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日>都市言情>妓道> 第11章 郎为奴影 (玉郎跪下舌解革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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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郎为奴影 (玉郎跪下舌解革带)(1 / 1)

玉郎的脸色铁青,从未有过如此愤怒。

看他这模样,周围人已了然真相,恩客们窃窃私语,妓子们不敢开口怕遭报复,但在心里,就不知如何腹诽了。

申屠大人饶有兴趣地看戏,肉棒有要软下来的迹象。

天香见此忙伸手挑逗,让它回硬。

申屠大人看向她,她也不躲,只是收回手,双手如藤蔓般缠住玉奴的脖子将他拉过来。

她与申屠大人对视,在申屠大人的凝视下,娇笑着,伸出舌头,在玉奴的唇上舔舐几下。像两只猫儿互玩。申屠大人只感觉下半身竟比刚才还硬。

那头,处于故事漩涡正中心的玉郎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扒光了丢在大街上,那种耻辱与失控的感觉令他怒气冲天。

他胸膛止不住大起大伏,肩膀止不住地颤抖。

很多年没这么耻辱与愤怒了。

他以为他费尽周张、隐姓埋名逃离京城之后,他和世人便可以将那段不堪回首的前尘往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重头开始!

可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都过去十多年了还会有人认出他?!

当他死了不好吗?!

那个吃遍京城老少爷们鸡巴的春奴在离开怡红院之后便死了!

死得彻彻底底,死得干干净净!

现在活着的,是春意楼的老板玉郎!

思及此处,玉郎充满血丝的眼睛方有了一丝清明。

他瞪着一脸笑嘻嘻的闻青喝道:“我不知大人说的事什么话!一点也听不懂!还望大人莫要再说些奇怪的话!”

闻青脸色不改,依旧笑得意味深长:“好好好,听不懂就听不懂吧。”

“只是天香小心肝说得是真让人动情啊,听得人……鸡儿邦硬。”

天香这个天杀的臭婊子!

玉郎恨到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他两步作一步飞快赶去,手高高扬起落下就是一巴掌!

“啊!”天香尖叫着闭眼!

可那巴掌却迟迟没落下。

天香睁眼,才看到原来是申屠大人帮她拦下来。

只见申屠大人脸色臭臭的,极其用力地捏住玉郎的手腕,用力大到手臂青筋暴起。

他不爽道:“我还想看他们两个淫娃做爱呢,你这一巴掌下去,我还看个鸡巴?!”

天香见有人撑腰,抱着玉奴躲在申屠大人背后扬眉吐气地做鬼脸。

玉郎脸色又差一分,若是没有外人在,他能直接用牙齿咬死天香!

臭婊子!这单生意做完看他整不死她!

毕竟是名副其实的“金主”,玉郎再气,也还是强扯出笑容:“是玉郎没……考虑周全了。大人喜欢他们,是他们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大人若还有什么想看他们做的?尽管吩咐。”

申屠大人这才脸色好转一些,他松开了玉郎的手腕,冷冷道:“不必!”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他们自己就玩得挺好的。”

玉郎只能点头称是。

在申屠大人看不见的角落,玉郎狠狠地剜了一眼天香,那眼神仿佛要将天香生生凌迟。

天香下意识恐惧,但还是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这杀千刀的臭婊子!

玉郎脸色沉得要滴出水来。

也罢!就让她神气那么最后一次,等贵客走了,他要将过往用过的一切腌臜手段给这臭婊子通通来一遍!

玉郎甩袖,准备离去。

不料又被申屠大人抓住了手腕。

玉郎有些懵:“大人……这是?”

申屠大人不耐烦道:“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老子还他妈硬着呢!”

玉郎下意识喊人:“不好意思大人,叫流妗、婉意过来……”

“不要她们。”

玉郎顿时脸色大变。

该不会!

“就按那天香说的,你给老子口。”

玉郎脸色杂如调色盘。

天香喜形于色。

玉奴叹气,低头不想再看。

玉郎还想挣扎:“大人,这里的美人随便挑呀,又何必找我一个年老色衰的人呢……”

“我看你倒是徐娘半老,颇有韵味。”

申屠大人单手托腮,上下打量玉郎。

玉郎变了个脸色,正色道:“大人还是去挑别人吧,我不卖的……”

他还未说完,便被申屠大人单手锁喉。

申屠大人脸色阴沉:“你个出来卖的贱货,逼都被人操松了还装什么卖艺不卖身的处子?!老子看上你,你就乖乖张嘴给老子草,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玉郎被羞辱,脸上浮现难堪之情。

天香则在心里敲锣打鼓:再多骂点!骂不死这老婊子!

