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妄又挨了一棍子,闷哼了声,没稳住身子单膝跪在了地上。
祁砚京嗓音清冷,出声道:“你最好说的是真的,别让我发现你有其他动作,这里确实不是燕南,但对付你,我有的是办法。”
齐妄不知道是听到了他的哪句话,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眼神阴暗不明带着一丝阴森,落在地上的手紧握成拳,松开时手心一阵白,好一会儿才恢复成原本的颜色。
温淮序冷笑了声,扫了眼他才懒懒坐下,“这样才差不多。”
他用舌尖顶了下脸颊,站起身,推开门出去了。
外面的打斗声,应该是齐妄的人找来了。
不过若是他俩不让他走,他压根就走不掉。
让他离开就是想看看他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毕竟想找他行踪也不是难事。
“你信他刚刚说的话吗?”温淮序问他。
祁砚京默了默才道:“存疑。”
温淮序抱着臂靠在沙发背上,“嗯”了声,“我还是怀疑孟应泽他……”
突然祁砚京站了起来,温淮序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不解的看向他。
见他轻皱着眉,问道:“什么事儿忘记问了?”
祁砚京拍了拍额头,“他让知闲扫厕所,我忘记让他把厕所扫完再走了。”
他一脸懊恼,悔死了。
现在出去己经来不及,人都上车跑了。
温淮序:“……”哥们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那就说句牛逼吧。
“你给她惯得,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祁砚京瞥了眼他:“也不知道是谁,说只要能找到知闲,以后可以让她叫你贝贝。”
他与温淮序拉开了点距离,“对吧,贝贝哥。”
温淮序猛地转头,伸手要扯住他,一字一顿:“祁、砚、京!”
好在祁砚京躲了下,立即从门出去了,还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转身朝着他道:“回去了。”
温淮序气的不轻,“你有本事叫,你有本事别跑啊。”
祁砚京下楼梯走人。
……
回去的路上,他们又聊起了刚刚齐妄的事情。
“我不相信孟应泽那么蠢,自己设计的,居然让自己送了命。”
“齐妄的行踪里,确实没发现过他和孟应泽再有联系,这个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温淮序啧了声:“我就说孟应泽不像表面上那么温润,没想到逼急了统统杀了一了百了。”
祁砚京应道:“再等等吧,看看齐妄有什么动作。”
齐妄伤得不轻,三处骨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他急着回家看看温知闲到底做了些什么。
几个保姆佣人站在他面前,他朝着那个给温知闲打扫房间的那个佣人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先生,我去给小姐打扫房间,然后刚整理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头晕犯困然后就睡着了,最后还是她们没看见我才找到我把我叫醒的。”
保姆有点害怕,她把车钥匙弄丢了。
齐妄凝着她,琢磨着那句:“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