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瑜皱着眉,胸膛一起一伏,过了好一会他才喘着气问阮知秋,他的办公室为什么会有暖宝宝。
“你怕冷,所以我这里常备。”阮知秋言简意赅地解释,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打着圈给时瑜揉着胃部,“下班了我带你去医院。”
时瑜目光一滞,心脏就像是被小猫的肉垫轻轻地碰了一下,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加速的声音,看向阮知秋的目光朦胧间又带着几分黏性。
“是吗?”时瑜苦笑了一下,“我都不记得了。”
“我记得就行。”阮知秋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先暖暖胃。”
时瑜摇着头拒绝了,“没必要,休息一会就好了。”
“好个鬼,”阮知秋顿了一下,“非要痛晕过去才肯去医院是吧?”
“下午不要工作了,就在我这里休息。”阮知秋一锤定音,他瞟了一眼时瑜,自动忽略了他欲言又止的表情,“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甲方,还是你的老板。”
时瑜嗫喏了很久,最后破罐子破摔,“我没钱。”
“我有钱。”
“所以听我的。”
阮知秋说到做到,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了。办公室里的沙发宽大柔软,睡下一个人绰绰有余,他见时瑜不肯动,走上前一把抄过时瑜的腿弯,甚至抱在怀里颠了颠,“听话。”
“阮知秋你干什么?”时瑜又羞又急,滞空感让他心头一惊,下意识环住阮知秋的脖子。
即使他知道走廊外的人看不见他们,但是脸上依旧是一阵阵燥热。
阮知秋腾出一只手,掐了一把时瑜的脸,“哟,害羞了,以前钻我被窝的时候怎么不害羞?”
时瑜闭着眼喘了口气,“阮知秋,你能不能有个正形?”
“你是我的未婚夫,我怎么就不能抱你了?”
“我还可以亲你,还可以对你做一些不肯描述地事情,还可以......”
“你别说了。”时瑜把额头抵在阮知秋的肩上,“好歹也是做老板的人了,注意形象。”
“我是什么德行,你还不清楚吗?阮知秋舔了下嘴唇,眼神扫在时瑜的唇上,低头在他唇角轻啄了一下。
时瑜目瞪口呆,阮知秋微微一笑,轻叹道:“好了,不闹你了。”
他把时瑜轻轻地放在沙发上,扯过薄毯子给他盖上,“我给你灌一个热水袋,等着。”
“阮知秋。”时瑜叫住他。
“你给我的钱,”他顿了顿,压下喉咙里涌起的酸涩,“我可能真的要用掉了。”
“但是等工资发下来了,我一定会把钱重新存回卡上,然后协约结束后,我把三百万原封不动地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