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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人精番外1(1 / 1)

李迩和周段时已经和好几个月了,但是他们的亲密接触也还和以前一样仅限于接吻和互相抚摸,李迩不是不想更进一步,只是之前被拒绝还是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阴影。

两个人也有擦枪走火的时候,但每次都是以周段时帮李迩用手或者口弄出来,自己去冲冷水澡告终。

李迩在事后被抱着亲的时候也有提过,希望能帮周段时解决,但是周段时每次都只是亲了亲他的头发和额头,搂着他说再等等。

等什么呢?

李迩有些生气的想,是觉得他不行吗?

李迩唯一玩的好的除了周段时,那就只有陆斯年了。

陆斯年的伴侣沈忱和周段时是一起长大的,陆斯年身上总是会带着消不掉的吻痕在脖子上,不难看出他们已经上过本垒。

于是在和陆斯年抱怨这件事时,陆斯年给他了一个药的名字。

“这个真的可以吗?”

李迩歪着头睁着大眼睛看着陆斯年,一脸疑惑,像只刚睡醒搞不清状况的猫咪,长卷的黑发贴在锁骨,白黑分明,可爱极了。

陆斯年幻想了一下周段时吃完药的后果,他有些担忧地看着李迩,怜爱的说:“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别用,直接和他说比较好。”

毕竟他上次用了以后被沈忱骑了三天没下床。

“不要。”

李迩收回贴靠陆斯年的动作,他窝回座椅上,耷拉着眼皮,陆斯年想李迩如果有耳朵的话,此时一定是飞机耳。

“他只会说害怕我痛来拒绝我。”

“…啊?你是下面那个吗?”陆斯年睁大了眼睛,帅气的脸写满不可思议。

“才不是!我当然是上面这个,算了,这次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李迩下定决心,他今晚就要给周段时下药,让周段时被他操服!

陆斯年叹了一口气,随后又和李迩说要准备的膏药,跟他说以后会用得到。

最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苦涩送李迩回家。

他看着漂亮的猫猫即将入虎口,心里充满了愧疚。

希望李迩过了今天以后还会理他。

得到了陆斯年的指导,又通过渠道买到了药,李迩决定把他冲在牛奶里骗周段时喝下去。

他没想到的是在下药的时候周段时就在他面前看着。

等他用筷子搅牛奶的时候,一只手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腰,一只手拿起旁边还散着抠了几颗的铝纸药板。

“本药品在一个小时后有效,会出现浑身发热现象……”

李迩被吓了一跳,他回头看着周段时,“你什么时候来的?”

“宝宝,我什么时候来的不重要,我只知道你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随后吻落在李迩的脸颊,周段时拿起那杯牛奶喝了下去。

修长布满青筋的手把杯子放在桌上,制造出轻声的碰撞。

“什么意思?”

李迩抬头盯着面前的人,周段时不知道偷偷吃了什么,以前差不多的身高现在比他高出了5,害他现在必须抬头对视对方。

他的下巴被手捏住抬起,随着力道嘴唇变成嘟起,周段时在上面落下一个响亮地吻,随后放开他。

“你还有一个小时自由活动时间,想去做什么都行。”

李迩的顿时沉下脸色,他没好气地推开面前的人,跑到沙发上窝坐着,抱枕被他塞在胸口和腿之间,手机被他戳得塔塔响。

他给陆斯年发消息,怒气从仿佛要隔着屏幕传到对面。

迩:我再也不要喜欢周段时了。

迩:他就是彻头彻尾的性冷淡。

迩:他吃了药完全不慌,甚至跟我说只有一个小时自由活动时间他就上楼去洗澡了。

李迩听到了楼上的水声,他更生气了。

迩:他大下午洗什么澡?

迩:呵呵我决定了我要在最后五分钟离开家。让他自己火烧眉毛吧。

陆斯年好一会没回复他,李迩感觉到疑惑,于是他拨打了一个语音电话。

那头很快接了,但是发出几声微小的颤音和碰撞声。

“……小迩,有事吗?”

