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想走又怕伤你心。”
老江侄女如遭电击完全傻掉了,样子看起来有点恍恍惚惚的,站起来低着头连声跟我们说着对不起,慌慌张张地走了,这傻姑娘,她有什么错啊,完全没有啊。那个叫小芬的想去追又回头看了看,一个跺脚,似乎受不了打击似的尖锐地叫了一声,“你们,你们实在是太恶心了。”
他在之前江玲文的位置上潇洒落坐。
“干吗出来相亲?”只是平常的询问语气,也听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我懒得跟他辩解其实我也不是自愿,我更担心的是那两个女的回去跟我妈乱说。
“你刚才胡说八道什么呢,你知不知道她们回去会乱说的。”
“我管那么多。谁让那女人打电话讲那么难听。”他一惯任性的语气。
“你跟个女人计较什么。”
“我当宝的人,我会白白让她说?”
瞬间我都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了,却是忍不住苦笑。
窗外城市夜色流光溢彩,我想留住的人,留不住,我想保持不变关系的人,他不肯保持原状。
琴师换了首流沙。
爱情好像流沙,我不挣扎,随它去吧。
沉默了一会儿,我终于开口:“你刚刚不是问我干吗出来相亲。本来我也不想的,是因为你,我才来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好像用了我很多力气,反弹回来的力量更是压得我快喘不过气。
服务员过来,我付了账,起身走人。
我的手腕被拉住了,他坐着,我站着,如此地近,却是谁也没看谁。
“我就那么让你难以接受?那晚是我的错觉吗?我以为,你对我多少还是会有点不一样。”
我抽回手,没回头地走了。我不懂我和他一直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甚至都无法对他说,我对你,确实是不一样的。
陈乐很三八地来我房间问我,“听说你去相亲碰到罗少了。”
“你什么时候改行当狗仔了。”我把外套往床上随手一甩,惊讶地看着陈乐。
“当然是有人跟我说的。”陈乐说。
有人,除了廖小知还有什么人,可是她怎么会知道我碰上罗少。我也懒得追问,疲惫地往床上一躺,拿枕头捂住了脸什么都不想说。
“他是不是很生气,你们吵架了?”陈乐好奇追问。
我闷在枕头里苦笑,因为这种事吵架,那是情人的事,我和他又怎么会,倒是身体里,有什么一点点地在往身体外抽离。
我感到陈乐在我身边坐下了,接着就听到他说,“云飞,你喜欢他就大胆一点,你这样我看着也不好受。”
我拿开枕头,故作轻松状,“你难受个屁啊。”说着去抽屉找烟,只找着个烟壳,我记得还有几根烟的,怎么没了。
“你何必逼自己。”陈乐望着我。
我还真是不习惯别人探究我的情感生活啊,烦躁地皱起眉头。
“相亲你也去,你这种状态怎么可能看上什么人,你这是在浪费别人的时间你知道吗。”陈乐罗索个没完了。
他知道什么在那嚷,吵死。
我嗤之以鼻,“廖小知跟你讲了我去相亲,她没说是她和我妈联手设计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