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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佣】包办婚姻(二)s抽X(1 / 1)

“1······”

“2······”

皮鞭一刻也没犹疑,奈布还没完全准备好,惩罚就已经落在了身上。奈布被抽得一抖一抖的,却始终咬着嘴唇不肯出声。他早就料想到这次回来会被罚,可不管母亲怎么罚他,这桩无端的亲事他是绝对不会轻易顺从的,而且,想必这世上没有谁会想要一个叛逆、好斗,还目中无人的丈夫吧,最好是罚了他给他们家赔不是,然后就此一拍两散,也不算白白挨这一顿了。

奈布以最标准的姿势趴在凳子上,大腿与小腿跪成九十度,臀部高高翘起抬到最显眼的位置,不管下手多么重都始终保持在那个高度,一旦察觉到自己姿势乱了便会立即调整回去。以这个姿态挨罚鞭子会格外的疼,惩罚打的又快又急,没给奈布留半点喘息的机会,奈布被抽得都有些麻木,他死死地攥紧拳头竭力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冷汗早就爬满了全身,嘴唇也咬出了血。奈布抬头祈求性地看向母亲,平时母亲看他有些扛不住,就会稍微留点情,可是如今有客人在,惩罚一点儿也没轻,甚至还用了几个打手轮流施罚,奈布觉得自己都快被抽晕过去了。

“母亲,母亲······”奈布觉得意识都有些涣散了,这才忍不住冲母亲小声地哀求着。

“不要向我求饶,要问杰克先生。”

身后的惩罚暂时停了下来,没有鞭子抽打皮肉上的撕裂声,只有奈布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

奈布舔了舔嘴唇的血,抬起头怨恨地瞪了杰克一眼,一看到对方那副趾高气扬、虚情假意的嘴脸,他又觉得不甘心,于是哪怕明明快撑不住了,奈布还是忍着不想去求杰克。

“我跟他没有什么好说的。”

“继续打,换个人,鞭子拿那根最重的过来。”

母亲口中那根黑紫色的长鞭已经很久没有被启用过了,从祠堂请出来的时候,鞭子身上还蒙着一层灰。行罚人将灰尘掸去,在淡盐水中浸泡了片刻,再拿出来的时候它已经变得晶莹饱满,哪怕是尾梢轻轻触到奈布皮肤上都能抽得他一阵瑟缩,他根本不敢想象鞭身落在身上该有多疼。这种长鞭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根本不需要用多大的力气就能抽得人死去活来。

“啊!”

奈布咬着牙硬撑了几下,终于还是承受不住喊出了声,连姿势都无法好好保持,还需要其他人按着他才不至于从凳子上滚下去,这样的疼根本就忍耐不住,奈布觉得自己就快被逼到承受的极限了,可是惩罚还剩很多。

“慢点儿吧。”奈布没有求饶,倒是杰克率先出了声,“打得这么急,他都快喘不上气了。”

可杰克并不是在心疼奈布,打得快起码还是短痛,慢慢打奈布则需要饱尝每一下的疼痛,也将他挨罚的时间延长了一倍。

“好疼······”

“知道喊疼了,亲爱的。”

奈布实在有些承受不住,他再抬头的时候眼眶都是红的,忍着不落泪,是他为自己争取的最后的体面。母亲看奈布时都皱着眉头,显然是心疼了,可又不好出面阻止。

“知道错了吗?”母亲问着奈布,也是在替他找一个台阶下。

“对不起,杰克先生。”奈布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语气中似乎还有些哀求的感觉,与他刚开始的桀骜完全不同,“饶了我可以吗?别再打了,对不起。”

“认错态度还算诚恳,把人打坏了也不好。”杰克再次站起来,踱步到奈布身后,将奈布此刻的模样尽收眼底,接着便亲自接过鞭子,

“最后十下,不过,每挨一下你就要说,谢谢,听明白了吗?”

“你t······”

“咳咳。”

奈布刚想骂人,母亲的咳嗽声又在提醒他不要再继续忤逆对方了,奈布只好把问候的话又咽了下去,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听懂规矩就好,好好表现。”

杰克摆了摆手让周围的人都退下去,他甚至还走到奈布母亲私语了几句,连她也请离了房间,一会儿的工夫,整个屋子就只剩下奈布和杰克两个人。

“你想干什么?”这一下奈布也有些慌张,他撑着凳子想站起来,可是身上的伤有点太重了,稍微动一下就火辣辣地疼,让他的行动不是很方便。杰克也发现了奈布的小动作,奈布刚使了一下力气,就被杰克轻踩着后背强制他重新趴了回去。

“别动,乖乖挨罚,我不会太为难你,如果你硬要反抗,别说十下,一下我就能让你站不起来。”

奈布听到这话顿时不敢再乱动,那长鞭的威力他是知道的,杰克说这话,绝对不是吓唬他而已。

奈布安静下来以后,杰克才将踩着他的脚拿开,他也不着急打奈布,而是捏着鞭子在他身后来回踱步,帮他纠正着姿势。杰克将手柄戳到奈布大腿深处,拨弄着将其往两边分着,直到花蕊都慢慢从谷底绽放开来。

奈布察觉到身后一阵清凉,有些难为情地想并拢回去,很快臀上就挨了清脆的一下。奈布被打得一个激灵,脸瞬间就涨红了,因为杰克,是用手打的。

“你做什么啊!”