申屠大人冷哼道:“老子他妈是扛了两箱宝贝来的,别说买你逼了,买这条街都绰绰有余!这年头钱有多难赚你自己心知肚明。要不给老子口,老子自会去找给老子口的。”

“别——”

玉郎咬牙,终究还是低下了头。

那人说的对,如今这世道太乱了。

连年的灾荒、四起的烽烟、横行的强盗……还有四处游荡的妖魔鬼怪……

而有这些钱,他不仅能把欠人的债还完,还能有余钱找个安稳之地富富贵贵地过完他的下半生。

只不过是……再卖一次而已。

他早就是个被千人骑万人枕的婊子了,也早就卖了无数次妓子了,再卖一次自己,不过是重操旧业罢了。

只是一次而已。

他赚大了。

他沙哑着声音说:“好,我给你口。”

当初那个好不容易重新挺直腰板、狼狈离京的身影,好像在嘲笑现在这个又跪了下去的自己。

他咬着牙,强咽下剧烈膨大堵在喉咙处的心。

最后一次。

真的是最后一次。

他赚够钱就不干了,舒舒服服地过他的富贵下半生。

做足了心头功夫,玉郎咬牙,强行忍住羞耻感,当着一干妓子和恩客的面,他跪下,一点一点朝着申屠大人两腿之间膝行而去

他能感觉得到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他们好像都在窃窃私语,仿佛在嘲笑他为钱把自己卖了。

他咬牙,在心里记下这一笔。

那些平日里对他毕恭毕敬的下贱的龟公贪婪地盯着他,希望他也像其他妓子一样,在欲望的折磨下露出难堪的一面。

那些新来的恩客只是觉得新奇,还是第一次看见老鸨下海服侍恩客。

而往日常来帮衬的主顾更是觉得猎奇。他们过往见多了玉郎平时凶悍的模样,哪怕有一层春奴的滤镜在,也绝难想象玉郎做婊子这一幕,不由得啧啧称奇。

而春意楼的妓子不论新来的还是旧人,无不投注以快意的目光。她们被欺压已久,成天被他辱骂、殴打……随意作践。如今看到恶有恶报,真真是出了一口恶气!若不是怕被时候报复,她们会直接拍手叫好!

欲望与恶意横生交丛,底下是尸骸遍野,上头却开出一朵朵泣血的花儿。明明只是一艘小小画舫,却承载了太多太多人世间的苦难。

一时间,玉奴仿佛看到了阿鼻地狱。

他目不忍见,耳不堪闻,低头念了几句佛经。

天香觉着奇怪,她皱眉道:“你怎么这般举动?那杀千刀的玩意平日里也没少整你,你为何非但不觉得大快人心,还如此一副悲悯之态?”

玉奴沉默。

天香也大抵猜到他的意思,烦躁地哼了一声:“这么爱悲天悯人,来妓院真的是作践你了!你这种人就该剃了头去当和尚,不!那庙里的大佛应该下来让你上去!”

玉奴由着她骂也不还口。

比起这个,终于得空闲休息的他才猛然发觉一件事——耳畔的琴声似乎一直没停过,从他方才从厢房算起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个时辰了。

这般弹,手指会受不住的。

他看向秋水,恰远远与她对视。

她朝玉奴点点头,弹琴的手未停。

她身着一袭天青色素袍,里衬是浅茶绿色的水纹衣裳,头发只梳起半个发包,用一柄玉钗稍作装饰。

像是……不属于这情欲泥潭的一处净土。

而那头,玉郎终于膝行至申屠大人两腿之间。隔着裤子,玉郎都能感受到那隐藏在层层布料中散发着炽烈热气蓄势待发的阳根。

十多年前痛苦的回忆死而复生。

玉郎几欲作呕,却还是强忍下来,颤抖着手去解那血红束革带。

申屠大人按住了他的手:“用嘴解开。”

“……是。”

玉郎张嘴,想用牙齿去解开,不料那革带缠得又复杂又紧,他咬了好几口,那革带完全是纹丝不动,只留他满嘴夹杂着苦涩的浓郁皮革味。

苦得他皱起了眉。

上位者命令道:“继续。”

