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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偷不着蚀把米(1 / 2)

奇怪,怎么突然间变热?贺心秧用凉凉的掌心贴在脸颊,不一会儿,连手心都热起来。

挥挥手、搧搧风,微弱的风却解不了热,她拉拉领口,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了。她没喝酒啊,难不成哪道菜里头加了烈酒,她却没发觉?

倒一杯茶水,她仰头喝掉,没想到不喝还好,越喝越口渴?

是因为她太紧张、肾上腺素大量分泌的关系吗?不知道耶,她只知道自己的手指头越抖越凶,好像得了帕金森氏症。

她舔舔干涸的嘴唇,向萧瑛和慕容郬投去一眼,心略略发急,蒙汗药到底几时才会发挥药效?他们再不晕,她就要热得脱衣服了。

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见喘促,她的脸红得几乎要泌出血丝,萧瑛见她那副模样,轻浅一笑。

“郬,时辰不早,本王想休息,你退下吧。”

萧瑛要休息?药效终于发作了,谢天谢地,她有救喽。

“属下告辞,王爷好好休息吧。”慕容郬转头对贺心秧一笑,扬声吩咐“好生伺候着。”

“是,大爷。”她忙不迭点头。

太好了“乔峰”一离开,她逃跑的机率向上提升五十个百分点,她只盼他脚步快些、盼蜀王昏倒得早些,她顾不得自己脸红心跳、生理机能大乱,仍然满心盘算。

门在她殷殷盼望中终于再度关起,她一双大眼睛贼溜溜地在萧瑛身上飘来飘去,心里想着魔术表演里的场景——一男一女,男生弹指,女人立刻昏睡过去。

可是怎么会这样?

萧瑛的眼睛清亮无比,倒是她自己,脑子越来越混沌,越来越胡涂。

揉揉眼睛,她不懂,萧瑛给她下了什么蛊,她竟然觉得他帅到值得自己免费献身?疯了她,他那么有钱,干嘛给他优惠?

优惠?天,她在想什么?她现在应该想想她应该想什么啊?糟糕,怎么忘得一干二净?想想、认真一点想,啊有了,要催眠他

看着贺心秧摇摇晃晃走到自己跟前,伸出皓腕,拇指滑过中指,一个响亮的弹指,她出声大喊“睡!”

他不但没睡,还笑得满脸春色。这丫头,每个奇怪的动作都可爱到让人想把她吞下去。

没睡耶她摇头,再试一次。

弹指,睡!

还是没成功?怎么搞的啊,这么不合作,她用力甩头,把小辫子甩上萧瑛靠近的脸庞。

他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双手扶着她的纤腰,嘴巴在她耳边轻轻调笑“秧秧姑娘想睡了吗?正好,本王也想,咱们一起上床吧。”

他的气息在她耳边轻轻吹拂,她却像被火烧了似的,热热热好热啊她想推开他,可双手一碰到他的肌肉,却彷佛自有意识,竟然很无耻地往下探索,探上人家的胸口。

她在做什么啊?短暂的理智恢复,她迅速抽回手。

怎么搞的?别说她滴酒未沾,便是喝上两杯也不至于这么离谱,念头闪过,难道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个乔峰动了手脚?要命,他干嘛学人家慕容复的招式批注:姑苏慕容氏最知名的独门绝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可模仿对方的招式。啊。

“你”贺心秧连连喘上几口气后,硬是挤出一句话。“你给我下药。”

“不对哦,下药的明明是秧秧姑娘。”

“我、我没有。”

“哦,我还以为那盘醋溜鱼片是让姑娘加的料。”

“可你吃了啊”她的脑子烧成浆糊,分不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明讲。

“秧秧姑娘也吃了不少啊。”

说实话,她吃得不多,不过是少少的两片,只不过没内力、没体力的小#x59d1#x5a18,两片就够凶猛了,至于他?便是来两大盘也不算什么。

“我、我哪有吃”

她越来越热了,两只控制不住的手攀上他的颈子,好想、好想封住他看起来很香甜的嘴唇。

萧瑛没回答她的话,淡淡一笑,在她耳边细声问:“秧秧姑娘,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和关倩是什么关系?”

