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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舌开珠锁(深喉用舌头解上的珠锁)(1 / 1)

玉郎又惊又恐惧,看那阳物的眼神如同再看什么怪物。

但迫于申屠大人的淫威,他只得颤颤巍巍地扶着鸡巴往嘴里塞,那阳物快进入时,玉郎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喉咙艰难地动了动。

啊……真的太大了。

玉郎绝望地想。

这比他吃了八年的任何阳物都要大。

他喉咙处顿感酸涩,又是一阵反胃的感觉。

一阵风起,似是一阵叹气,又好似是回忆中的那个声音在叹息,他的声音有些无奈。

【“……你啊你,平日不是挺机灵的吗?说过多少次了啊,要举一反三……”】

【“……都是一个道理的——先取其巧,再寻其短……”】

【“……来,张嘴,我教你。”】

到底怎么回事,他这十多年想起那个人的次数竟然还没今日一日多。

玉郎苦笑。

再想下去,也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

玉郎不再去想,任由回忆中的故人领着他做完这场艰难的性事。

【“……这口技之巧,在于硬腭。这部位是最不敏感之处,用此来刺激客人的龟头,是最省力不过的了……”】

硬腭就是上排牙齿往上那硬硬的部分。

玉郎微微抬头,好将那巨物往他硬腭处去顶。

可那“双花红龙棍”实在又粗又大又硬,他无论再怎么调整角度也难免碰到微微凸起的腭垂,玉郎难受到眼角泛起泪花来。

但……这也比直接捅进来要舒服太多了。

而且占有的是口腔上边,那就不影响下边的舌头的发挥了。

申屠大人感受着自己的肉棍被人含了进去,在一直磨蹭着一块硬硬滑滑的地方,随后暗中舞起一条“淫蛇”,攀着柱身四处游走,它极具“灵性”,沿着螺旋珠纹一路舔舐,时而轻游,时而挑逗,时而卷舌包裹,时而化身巨蟒与那阳物极尽缠绵悱恻。

他爽得呻吟出声,仰头,单手捂住眼睛,另一只手则是伸出去抚摸玉郎的头发。

玉郎张嘴太久,略微发酸,下意识深喉哽咽了一下,这一举动引发巨大的吸力,那口腔像是被吸去了空气后紧紧包裹住整个肉棒,不留一丝缝隙。

申屠大人顿时感觉爽上了天,持续一阵飘飘然的感觉,但他还不满足,原本抚摸玉郎头发的手变作五指深插入玉郎头发中。

他抓着玉郎的头,宛若在抓一个玩具,毫不怜惜地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唔!唔啊——”

玉郎叫苦不迭,他的头由不得自己控制,在男人手下变做成为了满足男人淫欲而存在的玩具。

剧烈的羞耻感、反胃感和疼痛感逼出了他眼角的泪痕。

【“别怕,你喉眼浅,喉咙极具天赋,不妨大胆地用,只要收好牙,放松喉咙,感觉它只因你吞咽口水而一下一下涌动。”】

玉郎哆哆嗦嗦地深呼吸,听着先生的话,强压下恐惧,压下反胃,努力放松喉咙。

申屠大人最先感觉出变化——玉郎的嘴不再僵硬,变得软软的、湿湿的,像是女人的花穴一般。

他喘着粗气,拍了拍玉郎的脸夸赞道:“爽!不愧是名妓!手段就是不一般!”

见他爽成这样,闻青悄悄咽下涎津,眼睛骨溜溜地转,脑子飞速思考要怎么样才能让玉郎给他也口一发。

周围红着眼的恩客也如是想。

【“在客人彻底放松下来之后,你定要寻其短,也就是寻他最敏感之地,迅速让他射出来。”】

短,短,短……

玉郎被撞得发昏脑子突然灵光一闪。

是那双排珠!

他方才碰那双排珠的时候,申屠大人反应最大!而从后来他也只射出一些精的表现推断,那双排珠应该截流住了剩下的精。

这世间竟然有如此鸡巴!