玉郎不得已,只得伸出了红舌。

他的舌头糜红,形状偏薄、微宽,两边能卷起来,在革带上下游动时,如有生命的游鱼一般,灵活无比,可以轻易深入到那紧实的革带结深处。

他俯身舔得认真,那舌头便与与血红色革带交织、缠绕、翻滚……优雅至极,仿若在合舞。

而在申屠大人眼里看来便是——艳红色金鱼与血红色蟒蛇在放肆交媾,金鱼通身水意,从那舌头尖尖滴下一条细细的口水丝。

纵使那革带再硬挺,终究在软柔红舌的交缠下被解开了。

而没了革带,柔软的衣物兵败如山倒,很快就被玉郎的贝齿轻咬着褪尽。

待到亵裤也脱下,一根比婴儿臂要粗的肉棒直挺挺打在玉郎脸上。

那炙热的温度烫得玉郎惊呼出声,身体后仰。

申屠大人双手抱臂,似笑非笑。

玉郎咽下一口口水,定睛去瞧那狰狞巨物,又是大吃一惊。

只见那肉柱比婴儿手臂还要粗上一圈,上头纹有殷红色八重樱,八重樱花枝之上,还有一排立体的、螺旋镶嵌的珠子,排列起来像条环龙。

除了肉柱通身的龙珠,在那龟头顶部稍下处还有两环排珠。

这一物什的奇特造型惊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

玉奴只觉下身隐隐作痛。

闻青啧啧称奇:“好一个雄奇!好一个宏伟!每次看到大人这杆子银枪,在下都深感自惭形愧啊!”

“那是。”申屠大人面露骄傲:“这可是娘娘最为得意的杰作之一。”

闻青听闻此言,身躯一震,心想:娘娘杰作?想来这竟然是那传说中的“三及第”之一的——“双花红龙棍”了?原来是指男儿的阳物?怪不得见过它的人少。

思及此处,他不禁感慨,这娘娘真不愧是千古奇人也!竟将这权力象征之物放在男儿的胯下?有趣,实在有趣!

他眼珠一转,既然传言不假,申屠氏是那位娘娘最宠爱的男宠之一,一句话就能帮我摆平了虢山之事……那此行结束,自己得先回一趟青丘同族人禀明此事才行。

后面……还得多多巴结。

闻青脑子思绪万千,可在外人看来,只过了一刹。

申屠大人抚摸着阳物上的珠子,眼神有些怀旧:“这里面可是娘娘当年四处去找寻的最上好的玉灵珠啊,再由娘娘一颗一颗亲自塞进去的。”

他想着当年的殊宠,便不由想到娘娘无踪无迹消失十六年之事,当即眼眸暗沉。

得快些找到娘娘才行,虽说东山那几位将此事瞒得死死的,故妖盟内部也未曾起过疑心,真当娘娘闭关修行去了。

但不知为何这几年鬼物增多,外加鬼天气持续变寒,妖盟内部变得危机重重,小人频起,蠢蠢欲动……

他越想越烦燥,只想着赶紧抒发一通,让那郁结之气连同白精一块射出去!

他一把伸手抓住玉郎的头发,命令道:“张嘴,这回算是便宜你了,给我好好伺候这'双花红龙棍'。”

玉郎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不用试他都知道这花里胡哨的屌玩意得有多难伺候,这回他得遭大罪了。

偏偏这罪他又不能不受,毕竟这是贵客,不仅得好好伺候,还得伺候得漂亮。

于是他凑上前,脑子里搜肠刮肚地回想毕生所学的全部口技。

正想直接上口,他的脑海里猝不及防响起一个尖锐又耐心的声音。

“说了多少次了?伺候人这种事,讲究一个细水长流,切记千万不要直接动手动脚……”

仅仅只是想起那个声音,玉郎都忍不住颤抖。他原以为他已经彻彻底底遗忘了过去,可很显然,那些回忆只是变成了碎片藏了起来。

那个声音还在继续:“……啧,好好学着,说你多少遍了,别以为你是花魁了就可以为所欲为,听好了——”

“性爱包括挑逗的前戏与真正操进去的正戏。一场好的性爱,它前戏是一定要做得充足的。直接抽插,这种重复的动作本身并不具有任何快感。”

“真正让客人兴奋的,有三。”

“一是你羞耻的表情——透露出你是可供羞辱的姿态。”