“关倩?”她也学他,一边胡乱摇头,一边在他耳畔答话。“我没听过关倩,我倒是和关云长比较熟。”

他们的对话,外头听不见,只以为两人在甜蜜私语。

贺心秧踮起脚尖,手指缓缓摸上他的脸,带点跳跃的痒,像撩拨的轻风,她想亲吻他。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望着她迷乱的眼睛,这种时候,她便是有心说谎也力不从心了吧。

点头,他信她一回,俯下头,顺了她的意。

终于吻到了!

哈,亲一下、再亲一下,原来茶不能解渴,他的嘴唇才能解除她满身火热,她捧住他的脸,来一个电影场景中经常出现的法式热吻。

她的大胆让他惊讶,这女子是天真单纯还是心机深沉啊?这一刻,他竟难以判断。

手一勾,他抽开她的腰带,她合作得很,身子扭几下,身上罗衫尽褪。

蜡烛淡淡的光晕笼罩在她身上,火光有几分剔透晶莹,照着她雪白的肌肤、高耸的丰润,那两点鲜红显得格外引人垂涎。

低下身,他吻在她的肩上,一手沿着脊骨探进她腰下,一手捏着她纤细腰肢,抚上她柔软的胸口,细腻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伸过手,她也想碰触他,但他的衣服盘扣扣得紧紧的,解都解不开。

她恼了,眉头拧成麻花,可爱的表情让他忍不住赏她一个激情热吻。

打横抱她上床,将她怎么解也解不开的盘扣一一轻易解决。

“快点来。”

她张开手臂,神情热切,她的身子辗转挪腾,本能地寻找欲望出口。

“如你所愿。”

他躺到她身边,手指自她身上轻轻滑过,细嫩、年轻的身躯,在他的挑弄下颤栗不已,手指所到之处,点起一簇簇火花,暖得她逸出呻吟。

她抓起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前,她白皙柔嫩的双腿缠上他的腰,她捧住他的头,不准他转开。

翻过身,她吻他,渐吻渐深,直到她喘促的气息感染上他的知觉,她紧紧抱住他刚硬的身躯,片刻不想离。

他轻轻一笑,真是热情如火的小花猫啊。

不过,他可不习惯让女人主动。

压她入床,他俯身,轻轻吻过她的额头,再顺着额头吻上她小巧的鼻梁、她的脸颊。

她不安分地侧着脸,想寻他的唇瓣,他偏是不让她如愿,跳过她的唇,轻轻啮咬着她的锁骨,亲吻从颈间一路往下滑,在丰盈的胸前辗转流连,再一路往下。

细碎的呻吟自她口间发出,她扭动着身躯,期盼更多。

他的脚尖分开她的双腿,他腿上的细毛撩在她腿间,有些细碎的痒,他吻上她期待已久的双唇,一手压着她的肩、一手握住她的腰,挺身他用力嵌进她的身子

在撕裂的疼痛中,夹带着一丝密密的酸楚,她全身都绷了起来

但他没给她留下多少适应空间,他逐渐使力,她紧密收缩,他用力占领,爱欲交织着最强烈的感觉,那感觉深入血液、刻入骨髓。

贺心秧觉得自己泡进温泉里,水流一波波袭来,几乎将她淹没

萧瑛有过女人,很多女人,但从未失控过,他习惯理智清醒地在女人身上做这件事,而所有女人对他的评语都是温柔体贴。

但是在这个被下了药、浑浑噩噩的女人身上,他失控了!

他紧抱住她的身子,恍若凶猛恶兽,再不肯放手猎物,他深切而粗暴地贯穿了她的身体,排山倒海的欲望向他汹涌而来

一声低吼,身子从云端坠下,无可言喻的快感猛烈地从他全身掠过

缓缓闭上眼睛,他时时警戒的心灵在这一刻放松,他放纵自己享受这一刻的甜蜜

一道黑色影子从屋顶飞掠而下,慕容郬轻悄地追踪她的足迹而去。

她奔进后院、提了鸽笼进屋,取下覆在脸上的黑布,昏黄的烛光照映出帚儿姑姑细长的背影,她取出纸笔,飞快书写,把纸条卷起,系在鸽子脚上,自窗口放出。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慕容郬也不逊色,鸽子飞不过三丈远,帚儿姑姑关上窗,一颗石子便打落传信飞鸽,他施展轻功趋近,捡起鸽子。