不是陆斯年的声音,是沈忱的。

“……没事。”

李迩又不是蠢,他当然知道对面的情况现在不适合打电话。他和沈忱没什么好聊的,当初沈忱欺负陆斯年的时候他没少冷嘲热讽对方,虽然现在两个人已经和好,但是李迩还是不能接受陆斯年对象是他。

挂了电话他更难过了,想有个性生活这么难,算了,以后他也要做性冷淡。

今天已经做完了游戏任务,也刷了副本,swich还在充电,他无聊得不行,于是在沙发上睡着了。

李迩是被吻醒的,他在睡梦中感觉到嘴唇被咬了,舌头也被咬和吮吸,窒息感充斥大脑,浑身都开始颤抖。

他迫不及待地渴望呼吸空气,只被放开吸了一口,舌头就又被卷走。

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锁骨,随后是舌头舔上皮肤的感觉,他终于睁开了眼睛。

面前的周段时头发吹了半干,不好好穿睡袍露出了一大片胸肌和腹肌,对方的眼角已经变红,嘴唇正在他的身上舔蹭。

李迩只觉得热,他迷糊的意识里想起了拒绝亲密接触这个概念,于是想要把胸前的头撵开,但是他的力气太小,又因为周段时已经顺着锁骨往下咬上他的乳头,他一下子就湿了力气软了身子。

周段时只觉得烧得厉害,李迩深怕药对他没有用,抠了几颗放进去,药效运用起来简直让他恨不得吃掉眼前刚睡醒的猫。

因为他们的第一次太过粗暴,他扩张得不算充分,让李迩痛得不行,还哭得很可怜,最后腿交也因为李迩腿间细皮嫩肉把皮磨破,害得猫走路疼了几天,所以周段时每次都格外克制,不想再让李迩痛。

没想到他的克制让李迩以为他是性冷淡。

甚至洗完澡出来收到了沈忱发来的李迩给陆斯年的消息截图,还有对方欠揍的声音:“唉他就是彻头彻尾的性冷淡。”

周段时回了一个︿_︿。

随后是陆斯年的语音,对方声音已经沙哑却还很认真的说。

“你照顾点李迩。”

“别让他太难受了。”

周段时笑了笑,回复:“谢谢陆哥的指导。我会好好品尝的。”

等他吹完头做好准备走到楼下时,小腹已经隐隐发烫了,性器也不受控地勃起,他看到沙发上已经蜷缩着睡着的李迩,心情变得愉悦。

把抱枕从李迩怀里抽出,他撩开对方的黑发,仅仅就是因为他说过喜欢,李迩就顺从他留下来了,他克制不住,一边吻上对方一边解开李迩身上的扣子。

他先是吻脸,然后又咬了口鼻尖,看着对方皱眉后轻笑一声,吻又落在唇上。

细细摩挲舔吻下唇后,他的舌头灵活地撬开李迩的牙关,去纠缠还在沉睡的舌头。

李迩喜欢吃甜食,每次接吻都能被甜到。

周段时很喜欢接吻,但是他的吻一般都太过凶猛,总是能让李迩舌根发麻,嘴唇红肿,严重的时候还会被咬出血。

他明明已经很克制了,但是李迩是一只很黏人的漂亮小猫,每次被那双漂亮闪着水光的眼睛盯着时,他克制塑成的铜墙铁壁就不攻而破。

他贪婪的吸吮李迩的舌头,舔过上颚和牙齿,在虎牙那里多停留了一会,最后将舌头扯到他的口腔里。

放过快要破皮的唇,他游弋到锁骨,手也不老实的撩开还在喘气的人的上衣。李迩看着瘦,实际上腰特别细实,体测的时候引体向上能达满分水平,不明显的腹肌很好看,看起来薄薄的,摸着很舒服,腰窝也很软,挺起来的时候和蝴蝶骨一样漂亮。

锁骨有浅浅的窝,周段时舔吻的时候没忍住咬了几口,牙印在浅白的皮肤上很快露出痕迹,他又在咬过的地方细细亲吻,随后一只手捏着还小小的乳头,嘴顺着捞起的衣服滑到另一边没被照顾到的地方。

“呜……你干嘛!”

小猫终于醒了。

周段时抬眼看着被吻得脸红的李迩,觉得对方实在诱人漂亮,睫毛已经被眼泪浸湿,贴在他的眼睑,眼尾也沾着没流下的眼泪,让李迩脆弱感拉满,此时眼睛正瞪着他,怒火看着像无声的勾引。

他被看硬了,嘴里的乳头也变得挺立,手上抠弄的那头也慢慢翘起来,周段时的舔弄变成吸咬,李迩被刺激得不自觉挺起了胸,更方便了他的动作。

乳头被舔得糜红发亮,周围还有几个牙印,周段时又忍不住一口咬上去,细细舔。另一边被他两指夹着拉扯,又被大拇指按回,乳头东倒西歪被揪了一圈,又被夹着玩弄。

似乎是两边所承受的力度不同,李迩也有些不舒服,他的声音从上头发出,颤音像钩子,勾得周段时下腹一紧。

“另一边……也想。”

“呜!”