只见玉郎低头,后劲处露出修长的脖颈,他眼眸从低处朝上暼去,一副低眉顺眼之姿。

他本身长得就好,虽三十几岁的年纪,却看着像是二十几。一双细挑眉下是斜横如鬓的丹凤眼,平日尖酸刻薄时,那眉眼一举一动都是冷嘲与热讽,而如今温顺下来,那眉眼便是万般风情酝酿其中。

看得周围一众人难以置信。

申屠大人被他勾引到,伸手去抚摸他的头发。玉郎不躲,任由申屠大人的手顺着他的头一路往下直到下巴处。

申屠大人捏着玉郎的下巴,逼着他抬头。

玉郎下巴被捏,头微偏向一旁,一副羞涩样,而嘴却是微张,露出的丁香小舌从嘴角左侧沿着上嘴唇一路微滑到右侧……

一副骚透了的挑逗样。

众人先是懵了片刻,随即爆发出一小阵激烈的讨论。

申屠大人笑道:“真骚啊你,你就不该做什么老鸨,就你那浪荡的模样,做婊子肯定门庭若市生意兴隆。”

“……二是勾引他操你的出格的动作与言行……”

那声音还在继续,循循善诱。

玉郎便笑道:“大人说得是哪门子的话呀,旁人可没有大人这般雄厚的财力,玉郎要卖的话肯定只卖给大人呀,玉郎是属于大人的婊子。”

他这番话说下来,周围的声音瞬间如炸开来一般。

闻青挑眉,呦,真不愧是京城出了名的婊子啊。

申屠大人笑出声来,他一脸的恶趣味,手轻轻拍打着玉郎的脸。力道不重,却充满了羞辱的味道。

他歪着脑袋说道:“那么来吧,张开你的嘴,我的婊子。”

他想起了方才玉郎在解他革带时,那灵巧如游鱼的红舌,呼吸加重起来。

“……三是缠绵的爱抚,寻找客人最敏感的地方,切记,不要直接上手敏感的地方,要循序渐进……”

那声音悠悠,却好似从四方环绕而来,化作温柔将玉郎包裹。

玉郎在这个声音的陪伴下,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那微微光滑的龟头。

那骇人之物轻微抖了一下。

玉郎继续,将那龟头四周时而沿着顺时针,时而沿着逆时针,来回舔舐了几遍。

他这动作实在是磨蹭,申屠大人被舔得心痒痒,想直接按头爆操。

玉郎看出了他的想法,眼睛一睨,突然在马眼处吸吮式地用力亲了一下,发出很明显的水音。

申屠大人顿时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从马眼传至全身。他扶着额头呻吟几声,最终还是选择了躺靠在美人榻上,任由玉郎伺候。

玉郎轻笑,这种掌握感恢复的感觉让他很受用。

他继续舔舐,舔完龟头舔柱身。

玉郎一开始特意避开了那些珠子舔。他先是避开了那双排珠,然后沿着螺旋龙珠周边的螺旋纹,旋转着来来回回舔了好几次,待到那肉棒整个亮晶晶的时候,他仔细盯着那些殷红色的八重樱纹身,落下一个一个吻。

申屠大人爽到头脑一片空白。

那八重樱纹得极好,花瓣的渐变、花苞的脉络、树枝的纹理……都纹得极为细致,栩栩如生。

玉郎在心中感慨完,开始伸出舌头舔那龙珠。他先是从双排珠后的第一颗珠子往后用舌尖顺着轻扫。

他舌头实在灵活,头都不用怎么动,单凭舌头动就将那螺旋着如同龙脊的珠子来回舔了个遍。

从申屠大人的反应就能看出来,那入了珠的部位比没入珠的部位实在是敏感太多,那马眼处都开始隐隐约约渗出水痕。

玉郎舔完整珠,稍微换了个侧边的位置,对着那龙珠开始一个个单独的吮吸:他先是伸出舌头,将整个半露出来的珠子卷入舌中,卷完后,他收起舌头,嘴巴撅起,像婴儿吮吸乳头一般吸那珠子。

“哈!爽!就是这样!”

这一连几个动作下来,服侍得申屠大人连连喟叹,发出呻吟。

“婊子不愧是婊子,把戏就是多啊!”

玉郎皱眉,他还是不喜欢别人叫他婊子,遂报复性地微微用力含住那双排珠。

此举让二人俱是一愣。

申屠大人随即发出一串低沉富有磁性的悠长呻吟。

他脸色发红,爽得阖上了眼。

玉郎则是感叹——那双排珠竟然是活珠?!太会玩了吧!