鸽子并未受伤,只是被施了巧劲打昏了。

他打开纸条,细细读过,再将纸条卷系于鸽子脚上,一盏茶后鸽子醒来,再度展翅北飞。

贺心秧是被吓醒的,她猛地弹身坐起,傻了好一阵子,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空气之中还充斥着淡淡的**气息,桌前灯烛已经燃尽,而身旁的男人睡得正舒心。

昨晚那段经历,一点一滴回到脑海里,懊悔在她脸上现形。

想她下药害人不成反害了自己,真是偷鸡不着触把米,她摇头,再摇摇头一颗头颅越摇弧度越大她死命握紧拳头,再顾不得床上男人,两脚一跃跳下床。

她身体有些酸软,却仍迅速套上里衣,她控制不住自己满心的波涛汹涌,歇斯底里的念头在胸口冲撞,她必须平息那口气,才有办法思索接下来的路。

于是她赤luo着双足,来回在房里快步走着,她顾不上是否会吵醒床上的王爷,她得先把满肚子的郁火宣泄完毕,才有办法在这个让自己充满挫折的时空里继续走下去。

她一面走、一面掉泪,虽没大声号哭,但颜色凄然。

“你是白痴啊,不知道蔷薇是宝嬷嬷的人吗?还让她替你找药,活该你被啃得尸骨无存,宁信小表,也别信老鸨破嘴,什么蒙汗药,根本就是春药。”她低声碎念着,仰起头,想让从眼睛里滑出来的水再滑回去。

她快步走到外头花厅,嘴里持续叨念。

“蔷薇你这个奸细,亏我待你那么好,没把你当奴婢、照三餐打骂凌虐,你竟是这般出卖主子的该死,往后谁要是敢再说什么人心不古,我马上夺刀灭了他!

“贺心秧,不要害怕,再大的苦头你都经历过来了,昨晚那个算什么?了不起当做是被狗咬一口,难不成你还要为此去跳楼?真有人需要为昨夜的事去死,也该是那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狗,与你无关,真的,与你无关。”

她用力抹去泪水,吞下哽咽。

“不是你的错,是这个时代的错,是这里的人为了银钱贱卖良知,是他们不把人当人看待,是他们只勇于欺凌弱势,却畏于面对强权,如果我是某国的公主,他们岂敢这么做?还怕不满门抄斩没关系的,不要怕”

她说到不要怕时,声音抖得连自己都分辨不出来了。

床上的男人眼皮微动,嘴角拉出一抹笑意却没睁开眼睛。

狗吗?好端端的王爷被比拟成吃人不吐骨头的狗,还得为昨晚的事去跳楼,他的银子还真是砸在刀口上了侧耳倾听,脸庞不自觉流露出一股兴趣,他还想听听秧秧有没有更离谱的比喻。

贺心秧继续给自己打气。

“王爷又怎样,伟大吗?谁说不当处女就活不下去,甭傻了,你是谁啊,贺心秧呢,果氏家族的红苹果!一场意外的一夜情,岂能定你死活?这种小事算什么,往后说不定还有更多苦难等着你承受,这样就哭死哭活的像什么话?!除了自己,你还能为难谁啊。”

狠狠灌下两杯茶水,润润干涸的喉头,她用力的叹口气,似乎已经作出决定,再度走回房里,捡起王爷的衣服,一一为自己穿戴上,虽然泪水依然掉个不停,动作却没停下。

她拧了布巾,走到妆镜前,狠狠地抹去满脸泪水,对镜中的自己说:“不怕的,困难不会永远停驻,它终会离开、终会烟消云散,光阴走过,再尖锐的痛苦都会被打磨得钝重,即便永恒,却已黯淡,只有生命始终颜色鲜明”

她叨叨念着不知从哪里读来的句子,替自己加油打气。

萧瑛不装了,他张开双眼,细细品味那句:光阴走过,再尖锐的痛苦都会被打磨得钝重,即便永恒,却已黯淡,只有生命始终颜色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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