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真的想把我逼入绝境。我认识的人很多,这些年来,我也为我自己赢得了相当多的好感和照顾。请一些人帮个小忙对我来说轻而易举。mulder可能并不是唯一一个愿意以这么……强烈的方式,向我表示忠诚的人。”他瞟了一眼我肿起来的手指关节。
saunders不是傻瓜。他很快就见识到了现实生活中的法则,当他看到它的威力的时候,他的蓝眼睛闪着忿怒的光,但他还是闭上了嘴,没再多说半个字。skinner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转头示意我离开。我只好走开了,路过被铐着的人中也有matt,这么说这个混蛋还活着---看来‘蜜特拉斯’大神今晚并没有得到本打算奉献的祭礼。走到门口的时候,我一眼看到正跟roberts探员交谈着的skinner摇晃了一下似乎站立不稳。我用了一秒钟不到就冲了回去,撑住他的胳膊,没让他倒下。
“这些都可以放一放,你需要的是个好医生。”我招呼scully过来,skinner的眼睛开始涣散了,我看得出他又有些不能集中精神了。我一手撑住他,一手用手指试验他的注意力,但他站在那里意识逐渐麻木了,他的的反应已经跟不上了。“kendall会处理好的,剩下的都是些舞文弄墨的事了,那不正是他拿手的吗?”我对他笑了笑,“这儿没你的事了。”
“也没你的事了,”scully尖刻地说,“你们两个都需要做个全身检查,然后好好卧床休息。”
“这个你就不要指望了,scully,”我嘟囔着,转身招呼kendall过来,告诉他由他负责了结这里的一切。“我想我们呆在床上的时间肯定比需要的还要长呢。”很万幸,后面的话没有被她听到。五分钟以后,我们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了。
在急诊室里我们被分开了。后来,我听说他被送到另一个医院的肾脏专科去了。我的那点儿伤其实根本不算什么,我被几个医生用不以为然的眼光瞅了几下,就用一些止疼药把我打发掉了。scully陪我回了家,告诉我无论如何要修养三天,不要急着去胡佛大厦上班。也许她是对的,但我们都知道,这个建议我肯定不会听从的。
打开门,走进自己的老公寓,这真是让人觉得说不出的舒服。所有过去的一切就好像是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方,经历了一种不同的人生。如果我闭上眼,我甚至不敢相信那些事情曾经发生过。可问题是,实际上其中的某些部分我是愿意它发生过的,一些事我将永远留存在回忆里,而另一些事则使我想要尖叫着从我记忆中永远地抹去。
我冲了个淋浴,记起了我和他一起淋浴时的情景。流水洗去了‘蜜特拉斯’的气息,那是一种阴冷的地下隧道和走廊独特的气味。能重新穿上我自己的衣服感觉真是太棒了(看看吧!还有内衣!)。我喂了我的宝贝鱼,然后放松身体坐下来,打算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一种非常陌生的空虚的感觉笼罩了我。现在我没有同伴,再没有人搂住我,没有人跟我谈话,也没有人跟我争吵……我想念他……使人窒息的危险和令人眩晕的性事都已经成为过去,我的肾上腺素水平已经恢复正常,其结果却是将我留在未曾经历过的最糟糕的情绪低潮里苦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