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笑意，风无夜继续好耐心的为凌羽解释道：“就算武神在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人，只要是人，他就会死。只不过武神活的时间会比一般武者更长，可能是几百年也可能是千年。”

凌羽小声的嘟囔了一声：“妖怪。”

风无夜淡淡的瞥了凌羽一眼，笑道：“若不然，为何人人都争破脑袋用尽一切方法也要往那个高度攀登。不要以为武神有那么好修炼，这除了个人的努力之外，还要有机缘和好运。”

“那老师活了多少年了。”话锋一转，凌羽突然出其不意的蹦出一句，然后看见风无夜俊美的脸庞瞬间滞然僵硬。

风无夜扫到凌羽隐藏在眼底的狡黠，旋即恶狠狠的瞪了凌羽一眼：“没大没小的丫头，老师的私密问题也能乱问。”话虽如此，可风无夜的语气却没显出分毫凶狠，但却是多了一种莫名的尴尬。

凌羽撇撇嘴，眼睛盯着那张永远二十多岁的脸庞：“嘁。这外表也就唬唬小孩子吧，如果你没活几个甲子我才不信呢。还真当我小孩子来骗，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和爸爸之间定了什么约定。”

风无夜那双桃花眼闪了闪，看了凌羽半响，方才化成叹息从嘴中吐出：“有时候还真是怀疑你是不是一个九岁小孩子，怎么感觉你比那些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还，就算是天赐神身也不带怎么变态的。说话还真是不客气，在怎么说我也是你老师吧。”

凌羽不可否置的挑挑眉：“既然是老师，那就最好永远都是老师。”

风无夜愣了一下，旋即又将凌羽从头到尾扫了一遍，笑骂道：“小丫头片子，你老师我还没到那种饥不择食的地步，就你这小身体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即便是你爸爸有意将你托付于我，还要不要看我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