原来,那双排珠竟是未固定在阳物上的。方才玉郎用力含住时,那珠子竟然发生了位移,像是和尚手里的佛珠那般,一个动,其他跟着动。

那双排珠的位置本来就与那较为敏感的龟头相近,故那珠子动时,摩擦到的就不止是柱身,还有龟头。

玉郎再用舌头拨弄几下珠子,那申屠大人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粗,等硬粗到一定程度,很快便缴械了,只是那射精的模样清奇,不像是寻常人那般一股一股地射,而是如同失禁一般,精液如同一条银丝落下。

再一细看,那双环珠不知何时自己动了起来。

玉郎猜测,那申屠大人恐怕早就想射了,只是那珠子充当了锁精环之效果,将那白精锁在了里头,但又因为这毕竟是珠子,还是活珠,被精液浸泡着会开始转动,这样便多少产生了一些缝隙在,那白浊便从那缝隙中一点一点的流出来。

申屠大人双眼失神,像是沉浸在快感中又像是在回忆什么。

呵,射这么快,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的玩意。

玉郎在心里嗤笑,这么骚,怕不会是他口中那“娘娘”的玩物吧,明明自己也是个婊子,还出来玩婊子,真真是“本是同根生,相奸何太急”呢。

那申屠大人只流了一小会精,便很快就停住了,但那鸡巴的大小不减反增,样子比刚刚流精前看着更加的雄伟、硬挺。

他脸通红像是喝酒太多喝醉了。

他用充满磁性的声音,略带沙哑地说:“做得不错,继续。”

玉郎又惊又恐惧,看那阳物的眼神如同再看什么怪物。

但迫于申屠大人的淫威,他只得颤颤巍巍地扶着鸡巴往嘴里塞,那阳物快进入时,玉郎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喉咙艰难地动了动。

啊……真的太大了。

玉郎绝望地想。

这比他吃了八年的任何阳物都要大。

他喉咙处顿感酸涩,又是一阵反胃的感觉。

一阵风起,似是一阵叹气,又好似是回忆中的那个声音在叹息,他的声音有些无奈。

【“……你啊你,平日不是挺机灵的吗?说过多少次了啊,要举一反三……”】

【“……都是一个道理的——先取其巧,再寻其短……”】

【“……来,张嘴,我教你。”】

到底怎么回事,他这十多年想起那个人的次数竟然还没今日一日多。

玉郎苦笑。

再想下去,也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

玉郎不再去想,任由回忆中的故人领着他做完这场艰难的性事。

【“……这口技之巧,在于硬腭。这部位是最不敏感之处,用此来刺激客人的龟头,是最省力不过的了……”】

硬腭就是上排牙齿往上那硬硬的部分。

玉郎微微抬头,好将那巨物往他硬腭处去顶。

可那“双花红龙棍”实在又粗又大又硬,他无论再怎么调整角度也难免碰到微微凸起的腭垂,玉郎难受到眼角泛起泪花来。

但……这也比直接捅进来要舒服太多了。

而且占有的是口腔上边,那就不影响下边的舌头的发挥了。

申屠大人感受着自己的肉棍被人含了进去,在一直磨蹭着一块硬硬滑滑的地方,随后暗中舞起一条“淫蛇”,攀着柱身四处游走,它极具“灵性”,沿着螺旋珠纹一路舔舐,时而轻游,时而挑逗,时而卷舌包裹,时而化身巨蟒与那阳物极尽缠绵悱恻。

他爽得呻吟出声,仰头,单手捂住眼睛,另一只手则是伸出去抚摸玉郎的头发。

玉郎张嘴太久,略微发酸,下意识深喉哽咽了一下,这一举动引发巨大的吸力,那口腔像是被吸去了空气后紧紧包裹住整个肉棒,不留一丝缝隙。

申屠大人顿时感觉爽上了天,持续一阵飘飘然的感觉,但他还不满足,原本抚摸玉郎头发的手变作五指深插入玉郎头发中。

他抓着玉郎的头,宛若在抓一个玩具,毫不怜惜地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唔!唔啊——”

玉郎叫苦不迭,他的头由不得自己控制,在男人手下变做成为了满足男人淫欲而存在的玩具。

剧烈的羞耻感、反胃感和疼痛感逼出了他眼角的泪痕。

【“别怕,你喉眼浅,喉咙极具天赋,不妨大胆地用,只要收好牙,放松喉咙,感觉它只因你吞咽口水而一下一下涌动。”】

玉郎哆哆嗦嗦地深呼吸,听着先生的话,强压下恐惧,压下反胃,努力放松喉咙。

申屠大人最先感觉出变化——玉郎的嘴不再僵硬,变得软软的、湿湿的,像是女人的花穴一般。

他喘着粗气,拍了拍玉郎的脸夸赞道:“爽!不愧是名妓!手段就是不一般!”

