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闲犹豫了几秒才问他:“需要我跟你去趟医院吗?”
孟应泽摇头拒绝:“这点伤不碍事,用不着去医院。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让她跟自己去医院?别路上又出了场车祸。
“你怎么走?”
孟应泽:“等会儿我助理来接我。”
刚刚从警局里出来他就给助理发了消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温知闲点头。
“等会儿你要去哪?我送你一程。”
温知闲:“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话音落,孟应泽助理开着车来了,下车帮他拉开了车门。
“你先走吧,再见。”温知闲朝着他挥了挥手。
孟应泽也没说什么场面话,迅速进了后座,降下车窗朝着她露出浅笑道了别,低沉朝着助理说了句:“开车。”
车驶了出去,渐渐远离后,孟应泽才倒吸一口凉气,指腹轻碰了下额角,疼死了。
助理询问:“老板,现在去哪?”
“去医院。”他可不想破相。
明天就回去,远离这里。
……
警局附近那条街通往她曾经就读的高中。
她没着急回去,在附近逛了逛。
高中后面不远处有家馄饨店,她以前可喜欢吃他家馄饨了,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没想到那家馄饨店还开着门。
她现在不饿,但还是坐下来点了份馄饨。
在等待的时候,她给祁砚京发了消息:【呜,刚刚差点出车祸。】【喜羊羊流泪.jpg】
下午有人约了祁砚京在俱乐部打高尔夫,这种场合他全归于给个面子,维持人际关系,晚上还有个饭局。
上午发烧,现在是一点心思都没有。
打了两局,他技术不错,打两局意思一下,听着旁边几个的奉承,他心想说的都挺好听的,就是没什么意思,还是他老婆会说话。
那小嘴叭叭出来的话,听了乐死人。
他将球杆扔给韩野,算是中途休息了。
回到后面休息区的沙发上坐会儿,喝了点水,那几个聊了些工作上的事情,他淡声回应了几句。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他将杯子放下,身旁的韩野接了过去放在了桌上。
他淡淡的扫了眼消息,蓦然一怔,气血上涌。
朝着几人说了声“有点事儿,你们先玩”,一边拨号一边往门外去。
留下他们几个懵逼。
“什么事儿啊,这么着急?”
……
温知闲消息刚发过去,正准备给祁砚京发第二条消息,字都己经打了一半了。
对方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她接起电话。
那头祁砚京略显得焦急:“你人没事吧?”
“怎么回事?”
“什么车祸?”
上来就是三连问,温知闲压根就没法塞进去一句话。
温知闲:“我没事啊,仔细审题,差点。”
祁砚京吓得不轻,还是不能平复。
他倚靠在墙边,缓缓道:“一点没受伤?”
温知闲重重点头:“一点没受伤。”
“那肯定被吓到了。”祁砚京皱起了眉。
“是有点。”她顿了顿,又道:“好奇怪哦,每次碰到孟应泽都感觉他在受伤。”
孟应泽?
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他随口一说:“车撞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