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感谢我。”他警告道。
“谢谢你,先生。”我机械地咕哝了一声,他微微一笑,又甩给我一记耳光,比刚才那一下更狠,我的脸被掴到了一边。
“下次说话的时候,态度要恭敬,fox。”他冷冷地说。
我跟着他走进浴室,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长裤褪下来。他在竞技场没耐烦再穿上衬衣,所以实际上要脱的东西并不多。我闭上眼睛,伸手勾住他内裤的腰边,把它也褪到他的脚边。他从窝成一团的裤子里迈出来,悠闲地浸到宽大的圆形浴缸里,满意地呼了一口气。接着他伸手招呼我和nib
“过来。”他说道,nick用了一秒钟不到就甩掉衣服,钻到他主人的身边,不知羞耻地粘在他身上。我解开牛仔裤,毫无知觉地脱下来,扔在地上。当我在这个地方经历了所有这一切之后,连我也不能确定,我身上究竟还有没有羞耻心留下来。我迈进水中,僵硬地坐下来,跟他们对视着。saunders大笑了一阵。“到我身边来,顺便把肥皂也拿过来。我要看看你到底被训练得怎么样,看看你到底懂不懂服侍。”我照吩咐给他全身擦好肥皂,没有溅出太多的水,然后用一块毛巾给他慢慢地按摩。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现在不是置身于梦境。我还清晰地记得我的公寓,我的办公室,它们就像我的老朋友一样,那么熟悉---那些我每天工作生活的地方,可我真的还能回得去吗?我对自己说:我不是现在做着这种事的这个人。可问题是连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哪种人了。直到几天以前我才刚刚知道我想要跟skinner睡觉。想象得到吗?---难道我变成了一个饥不择食的、想要抓住任何雄性动物的阳物来满足淫欲的女皇吗?难道我骨子里怀着不知餍足的、想要舔吸另一个男人的阴茎贪欲,或是饥渴地等着被人操吗?也许,只是也许---难道我真正想要的就是跪在一个像saunders这样的男人脚下,让他对我为所欲为吗?见鬼,我怎么会知道?我究竟对我自己了解多少呢?
saunders似乎没有兴致太长时间享受洗澡的乐趣---很显然,他想要的是赶快推进到真正的重头戏。在我给他擦肥皂的时候,他一直抚弄着我,他的手指一直在我的阴茎上摩挲着,时不时划过睾丸,在我的臀缝间挤压着摸索着。我没有反抗,一直紧咬着牙关,但我的怒火始终在爆发的边缘游走,我不知道当事情真的开始失控的时候,我会不会翻脸揍扁了他们。但我知道,先被揍扁的只能是我。
(36)
他从浴缸里跨出来,nick递给我一条大浴巾替他擦干。这是一种繁琐而难解的仪式,有些像日本的茶道,我知道我该从他的脚开始,在我擦干的同时吻遍他身体的每一处。我飞快地完成着我的工作,把嘴唇敷衍地贴在他的身上。又是一记耳光把我扇到一边。
“说真的,fox,一定要给你尝点苦头,你才能学乖吗?”他问道,“给我重来。记得你给你的前主人做的按摩吗?现在我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