见他爽成这样,闻青悄悄咽下涎津,眼睛骨溜溜地转,脑子飞速思考要怎么样才能让玉郎给他也口一发。

周围红着眼的恩客也如是想。

【“在客人彻底放松下来之后,你定要寻其短,也就是寻他最敏感之地,迅速让他射出来。”】

短,短,短……

玉郎被撞得发昏脑子突然灵光一闪。

是那双排珠!

他方才碰那双排珠的时候,申屠大人反应最大!而从后来他也只射出一些精的表现推断,那双排珠应该截流住了剩下的精。

这世间竟然有如此鸡巴!

给他入珠之人是个极为恶趣味之人啊,锁精之事常见,但会用珠子锁精,还真是罕见得闻所未闻。

等等……锁?锁!

玉郎眼睛一亮,就是这里。

有锁那必然有钥匙,而那婊子敢出来寻花问柳就说明那钥匙应该是在肉棒本身,也就是那两串珠子。

玉郎想起曾经在家中见过的一把奇特的锁,便是左右拧,只要拧对了位置那自然便开锁了。

思及此处,玉郎努力在申屠大人一下下的撞击中,伸出舌尖去拨动那双排珠。

一珠动,全珠动。

申屠大人爽得差点没抓紧玉郎的头。

玉郎眼睛更亮了。

果然有效!

可随即他又意识到,他如果一直被人这么抓住头硬控的话,很难持续拨动那珠子。

他突然想到先生在教他第一堂口技时,根据他的喉咙独特之处,特意教了他一个独一无二的技巧。

只是实在痛苦,他是能不用就不用。

玉郎眼膜一暗。

闭上了眼。

他想象自己是一条蟒蛇,努力控制着喉咙里面能动的肌肉缩起来。他努力地感受着口腔中那肆意妄为的鸡巴的位置,一边评估着找寻下手最佳点,另一边则是像刚刚那样,一点点吞咽口水,将口腔空间一点一点地缩小。

待到申屠大人发觉包裹住他的阳物的嘴缠绵得越发紧之后,他本想皱眉,将玉郎的头推开一些,不料玉郎恰好在此时找到了那个最巧妙的下手点。

玉郎用力一嗦,整个口腔死死贴住缠住了申屠大人的鸡巴。

申屠大人皱眉,尝试着夹紧臀往后缩,玉郎整个人纹丝不动。

“喂,轻点,你嗦疼我了。”

玉郎没有理会申屠的抗议,突然喉咙开始滚动。

之前不滚动不要紧,这一滚动,原本僵硬的、死缠住的喉咙如同变成了活物一般!

它像是女穴到了高潮一般痉挛!一阵又一阵地痉挛!

“啊!”申屠爽到惨叫!

玉郎绝大部分力气都用在了控制住这痉挛伤,只剩一小部分力气放在舌头上疯狂地拨弄那双排珠!

这与之前不同的是,那双排珠不再是一排地动,而是两排地动!珠子之间就像齿轮一样摩擦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咔擦一声!

在珠锁打开的那一瞬间,那申屠氏积攒多时的精水如泄洪般全线溃堤!

“咳咳咳!!!!”

玉郎剧烈咳嗽!那白浊不仅在他嘴里,还飞溅出来到脸上、头发上、衣服上!

一时间玉郎全身都沾上了申屠大人的精液。

他口鼻都是那精液,叫他呼吸不得,持续了好一阵窒息。

申屠大人则是爽到瘫倒在美人榻上,两手一摊,两腿一伸,那鸡儿还在如大炮一般一抽一抽地往外发射“子弹”。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的玉郎怨恨地转过脸去,将嘴中的白浊尽数吐出,用衣袖擦干净被喷到脸上到处都是的精液。

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惨状看得天香等一众妓子扬眉吐气,好不快意!

玉郎也顾不得其他人的目光,扑过去将那两箱金子揽在怀里!