给他入珠之人是个极为恶趣味之人啊,锁精之事常见,但会用珠子锁精,还真是罕见得闻所未闻。

等等……锁?锁!

玉郎眼睛一亮,就是这里。

有锁那必然有钥匙,而那婊子敢出来寻花问柳就说明那钥匙应该是在肉棒本身,也就是那两串珠子。

玉郎想起曾经在家中见过的一把奇特的锁,便是左右拧,只要拧对了位置那自然便开锁了。

思及此处,玉郎努力在申屠大人一下下的撞击中,伸出舌尖去拨动那双排珠。

一珠动,全珠动。

申屠大人爽得差点没抓紧玉郎的头。

玉郎眼睛更亮了。

果然有效!

可随即他又意识到,他如果一直被人这么抓住头硬控的话,很难持续拨动那珠子。

他突然想到先生在教他第一堂口技时,根据他的喉咙独特之处,特意教了他一个独一无二的技巧。

只是实在痛苦,他是能不用就不用。

玉郎眼膜一暗。

闭上了眼。

他想象自己是一条蟒蛇,努力控制着喉咙里面能动的肌肉缩起来。他努力地感受着口腔中那肆意妄为的鸡巴的位置,一边评估着找寻下手最佳点,另一边则是像刚刚那样,一点点吞咽口水,将口腔空间一点一点地缩小。

待到申屠大人发觉包裹住他的阳物的嘴缠绵得越发紧之后,他本想皱眉,将玉郎的头推开一些,不料玉郎恰好在此时找到了那个最巧妙的下手点。

玉郎用力一嗦,整个口腔死死贴住缠住了申屠大人的鸡巴。

申屠大人皱眉,尝试着夹紧臀往后缩,玉郎整个人纹丝不动。

“喂,轻点,你嗦疼我了。”

玉郎没有理会申屠的抗议,突然喉咙开始滚动。

之前不滚动不要紧,这一滚动,原本僵硬的、死缠住的喉咙如同变成了活物一般!

它像是女穴到了高潮一般痉挛!一阵又一阵地痉挛!

“啊!”申屠爽到惨叫!

玉郎绝大部分力气都用在了控制住这痉挛伤,只剩一小部分力气放在舌头上疯狂地拨弄那双排珠!

这与之前不同的是,那双排珠不再是一排地动,而是两排地动!珠子之间就像齿轮一样摩擦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咔擦一声!

在珠锁打开的那一瞬间,那申屠氏积攒多时的精水如泄洪般全线溃堤!

“咳咳咳!!!!”

玉郎剧烈咳嗽!那白浊不仅在他嘴里,还飞溅出来到脸上、头发上、衣服上!

一时间玉郎全身都沾上了申屠大人的精液。

他口鼻都是那精液,叫他呼吸不得,持续了好一阵窒息。

申屠大人则是爽到瘫倒在美人榻上,两手一摊,两腿一伸,那鸡儿还在如大炮一般一抽一抽地往外发射“子弹”。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的玉郎怨恨地转过脸去,将嘴中的白浊尽数吐出,用衣袖擦干净被喷到脸上到处都是的精液。

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惨状看得天香等一众妓子扬眉吐气,好不快意!

玉郎也顾不得其他人的目光,扑过去将那两箱金子揽在怀里!

妈的!一切都为不是那两箱金子!他几乎是要咬碎银牙。

他本想两箱金子抱在怀里,奈何实在太重,只得放弃。他抚摸着两大箱金子,像是抚摸着自己的孩子。

他本想哭,但最后还是笑了出来,揽着得来不易的金子傻笑,开始幻想着金盆洗手的美好生活。

众人各有心思,各藏鬼胎,未注意今晚的月此时已经上了天的最高头,不知何时出现的浓雾弥漫了四起。

远处传来一阵若有若无地敲锣打鼓、喇叭唢呐的声音。

申屠大人与闻青对视,皆从对方眼里看到四个字——“百鬼夜行。”

天香不动声色左顾右盼,趁众人暂时没在意他们,偷偷把玉势从二人体内取出。

杏枝和兰芷等人见状悄悄挡住二人。

玉奴有些担忧地望向天香,轻声问:“你今晚……如此得罪玉郎大人,你往后可有打算?”