奈布生气地想撑起来,却又被杰克强行按着后背不许他乱动,奈布抗争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起来,反而是臀上又多挨了好几下巴掌,杰克打得并不是很重,但手法却很暧昧,故意落在他感处,还会有意无意的拍到行囊,羞得奈布耳垂都红了。

“别这样打我,你住手,听到没。”

不知道怎么,这个人一上手,这场惩罚就由严厉的家法,变成了难以启齿的游戏,奈布不怕疼,可他受不了这样被人羞辱和玩弄。

“你打是不打?”

“你别乱动嘛,亲爱的。”

杰克好不容易给奈布调整好姿势后,还贴心地在奈布面前也摆了一面镜子,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被打的模样。奈布一开始还不以为意,不就是挨家法吗,这流程他最熟了,有什么好新鲜的,虽然,这一次挨打主动会很痛。奈布紧张地看着镜中,杰克甩起长鞭,往后退了几步,微笑着低头看着奈布身后,在心里盘算着距离和力道。

奈布看到这架势心里更紧张了,这个人显然很懂得该如何控制长鞭,这下大概要遭殃了,他还一直顶撞对方,这个人,不会真的要打得他站不起来吧。奈布忐忑地想着,在看到杰克扬起鞭子准备打下去的时候紧张地闭上了眼睛,攥紧拳头准备承接着剧痛,可是鞭子落下的时候还是让奈布吃了一惊。杰克只是用鞭子的尾梢不轻不重地抽了他一下,还绕开了所有的旧伤,因为,他抽得不偏不倚,正落在那朵粉嫩的花蕊上。奈布不可置信地侧目盯着杰克,脸早已经羞得滚烫,嘴巴张了半天就是发不出声音,他还是第一次因为羞耻感连骂人都不知道怎么骂了。

“愣着做什么?不是要说谢谢吗,说给我听。”

杰克的声音再次将奈布拉回到现实,他思考了好一会儿,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人,抽雪了。

“我谢你%*······啊!”奈布骂到一半,一记狠戾的鞭子便硬生生打断了他的话。这一次杰克没有再留情,鞭身狠狠地咬进皮肉,离开时还带出了一串血珠,哪怕是在奈布布满伤痕的臀上,这一道血色也显得格外突出。奈布顿时便缩成了一团,抱着凳子浑身不受控制的在抖,这时他才知道,杰克说的一下就能让他起不来的鞭子,到底是什么威力了。

“不守规矩,这下算送你的。怎么样,是想挨这种打,还是想被抽雪,我让你选。”

“······”

奈布抽着冷气沉默了好久,他不想被羞辱,可是这种程度的鞭子,再挨几下会进医院吧。

“没有别的选项吗?”

“有啊。”杰克走到奈布身侧,半跪下来,用鞭子的尾梢扫了扫小小奈和行囊,“打这里也可以。”

“······”

“大点声啊!”

“······谢,谢谢。”

“没听清,重新打。”

奈布最后还是为了小命选了抽雪,虽然,这个变太找各种借口多打了他好多下。杰克每打几下就要停下来,抚摸着奈布的臀腿,零距离感受着他身体的震颤,安抚他冷静下来,然后在他以为自己要得救时又继续追加着惩罚。

惩罚结束以后奈布的花蕊已经由粉嫩变得殷红,鞭打的痕迹分布得很均匀,那处也因此高高肿起,如一朵即将绽开的玫瑰。奈布最开始还觉得这样分开大腿趴着的姿势难堪,如今却因为谷地的花、、苞,让他连闭合都觉得难过,还不如就这么趴着舒服。

打完以后杰克并没有允许奈布站起来,而是让他继续趴在这里,将鞭子搭在奈布腰上,又将过长的部分松松垮垮地绕过奈布的脖子,如同缠上了一条小蛇。杰克捏着奈布的唇齿示意他咬住尾梢,那个刚刚用来抽打他花蕊的位置。

“你还蛮经玩的。”杰克留下这么一句话以后,就开门出去,把奈布独自留在房间里了。

屋外传来了杰克与母亲的交谈声,奈布竖起耳朵仔细地听,可是他因为刚挨过打,耳中还回荡着嗡嗡的蜂鸣声,以及鞭子抽在身上的幻听,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谈什么,只能隐约感觉到语气还算和缓,好像,这次的闹剧并没有惹怒对方。

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奈布还以为是母亲来接他回去了,刚委屈巴巴地想跟母亲撒娇,一抬头却发现来的还是杰克。

“还起得来吗?”