妈的!一切都为不是那两箱金子!他几乎是要咬碎银牙。

他本想两箱金子抱在怀里,奈何实在太重,只得放弃。他抚摸着两大箱金子,像是抚摸着自己的孩子。

他本想哭,但最后还是笑了出来,揽着得来不易的金子傻笑,开始幻想着金盆洗手的美好生活。

众人各有心思,各藏鬼胎,未注意今晚的月此时已经上了天的最高头,不知何时出现的浓雾弥漫了四起。

远处传来一阵若有若无地敲锣打鼓、喇叭唢呐的声音。

申屠大人与闻青对视,皆从对方眼里看到四个字——“百鬼夜行。”

天香不动声色左顾右盼,趁众人暂时没在意他们,偷偷把玉势从二人体内取出。

杏枝和兰芷等人见状悄悄挡住二人。

玉奴有些担忧地望向天香,轻声问:“你今晚……如此得罪玉郎大人,你往后可有打算?”

天香暼了一眼赤身裸体的玉奴:“我有没有打算又与你何干?”

她不像玉奴,衣物全褪,稍微拉一下就穿好了衣物。

玉奴低头小声道:“你若是要逃,现在差不多就该走了,盘缠不够用的话,我那还有一些的,就放在我厢房木床的左侧隔层里,上头有刻梅花纹路。”

天香皱眉:“那可是你好不容易从那吝啬鬼的指缝里拿到的钱。”

玉奴笑笑,不在意道:“钱财乃花出去才有用,我大概率是用不上了。”

“为何这般说?”天香觉得奇怪,道:“你来这多年,就算温吞过日子,凭你这长相,应该早攒够卖身钱了吧?为何一副要老死在这的样子?”

玉奴苦笑,有些无奈:“我妹妹红红是早产儿,生来体弱多病,容易惊魂,只有倚靠玉郎大人的医术,才能安生活着。”

天香听到玉郎的医术,已经适应了疼痛的关节又开始隐隐作痛,她攥紧了手。

玉奴没注意到,继续说:“再说,我听恩客闲谈聊过,目前到处都在打仗,北边闹旱灾,南边有水盗,还有各地都有的各种怪力乱语……”玉奴双肩蜷缩:“我带一个小孩又能去哪里呢?”

看着又坚强又脆弱。

天香皱眉叹气,拍了拍玉奴的肩膀:“……我在家时也是做姐姐的,能理解你的心情……但老实说,若我是你,我大概率是做不到你这样护着弟弟妹妹。”

玉奴对她温柔地笑:“没关系的,人各有路。我妹妹是我最后的亲人了,我也答应过母亲会不顾一切保护她。”

他是如此地温柔,与这个烂透了的世界格格不入。

天香没再说话,只是心头里第一次懊悔,要是能早些同他相熟该有多好。

玉奴小心打量一番周围,小小声说:“你得先走了,慢一步多一分危险……记得,是在我厢房木床的左侧隔层里,上头有刻梅花纹路。”

天香咬牙,快速地在玉奴耳边用他仅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这份恩情天香一定会报的……我离开后会北上去幽州,你日后若是要寻我,便去幽州吧。”

这么远?

玉奴微愣:“兵荒马乱的,你为何去如此远的地方?”

天香垂眸:“我要寻我娘。”

玉奴猛然想起天香刚刚昏迷时呢喃的“娘别卖我。”。

他一阵揪心,喉咙有些许梗塞,但他除了给些银子,什么也做不了,他只好拱手行离别礼祝福:“……那便祝你一路平安顺遂了。”

天香点点头,趁众人没留意,悄悄走了。

走到楼梯时,她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玉奴一眼。

这可能是最后一眼了。

她目光深邃,仿佛要将这月下少年的背影深深刻入她的灵魂里。

下一刻,她转头就走,不带一丝眷恋。

天香走后,玉奴绷紧的心才落下地来。

这时,他听到一阵敲锣打鼓和喇叭唢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其音悲乎哀哉,叫人心酸又恐惧。

但诡异的是,这声音完全听不见从何方传来,好像四方都有。

玉奴起身环顾四周,突如其来的迷雾笼罩了整艘画舫,原先周围都是大大小小的画舫仿佛被雾气吃了,只有隐隐约约像是……惊呼的声音。

竟不知何时,春意楼的画舫已经在艳川河中遗世而独立。

其他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开始窃窃私语,一时间船上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恐惧的气息。

直到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这好像是传闻里说的百鬼夜行啊!'阴声阵阵,百鬼作祟'可不就是这样么?!”

