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好奇了,因为他马上就要死了,而你还会长命百岁地活下去,还得长长久久地面对我。”
“疯子!”他说。
大概是这两个字,我没听清,也懒得听,继续舔舐着他,说他不爱听的话:“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肾去救他吗?我告诉你,我不会救。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好事,要我成全你们两个的幸福,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你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明知道我喜欢什么,我爱你啊大哥,你要是求我,搞不好我就答应了。可你偏偏要端着,丝毫不肯放下你高贵的身段,不肯低下你高贵的头颅,唐闻秋,苏锦溪要是死了,你才是杀人凶手。”
说着我就来气,在他肚脐上重重咬了一口,然后抬头对他冷笑。
“唐闻秋,你这辈子也别想干净了。”
我终于还是进、入他的身体,连润滑都没有做。
我是故意的,不让他痛,不让他流血,他永远记不住在他身上的这个人是我。
与其奢望他爱我,倒不如让他恨我。就连恨也不能痛痛快快,那样他才会将我宁远的名字刻入骨血。
我要的是一辈子,才不在乎那是什么样的一辈子。
我一边蛮横埋进他的身体里,肆意地开疆扩土,一边不受控制地满嘴污言秽语,什么恶心下流,我偏说什么。我疯狂的冲撞他,疯狂地骂他,像疯狗一样。
可我很清楚,唐闻秋又能比我好多少,他来找我,早就应该想到了这一点。而我不过是好心给他机会。
“求我!唐闻秋,你求我,我大概还可以考虑。实话告诉你,我又重新做过配型,医生都说再不可能有这样完美的契合。你求我,我会救他。”
我说着狠狠顶了他一下,停下来,俯身含住他的耳垂,一点点啃咬。
我知道他这里敏感,却不知道这样敏感,我不过是才开始,他就已经绷紧了身体,就连我俩身体相连的地方,也被他咬得死紧。
我一时没有防备,被他这么一夹,闷哼一声差点就要泄个精光。太他妈爽了!可是爽归爽,我更火大,伸手就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果然,为了苏锦溪,你还真是什么都肯做。唐闻秋,你猜我现在想干什么,我他妈真想给你搬一面镜子,让你看看你现在的骚、样。”
不知道是被我抽得太疼,抑或是撞得太狠,或者说他高洁的耳朵容不得我说的话,唐闻秋倒吸了一口冷气,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
“宁远,我当初怎么就……”
“当初?”我盯着他,“哪个当初?当初我把你压在地板上,你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爽啊哥哥?”
不说当初还好,一说我又来气。
我喜欢了这座冰山这么些年,还以为他天性如此,却不知道他的冷只给我一个。要说当初,我宁愿当初没有爱上他,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彻底堕落成了连我自己都讨厌的混蛋。
我憋着一肚子气,又开始抽动,一次比一次撞得凶狠。
我想大概只有把他穿透了,揉碎了,长进我的骨肉里,才能稍稍补偿我这么多年拼命压在心底,连泄露一点都不敢的渴望。
而且过了今天,一切就成了往事。
“说,说你求我!”
我用舌尖敲开唐闻秋紧闭的嘴唇,口腔里满是血液的味道,他够狠,咬破了我的舌头,让我痛得身下立马就要萎了,我气得狠,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说不说!说求我救你的小情儿!”
唐闻秋被我打得还没有回过神,就连挣扎的动作也放弃了,就那么面如死灰地躺着,我的汗滴到他的脸上,迅速的划过,消失在地毯里。
他像死了一样。
“操!”我大骂,身下泄得一塌糊涂。
唐闻秋没有动,我也再起不了施虐的兴趣,我们像两具尸体贴在一起,彼此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