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对你的伤害会更严重---严重得多。你并不需要用反抗对你自己证明什么,或是想对我证明什么。我已经讲了我要你做的事,我希望你能那么做。你刚才对我保证了。”
“好吧,好吧。”我悲哀地把头倚在他身上,完全不能肯定自己能否做到他要求的事,不论我曾经保证与否。
“妈的,我现在倒是更希望有个九呎高的外星人冲过来把我劫到他们的飞船上去。”我喃喃地说。
“是啊,我也一样。如果我相信有外星人的话。”他哼了一声。
“我们难得有这么多观点一致。”我苦笑了一下。
“有时,跟和你性格不同的人相处是件好事。大概我需要头脑狂热的人使我发笑,上帝保佑我。比如你这个该死的闯祸精,当然需要一个理智的人把你从冲动里拖回来。”
“‘从冲动里拖回来’这听着不错,现在要不要试试?”我带着希望朝他靠过去。
“不。”他又端起汤碗,继续喝汤。“我还得保存体力。你也一样---很难讲一会儿你会面对什么。”
他的话让我胃口全无。我看着他吃东西,给他拿来很多水,坚持让他喝掉,然后脸朝下在他身边趴下来,心里琢磨着为什么在我认识他的五年之中,甚至更久,怎么会没发现他的气味这么叫人心醉。我们都静静地躺着不动,看着钟上的时针转动,时间在分分秒秒的流逝,在嘀嗒声中,他一直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抚摸着我的头发。
“你说kendall看西部片吗?”我在十一点差五分的时候轻轻地问他。“解救危难的骑兵总是在最后一刻及时赶到,对吧?”
“现在不是在拍电影,”他耸耸肩,我注意到即使这么微小的动作牵动的疼痛也让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至少这种天降奇兵的事情我没有经历过。人还是要依靠自己。”
我无话可说。为什么我的未来总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这一刻我完全无能为力,我成了面对宿命的奴隶---我的命运取决于我情人的健康状况和这群疯子一时的兴致。来吧,欢迎光临mulder的世界---终极病态幻想的主题公园。这里的一切都不受控---你变成了无助的、机会的牺牲品,你的命运也悬而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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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技场看起来跟前一晚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染了血的沙子已经被换掉,没有留下任何痕迹。skinner不等有人挑战就脱掉了衬衫,于是我们又开始进行涂油的准备工作。这次saunders没再搞什么煞有介事的开场白,他径直走到skinner跟前,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