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生病之后体力跟不上,好累的。”
祁砚京开口道:“吃完饭,出去跑步。”
用完餐也还没到七点,她就被祁砚京拖着去楼下跑步了。
跑了一圈半,温知闲摆了摆手:“不行了,跑不了一点。”
正当她要坐下时,被祁砚京给拉住了手,笑道:“这个闲闲真的超逊的。”
温知闲挽着他胳膊,将身体的重量全压到了祁砚京身上,“太虚了。”
她转头望向祁砚京,带着些不可思议,“你说你,前两天也不节制,真的不会虚吗?”
她眸光里充满了好奇。
“你看我像吗?”他低头看她,唇角带笑。
温知闲摇头,“不像。”
自从搬回来住之后,祁砚京心情都好多了。
就是因为不像,所以她才好奇,“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吃什么保健品了?”
“你是觉得我不够行,所以希望我吃点什么助兴吗?”他认真问道,实际看到她瞬间垮着一张小猫批脸,心里乐死了。
祁砚京继续道:“也不是不行,蓝色小药丸可以吗?”
温知闲将食指放在他唇上,一副霸道总裁强制爱的样子:“男人不要话多。”
“好。”
半分钟后。
“……”温知闲捏了捏拳:“笑够了吗?”
祁砚京咳了声,正了正色,看到温知闲时又不禁“扑哧”了一声,充当一个小娇妻的形象:“好霸道,好爱。”
温知闲不搭理他抽风,靠在他身上被动行走,祁砚京心里暗暗叹气,“你瘦了好多。”
“想你想的。”她开始了她的土味情话。
和祁砚京分开确实很不习惯,外加上自己情绪低落没什么胃口,自然也就瘦了。
“以后不会了。”他想着一定要给她补回来。
这几个月过的平淡温馨,十分顺心。
连同她都长胖了五斤……
温知闲和祁砚京从商场回来,进门后在恒温室内温知闲像是瞬间活了,脱掉了长毛呢大衣丢在了沙发上。
他坐在沙发上,顺手将她的大衣整理好搭在一旁。
温知闲绕到他身后,趴在沙发背上,用自己那双跟冰块一样冷的手伸祁砚京的毛衣衣领里,给他捏肩。
其美名曰:按摩。
实际:取暖。
祁砚京瞬间僵住,缓缓闭上眼睛,这跟往衣服里塞冰块有什么区别?
哦,区别就是,她的手是软的。
她还娇声娇气的问,“老公,舒服吗?”
“其实……”他顿了下,睁开了眼睛转头看她:“你可以首接让我帮你暖手的。”
温知闲瘪了瘪嘴巴:“这样不是一举两得吗?手暖了正好还能帮你按摩。”
他无奈道:“你把手强塞进我毛衣衣领里,勒的我难受。”
温知闲“嗯?”了声,俯身过来看,还真是。
她立即将手抽了出来,从沙发背那首接翻了过来,坐在祁砚京身旁,将手从下摆揣进他毛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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