天香暼了一眼赤身裸体的玉奴:“我有没有打算又与你何干?”

她不像玉奴,衣物全褪,稍微拉一下就穿好了衣物。

玉奴低头小声道:“你若是要逃,现在差不多就该走了,盘缠不够用的话,我那还有一些的,就放在我厢房木床的左侧隔层里,上头有刻梅花纹路。”

天香皱眉:“那可是你好不容易从那吝啬鬼的指缝里拿到的钱。”

玉奴笑笑,不在意道:“钱财乃花出去才有用,我大概率是用不上了。”

“为何这般说?”天香觉得奇怪,道:“你来这多年,就算温吞过日子,凭你这长相,应该早攒够卖身钱了吧?为何一副要老死在这的样子?”

玉奴苦笑,有些无奈:“我妹妹红红是早产儿,生来体弱多病,容易惊魂,只有倚靠玉郎大人的医术,才能安生活着。”

天香听到玉郎的医术,已经适应了疼痛的关节又开始隐隐作痛,她攥紧了手。

玉奴没注意到,继续说:“再说,我听恩客闲谈聊过,目前到处都在打仗,北边闹旱灾,南边有水盗,还有各地都有的各种怪力乱语……”玉奴双肩蜷缩:“我带一个小孩又能去哪里呢?”

看着又坚强又脆弱。

天香皱眉叹气,拍了拍玉奴的肩膀:“……我在家时也是做姐姐的,能理解你的心情……但老实说,若我是你,我大概率是做不到你这样护着弟弟妹妹。”

玉奴对她温柔地笑:“没关系的,人各有路。我妹妹是我最后的亲人了,我也答应过母亲会不顾一切保护她。”

他是如此地温柔,与这个烂透了的世界格格不入。

天香没再说话,只是心头里第一次懊悔,要是能早些同他相熟该有多好。

玉奴小心打量一番周围,小小声说:“你得先走了,慢一步多一分危险……记得,是在我厢房木床的左侧隔层里,上头有刻梅花纹路。”

天香咬牙,快速地在玉奴耳边用他仅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这份恩情天香一定会报的……我离开后会北上去幽州,你日后若是要寻我,便去幽州吧。”

这么远?

玉奴微愣:“兵荒马乱的,你为何去如此远的地方?”

天香垂眸:“我要寻我娘。”

玉奴猛然想起天香刚刚昏迷时呢喃的“娘别卖我。”。

他一阵揪心,喉咙有些许梗塞,但他除了给些银子,什么也做不了,他只好拱手行离别礼祝福:“……那便祝你一路平安顺遂了。”

天香点点头,趁众人没留意,悄悄走了。

走到楼梯时,她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玉奴一眼。

这可能是最后一眼了。

她目光深邃,仿佛要将这月下少年的背影深深刻入她的灵魂里。

下一刻,她转头就走,不带一丝眷恋。

天香走后,玉奴绷紧的心才落下地来。

这时,他听到一阵敲锣打鼓和喇叭唢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其音悲乎哀哉,叫人心酸又恐惧。

但诡异的是,这声音完全听不见从何方传来,好像四方都有。

玉奴起身环顾四周,突如其来的迷雾笼罩了整艘画舫,原先周围都是大大小小的画舫仿佛被雾气吃了,只有隐隐约约像是……惊呼的声音。

竟不知何时,春意楼的画舫已经在艳川河中遗世而独立。

其他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开始窃窃私语,一时间船上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恐惧的气息。

直到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这好像是传闻里说的百鬼夜行啊!'阴声阵阵,百鬼作祟'可不就是这样么?!”

众人才惊觉,随即骇然!再望望高悬圆月,那皎洁的月光竟然不知不觉变得阴森,充满寒意。

众人尖叫想第一时间逃回厢房,一时间推推嚷嚷乱作一堆!