周段时咬上另一边的乳头,空闲的手传过背和膝弯,把人一瞬搂抱在身上。

李迩被吓了一跳,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因为舔弄得太重让李迩受不了,他的脖子下面被挠了几下。

周段时把人放在床上,自己也悬空跪了上去,他撩拨李迩已经湿润的刘海,吻落在眼睛上,“怎么这么会哭呀。”

“你……我不要和你做爱。”

“为什么?”

“你……你一会,反正不要和你。”

周段时眼神一暗,他的手摸上李迩的脖子,动作轻柔但是有压迫感:“除了我,你还想和谁?”

“除了我,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我原本还害怕你痛,所以一直克制,但是你现在居然想和别人,我告诉你李迩,除了我你别想和别人。”

“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性冷淡。”

周段时手迅速的扒掉李迩的裤子,内裤也被他粗暴的扯下,已经立起的性器被粗糙的刮了一下,痛感让李迩没忍住哼出声。

他撸摸了一把身下人粉秀又长的性器,湿润的液体黏在他手上,他把液体摸到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上,粗暴地按压乳头。

随后起身一下子顺着性器坐下去,疼得李迩哭着尖叫出声。

仿佛还嫌不够,周段时没让李迩有适应,而是快速地起坐,他那根粗长的性器和囊袋随着动作快速拍打在李迩的小腹,很快拍出了一片红。

本来就因为突然进入柔软地带的刺激已经射了的李迩还没过不应期,就被人又狠狠坐下,他扭着身子两只手胡乱挥舞,都被周段时一只手捏住举过头顶,另一只手伸到李迩嘴里玩着舌头。

周段时铁了心让他记住这次教训,穴肉收缩夹得很紧,性器破开软肉又被夹住,密密麻麻的吸贴感,李迩的腰也抬起又落下,酸软得不行。

“我是性冷淡?李迩,看好了。”

周段时抬起屁股,性器从穴口抽离发出啵的一声,白浊液体顺着流下,瞬间他又猛地坐下,紧紧搅住,反复动作。

李迩完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哭喘和尖叫压根没有停过,他嘴里模糊不清地求饶着:“呜……我错了。”

“慢……慢点。”

“周…周段……段时,呜我错了。”

“你不是……性冷淡,啊——”

李迩又射了,他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周段时的手从他的口腔出来,舌头已经不受控的吐在外面,腿和身体都在发抖,整个又漂亮又可怜,情欲的痕迹布满全身,小腹一片青紫。

可怕的是他已经射过两次,而周段时一次都没射过,肿胀红紫的性器只是吐露液体,像蓄势待发恐怖的东西。

他几乎没办法再思考了,他几乎要被玩死在床上了。

很显然他低估了周段时,他刚舒缓了一会,抽动又继续了。

李迩吓得想要逃跑,但是他的腿已经没有力气了,手也被遏止在头顶,眼泪糊住睫毛让他睁不开眼睛,他只能哭着喊身上的人。

他记得陆斯年好像叫沈忱什么来着,老公吗?

死马当做活马医吧,他已经受不了了。

于是他叫,“老公。”

“老公求求你,我错了。”

“我再也不说你是性冷淡了。”

周段时笑了一声,把禁锢住的手变成了十指紧扣压在床上,“晚了老婆,我给过你机会了。”

“这才刚刚开始哦。”

李迩两眼一黑。

李迩已经射到干性高潮了,周段时也没放过他,从床上辗转到厕所,又回到床上,他只觉得唧唧疼。

疼得他尿尿都痛。

他几乎是被骑傻了,只会迎合周段时的吻和不断地起伏,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但是他已经疲惫不堪。

陆斯年是在第五天收到了李迩的消息,那边只有一个句号。

而他在沈忱的微信里看到了周段时发的照片,床上包裹着一个人,但是他很快认出了是谁,李迩露出的手和脚上全是吻痕和咬痕。

看到下面的一句话:谢谢陆哥的药。

陆斯年顿时变了脸色,他赶紧关闭手机开始收拾东西。

“老婆,干什么?”

沈忱端着一杯水进来,懒洋洋的靠在卧室门口。

“我……”

“口渴了吗,我给你接了水。”

沈忱微笑着,步步向他逼近。

陆斯年想,禁止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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