众人才惊觉,随即骇然!再望望高悬圆月,那皎洁的月光竟然不知不觉变得阴森,充满寒意。

众人尖叫想第一时间逃回厢房,一时间推推嚷嚷乱作一堆!

玉奴也着急想回厢房寻小桃红,随便捡起一件里衣就想往人群中挤。

而就在这混乱的时刻,他的手却被一只手抓住了,他回头,发现秋水竟不知何时出现到了他身后。

她眼眸清明,不似周围人般惶恐,沉着冷静道:“别走,在我身边最安稳。”

不待玉奴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下一秒,明明上一秒还在远处的阴乐此刻却如惊雷般清晰地响在了众人耳畔!

离门最近的人还未进去,便听到“砰!”的好大一声巨响!他们眼睁睁地那楼梯的门被一阵阴风吹合上了!

众人心头绝望,疯狂捶打那门!

那门是从里往外开的,此时有一股力顶在门里,任凭门外的人如何拍打,都没有一丝开门的迹象。

“放我出去!!!”

“救命啊!快放我出去!!!”

“快开门啊!!!”

……

求救声、拍门声、惨叫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秋水硬拽着玉奴往她的琴那边走,杏枝等人见状也跟上前去。

只见秋水入座,手抚上琴,一阵安抚的音乐在众人耳朵里响起,瞬间挤掉了那骇人的阴乐。

秋水一边弹奏,一边说道:“等一下切莫离我太远,也莫要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引起鬼的注意。”

她这话刚说完,一阵尖锐刺耳的啼哭声音从船头传来,随即,一大堆鬼婴孩如蟑螂般密密麻麻地爬上了画舫!

“哇哇——”

“哇哇哇哇哇!!!”

鬼婴们发出令人惊悚的啼哭!那啼哭声如同千万把针同时钻进众人耳朵中!叫人不仅是耳朵还有脑壳也嗡嗡发疼!

众人被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那些鬼婴孩满身血污,有的断手有的断脚,还甚者全身血肉尽失,只留下小小骸骨,唯一的相通点是,他们都脸色铁青、发紫,有些脖颈出还拖着长长的脐带,仿佛即将死于窒息……或者说它们本就死于窒息。

它们张嘴大声嚎哭,那嘴张得极大,有足足半张脸大,而眼睛等其他五官被挤压在肉中看不清。

它们朝人多的地方爬,有几位离得近的嫖客边惨叫拔刀盲砍!

不料那些被砍成两半的鬼婴孩不仅没有“死”,一边哭得更大声,一边破碎的血肉蠕动着扑向嫖客!

“啊!!!”

只见那嫖客被那鬼婴孩们缠上,瞬间便被吸干了!

鬼婴孩像是吮食奶般,将那几人的血肉吞食殆尽!

吸完了人,它们像是蝗虫一般快速离开,去吸下一个,留下一具具干尸倒下原地。

玉奴战战兢兢将伸开双臂将几位妓子护在身后,但那些婴孩像是没看见他们般,离他们三尺之外边离身而去。

玉奴大口喘气,满脸惊惧,迟迟没缓过来。

而另一头,申屠大人仅仅是拔剑插入地板中,一阵火阳之气顿时以那剑为中心像四周蔓延!所到之处仿佛有实火般,烫得鬼婴孩纷纷绕道!

有眼色的人纷纷跑到这两块安全的地方!而被堵在门边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鬼婴孩向他们涌来!

“秋水!”玉奴一急,叫出声来。

秋水不紧不慢,拨出几声音旋化作飞刃朝门边甩去!

飞刃所到之处逼得婴孩往两边散,竟然开出一条道来!

得救的人连忙忙不迭奔向秋水那边!

申屠大人眉头一挑:“以音为刃?”

“怕不是神乐府的人。”闻青摩挲着下巴:“他们不是都归隐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小小妓院?”

外头乱作一片,而画舫船仓里毫无影响。

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天香马不停蹄地赶去玉奴的厢房。

她喘着气,抬手把额头要糊住眼睛的汗抹掉。

她把门一推。

却不料看见玉奴的妹妹小桃红正恐惧地蜷缩在床脚,而床头脱掉衣服正对着小桃红自慰的人正是骗了她所有钱财的——杀千刀负心人周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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