玉奴也着急想回厢房寻小桃红,随便捡起一件里衣就想往人群中挤。

而就在这混乱的时刻,他的手却被一只手抓住了,他回头,发现秋水竟不知何时出现到了他身后。

她眼眸清明,不似周围人般惶恐,沉着冷静道:“别走,在我身边最安稳。”

不待玉奴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下一秒,明明上一秒还在远处的阴乐此刻却如惊雷般清晰地响在了众人耳畔!

离门最近的人还未进去,便听到“砰!”的好大一声巨响!他们眼睁睁地那楼梯的门被一阵阴风吹合上了!

众人心头绝望,疯狂捶打那门!

那门是从里往外开的,此时有一股力顶在门里,任凭门外的人如何拍打,都没有一丝开门的迹象。

“放我出去!!!”

“救命啊!快放我出去!!!”

“快开门啊!!!”

……

求救声、拍门声、惨叫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秋水硬拽着玉奴往她的琴那边走,杏枝等人见状也跟上前去。

只见秋水入座,手抚上琴,一阵安抚的音乐在众人耳朵里响起,瞬间挤掉了那骇人的阴乐。

秋水一边弹奏,一边说道:“等一下切莫离我太远,也莫要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引起鬼的注意。”

她这话刚说完,一阵尖锐刺耳的啼哭声音从船头传来,随即,一大堆鬼婴孩如蟑螂般密密麻麻地爬上了画舫!

“哇哇——”

“哇哇哇哇哇!!!”

鬼婴们发出令人惊悚的啼哭!那啼哭声如同千万把针同时钻进众人耳朵中!叫人不仅是耳朵还有脑壳也嗡嗡发疼!

众人被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那些鬼婴孩满身血污,有的断手有的断脚,还甚者全身血肉尽失,只留下小小骸骨,唯一的相通点是,他们都脸色铁青、发紫,有些脖颈出还拖着长长的脐带,仿佛即将死于窒息……或者说它们本就死于窒息。

它们张嘴大声嚎哭,那嘴张得极大,有足足半张脸大,而眼睛等其他五官被挤压在肉中看不清。

它们朝人多的地方爬,有几位离得近的嫖客边惨叫拔刀盲砍!

不料那些被砍成两半的鬼婴孩不仅没有“死”,一边哭得更大声,一边破碎的血肉蠕动着扑向嫖客!

“啊!!!”

只见那嫖客被那鬼婴孩们缠上,瞬间便被吸干了!

鬼婴孩像是吮食奶般,将那几人的血肉吞食殆尽!

吸完了人,它们像是蝗虫一般快速离开,去吸下一个,留下一具具干尸倒下原地。

玉奴战战兢兢将伸开双臂将几位妓子护在身后,但那些婴孩像是没看见他们般,离他们三尺之外边离身而去。

玉奴大口喘气,满脸惊惧,迟迟没缓过来。

而另一头,申屠大人仅仅是拔剑插入地板中,一阵火阳之气顿时以那剑为中心像四周蔓延!所到之处仿佛有实火般,烫得鬼婴孩纷纷绕道!

有眼色的人纷纷跑到这两块安全的地方!而被堵在门边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鬼婴孩向他们涌来!

“秋水!”玉奴一急,叫出声来。

秋水不紧不慢,拨出几声音旋化作飞刃朝门边甩去!

飞刃所到之处逼得婴孩往两边散,竟然开出一条道来!

得救的人连忙忙不迭奔向秋水那边!

申屠大人眉头一挑:“以音为刃?”

“怕不是神乐府的人。”闻青摩挲着下巴:“他们不是都归隐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小小妓院?”

外头乱作一片,而画舫船仓里毫无影响。

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天香马不停蹄地赶去玉奴的厢房。

她喘着气,抬手把额头要糊住眼睛的汗抹掉。

她把门一推。

却不料看见玉奴的妹妹小桃红正恐惧地蜷缩在床脚,而床头脱掉衣服正对着小桃红自慰的人正是骗了她所有钱财的——杀千刀负心人周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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