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慢慢的下移到他的腹部,最后用手指裹住他的阴茎,说实话,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
“嘿,我哪还有力气干那个?”他闭着眼睛咕哝着。
“我没想让你干什么。”我一点儿一点儿的咬着他的耳朵。“我不过是在找乐子。现在你落到我的手上,只能任我摆布,我难道不该好好利用一下吗?我可不是经常有这种机会。”
“说的没错。”他笑了笑,眼睛仍然闭着,脸上写满了疲倦。
我一直抱着他,抚摸着他,跟他低低耳语着,吻着他的侧脸,我们就这样躺了差不多有一个钟头。他就像倚在我臂弯里的一个小孩子,完全放松着身体没有任何防备,只是享受着我的爱抚和照料。
水开始变凉了,我把他拉出浴缸,给他裹上一条浴巾,扶着他走回房间,让他躺在床上。
“我只是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一直围着他忙前忙后,大概是看出我满脸担忧的表情,他低声安慰着我。
“我得给你的伤口上擦点药。”上帝啊,这帮该死的混蛋早就给我们预备了一大堆急救药品。
我把急救箱拿进卧室,将创伤膏擦在他身上淤青和擦伤上,他脸上的伤还不算太严重,厉害的只是下巴边那块淤痕,还有一两处小的擦伤。很万幸---有几下可能伤到他眼睛的攻击,都被他闪开了。他的手指关节有很多擦痕和青肿,看上去一定很疼,我在上面小心地敷了一层药膏。他静静地躺在那里由着我笨手笨脚地给他擦药,等我折腾完了,他在被单下翻了个身。我上床钻到他身边,双臂搂住他,用脚缠住他的身体,开心地感觉到他的屁股贴着我的大腿,而他的肌肉发达的背就坚实地靠在我的胸口上。
“我说了谢谢你了吗?”我低声问道,感觉到他的呼吸渐渐变沉,身体也完全松弛下来。
“你这辈子说过那种话吗?”他反问道。
“你什么意思?我当然……你在鬼扯什么?”我发火了。
“好吧,为了那盒该死的磁带,是谁在楼梯间里被人狠揍了一顿?是谁把公寓腾出来,帮你监押那个烫手的山芋,结果你把他带走以后谁又惹了一屁股麻烦?---更不要说那以后我们公寓大楼一直在传闲话,说‘那个家伙有把年轻小伙子铐在家里的嗜好’。还有,是谁在各种情况下救过你?---次数多得我现在都想不起来了。又是谁一直坚持不让你停职,尽管事实无数次证明,干脆停掉你才是最明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