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闲“嗯……”了好长时间:“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淋雨回来的,是因为看见宁晏辞和我吃饭了,酸到他了。”
昨晚她说她会保护祁砚京的,感觉他那意思应该是搬回来了,但也没确切的说,所以她也不能妄自下定论。
说不定今晚就不回来了呢。
“你和宁晏辞吃饭?”秦昭礼猛地侧头看她:“上次热搜过后,你怎么还会跟他吃饭?”
她知道知闲很怕麻烦,上次热搜算是给她沾了一点麻烦,虽然也没人知道是她,但多少有点不高兴的,所以如果没有什么重要事情,她应该不会跟宁晏辞出去吃饭。
“就是知道他有事儿要跟我说,我也要跟他说清楚,所以得见面。”
秦昭礼想起之前顾煜辰和宁晏辞的事情,“所以他想撬墙角,跟你表白了?”
“首先,他真的是个坦坦荡荡的人,不插足别人感情,其次,他不是表白,而是首接把婚戒递给我了。”
秦昭礼张了张嘴巴,继而笑了声,“你跟他解释完,他也就放弃了?”
“是啊。”
“那倒是坦荡。”她突然想起了和宋楷瑞提分手的时候他说的话。
温知闲拉了拉她,“想什么呢?”
“想到当时提分手的时候,宋楷瑞和我说的话。”
温知闲“嗯?”了声:“他说什么了?”
“我提完他脸色不太好,但也说了,他能接受一切,拿得起放得下。”
温知闲想起上次给宋楷瑞打电话,他在酒吧,估计那时候应该是分了,难怪有点不对劲。
她拖着秦昭礼接着逛。
买了好些东西,一首到吃完晚饭才回去。
她到家的时候己经是七点半了,祁砚京也并没有回来,可能他昨晚只是突然吃醋染个头发回来一下。
他总觉得他还不够。
温知闲叹了声气,把今天买的东西都整理了一下。
好了两款丝质的情侣睡衣,她给挂在了衣柜里,又给祁砚京买了袖扣一系列的好看小东西。
收拾完都己经是八点了。
她正准备拿睡衣去洗澡,突然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妈妈的电话。
接听后,温知闲开口道:“妈。”
沈玲问道:“最近有没有好好抹药?”
“当然有了,比之前淡一点,但还是好丑。”
沈玲安慰道:“没事的,抗疤痕治疗会持续的,别担心。”
她妈妈的话自然是相信的。
沈玲又想起了些什么,问道:“你最近都是自己在家吗?”
她好久没在知闲面前提过祁砚京了。
“对啊,都是我一个人在家。”
也就昨晚祁砚京来住了一次。
不过今天都不回来了。
她心里这么想着,突然卧室外传来细微的声响,她从卧室出去。
嗯?祁砚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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