉坐起来看向他。
“我哪点像性无能哪点像?”被人说性无性,哪个男人受得了?就算是真的性无能,都接受无能,何况我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他手枕脑袋下面,悠哉地说,“像不像嘛,看了才知道。”
“你想怎么看?”我抬起下巴。
他转身把我扑倒在床上,就像柴可夫斯基有时候和我闹腾起来的样子。
我一边警告一边对抗,却是节节败退,气急败坏的我手贱了扯下了他的睡裤。
人家本来就蠢蠢欲动的还去脱人裤子,尴尬了不是,面面相觑了。
幸好只是脱下了睡裤,内裤还穿着,可内裤里那内容的状态并非常态,所以也够尴尬了。我脸皮有时候厚有时候薄,这时候脸皮是薄的,脸烫了,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好,只好抓了抓头发,可是眼睛又不小心瞟了他那儿一眼,然后更让我感到无地自容的是,居然莫名起了生理变化。
接收到这个讯号后,我默默地用被子盖住自己,躺回去。
“别闹了,三更半夜的,再不老实点我把你赶出去。”我下了最后通牒。
他在我身后,用很轻很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我看见了。”
那声音轻柔中分明透着得惩后的得意与邪恶,我握紧拳头恨得牙痒,一种找不到源头的恨,只觉得他可恶,可还是闭着眼睛不搭话。
“我帮你吧。”他热气呼在我耳边,让我真恨不得把他踹开老远。
“滚滚滚!”我低咒。
“我看出来了,你想让我帮你。”这家伙厚脸皮地说。
我回头用眼神警告他,妈的谁让你帮了,别自以为是的。
我原以为他就是嘴上说说的,真的把手伸进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不是,一种电流蹿过身体的感觉,脑子里有根保险丝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27章
我想大概是因为半夜荷尔蒙分泌不正常导致脑子不拎清,又或者是太久没解决生理问题,房间也昏暗为我作了掩护,他在后面贴着我的姿态令我很不自在,湿热的呼吸像羽毛一样在我耳边来回轻扫,又麻又痒地让我想逃,那嘴唇,好像就要贴到我颈边耳朵上,又好像没有,极度想逃,但是男人这种动物都是用下半身考虑事情的,当他指尖擦过我顶端时,我已经什么都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