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尚未开始动作,苏然就已经被心里那些混乱的念头——想要拥有他、感觉自己拥有他,抑或这个人是我的,之类的念头——勾引得受不了。
心中生出无限悸动,砰砰跳着,胸口越来越充盈,直至被某种膨胀的酸软情绪填满。
接吻、紧密到肢体缠绕的拥抱,抑或此刻正在发生的深度的性交,都只是缓解那种情绪的手段。
她已经没有办法了。
就是很想要他。
在这样的情绪驱使下,她软绵绵地支起身体,试图往他身上贴,不管因此会让那根凶悍的肉刃进入到怎样的深度,也不管自己会不会痛。
手指攀住他的肩膀,轻轻地、无助地抱住。抱紧他。
胸贴着胸,绵软的乳肉都被压扁了,腹部也想和他贴在一起。每一寸都想贴在一起。
她胡乱地叫他,爸爸、baren、daddy。
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求他:“爸爸,把我吃掉好不好……”声音软弱又可怜,“想住到爸爸身体里。”
她还在蹭,窝在他胸口的位置舔,“这里……”
龚晏承被她的话、她舔弄的动作逼得呼吸不畅,喉结上下滚动,手掌不自觉地握紧她的腰。他试图将她拉开一点,可是苏然的手指却更紧地攀住他,根本不肯放开。
那种渴望的感觉急切到让她心里发酸,眼泪断了线似的落下。她的嘴唇含着男人的胸口亲了一会儿,忽然开始哭。
“呜呜……怎么办?”
边哭边黏黏糊糊地舔,小声呜咽:“daddy,baren,我好爱你……”
龚晏承怔了怔,喉结重重滚了一下,将怀里的小家伙拉出来,抬起她的脸,迫使她直视自己。
苏然的眼睛红得像是浸满了泪水的琥珀,光线从她的瞳孔里碎裂开,折射出无数复杂的情绪。
她还想埋下去吸,却被他捏住两颊控制住,声音低哑又冷静:“刚刚说的什么?”
深邃的眼眸离得很近,映照出女孩子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睛。
“宝宝,说了什么?”他靠得很近,嘴唇贴着嘴唇,要亲不亲地。粗重滚烫的呼吸落在女孩子的脸颊上,将她晕染得更红。
苏然闭着嘴,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却仍旧不肯再开口。胸腔里的情绪太满了,似乎只要再挤出一个字,她就会崩溃得更加彻底。
龚晏承摸了摸她汗湿的侧脸,心里被一种柔软的、热烫的感觉填满,胀得发疼。
他俯低身体,全身肌肉绷紧,连呼吸也屏住,试探着插了两下。很轻、很缓的两下。
然后,便是疾风骤雨般的,临近死亡一般的凶狠操干。
性器交合的部位,阴茎根部的一小截,深红色的,以极快的速度在女孩的阴阜间出现又没入。
那样粗壮到过分的一截,足可见整根性器的狰狞可怖,却能够如此顺滑地在狭小的入口进出。
穴口的软肉,连带整个甬道直至花心深处的小嘴,都在不断地、连续地被撞开,形成供男人进入的狭窄幽深的通道。
随着再一次深顶降临,苏然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爸爸,baren,呜呜呜……”
好深。
体内的感觉其实一直是很钝的,哪怕快感也是一整片到来的,混沌而连绵的,不像其他神经末梢遍布的地方。
但是这一刻,她真的清晰感觉到,那种身体深处被一寸寸压住、打开,然后填满的感觉。
而填满她的人就在眼前。
头发被他捋到脑后,额间、胸前都布满了薄汗,眼底都泛着红。
完全沦陷在情欲之中的模样。
性感的,像罂粟一样的味道。
这种情况下,她根本不可能忍住。
“爸爸……”
“嗯?”他低哑地回应,身下动作放缓却不停。
“baren……”
龚晏承被她叫得胸口起伏更剧烈,控制不住地低头亲她。唇瓣压住她的,身下仍然是过于剧烈的搅弄,嘴唇的触感却很轻柔。
他的身体完全低下来,用手肘支住自己,贴体贴肤地进入她。柔和而深切的。
怎么可以这样?
苏然完全是无法自控地将手放到他的胸膛上,那里激烈的跳动与她的联结在一起。
然后两颗心振动得更厉害。
她颤颤巍巍地咬住他的唇瓣。
很轻。
“baren……我、我好喜欢你。喜欢……爱……”
声音柔弱到极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挤出来。
一边说,一边流泪。
而与此同时,她还在被插入,龟头已经陷入了里面那个小嘴,没有完全插进去,只是堵在那个小口上磨。
酸、麻、爽的感觉穿透了全身。
嘴里却在可怜地表白。
这个时候,她不叫daddy,不叫爸爸,不叫任何可能混淆对象的称呼,只叫他的名字。她在向这个具体的人表白。
“baren……”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操到这个程度,身体已经变成了开放的敏感的容器,是很容易就会高潮到喷出来的程度。
而在高潮的前一秒,她还在不住地索求他的爱。
“你是……你是我的,变成我的,好不好?”
声音是完全破碎的,是临近潮喷前的支离破碎,尾音里拖着哭腔和呻吟。
一句话说完,就尖叫着喷到了他的下腹。
腰肢完全向上弓起,贴紧他的腹部,快速地弹动、痉挛着。
龚晏承咬着牙,额角一突一突地跳,压抑隐忍到极点。
青筋鼓起的手掌提起女孩子尚在痉挛的胯,微微一翻,两人就变成侧躺着贴合的姿势。
他稍稍贴近,抬高她一条腿,从她身后操了进去。
边往里顶,边含住她的耳廓吮吸,被情欲晕染过的声音磁性低哑得过分:
“我不是你的吗?”
里面吸绞得厉害,他不得不停下动作。喉间溢出难耐的喘息,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腰,又重又缓地揉,试图缓解身体里压不住的、狞恶的情欲,低哑地说:
“我当然是你的,susan,只是你的,我的宝贝。”
然后,和着这句话,插到了最里面。
终于不再只是撑着那个小口,完全插了进去。
比之前每一次都深。
圆润的龟头碾过壶嘴内缘,全部陷了进去,并且还在一寸寸往里进,执意试探她的极限。
两个人的确已经贴合到可能的极限。
生理上的极限,却不是心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