杰克勒紧了奈布脖子上的长鞭,这时候,惩罚的道具又瞬间变成了一条拴住宠物的锁链。

“跟我走吧,你以后就是我的了。”

奈布心里觉得更苦了,他都这样了,为什么他们家还会看上自己啊,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呢?

“你家小姐真是不挑,这都要······”奈布不服气地说,“那总得让我看我老婆一眼吧,先说好,要是太丑了,这婚我可不联。”

“你说什么?”

杰克的声音突然严厉了起来,他突然勒紧缠在奈布脖子上的长鞭,抬手作势就要罚他。奈布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又惹这个大舅哥生气了,慌忙闭上眼睛忐忑地等着惩罚落下来。这人一看就不是善茬,进了他家的门,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可奈布等了半天也不见巴掌落下来,那只手最后轻柔地落在了他的脸上。杰克半蹲下来,捧着奈布的脸慢慢地贴近他,直到两人的鼻息都交错在一起,再稍一靠近,就能轻易地吻上他的唇。奈布的心跳也跟着乱撞起来,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应该逃走,或者推开对方,可是奈布只觉得一股暖流朝身下涌去,接着腿跟着软了下来。

“亲爱的,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你的结婚对象,是我。”

“关押”奈布的房间一直传来摔东西声和咒骂声,保镖们在门口守着,不敢进去,更不敢离开。奈布砸了好一阵子才消停下来,或许是因为累了,或许是觉得这样折腾没什么意义,也或许仅仅是因为没东西可以再砸了。杰克处理完事务赶回来的时候屋内一片寂静,守在门口的保镖却脸色铁青,看到杰克终于回来才松了一口气,谁知道他们在这段时间里平白挨了多少骂。

“他怎么样?”杰克问。

“夫人好像很生气。”

“知道了。”

房间内的奈布听到别人喊他“夫人”,火再次涌了上来,于是在杰克开门的时候,奈布迎面就冲着杰克的鼻梁来了一拳。可杰克早有防备,轻巧地躲开了奈布的攻击,让他在惯性的作用下径直撞进杰克怀里。杰克则顺势搂住了奈布的腰,笑盈盈地取笑他这么着急,老公一回家就投怀送抱的。

“你t说什么?松开劳资!”

奈布想推开杰克,岂料这个人的力气比他想象的要大许多,箍住人就不松手,奈布被勒着很不高兴,可碍于家族间的利益,他又不敢下死手,只能被杰克这么半推半就一直往屋里带。

杰克用脚轻巧的带上了门,屋外一直守着的人大概也察觉到了什么讯息,马上识趣地离开了。杰克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狼藉,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

“不错啊,挨了那么重的打还这么有活力,我更喜欢你了,这么经打,想必,也很经艹吧。”

奈布怒气冲冲地揪着杰克的衣领,耍狠般地回怼过去:“我看欠艹的是你吧。”

谁想杰克并没把这当作是威胁,反而贴在奈布耳边问他,要不要去床上比一比高低。

“你滚开,我要回家。”

“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夫人。”

“你再这么叫我一句试试!”

眼见奈布几乎要挣出去,杰克恶意狠掐起奈布受伤的面团,力道重的几乎要在那里刻下自己的掌印,奈布痛的本能一窜,在杰克怀里埋得更深了,瑟瑟发抖着像只受伤了找主人撒娇的小奶狗。

“别碰!”

“疼吗,亲爱的?”杰克明知故问道。

“我绝不做你的亲爱的。”

“你觉得你有拒绝的资格吗?要么联姻,做我的妻子,我们就是一家人;要么,我就吞掉你的家族,到时候我还会抓你回来,只不过那时候,你就只配做我的狗了,你更喜欢哪一种?当然了,如果你喜欢做小狗的话,我也可以无偿给你提供训练,包你满意。”

“没那个爱好,死变太。”奈布虽然嘴上依然强硬,可是已经不再去挣扎,认命般让杰克这么抱着。杰克的一番话让奈布彻底失去了斗志,杰克家族的实力的确比他们强很多,如果双方交战的话,他们没有太多胜算,还会让母亲陷入危险,或许联姻,的确是最好,也是目前唯一的选择了。

“跟你结婚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有个要求。”奈布说。

“哦?什么,你说,只要我能办到。”

“你做老婆。”

“想都不要想。”杰克一口回绝了奈布的要求,还用力掐了一下小小奈,那手法重的多少带了些私人恩怨,大有一副要废了他的意思。

奈布也不甘示弱,一抬膝盖狠狠地顶了小小杰一下。奈布只是抽着冷气,杰克却痛得眼前一黑,他这才明白战斗级别的反击和爱人间情|的差别。不过遭到了反抗杰克反而觉得这个人更有意思了,够味道,睡起来肯定更有征服感,这人他要定了。

“好哇你,敢踢我。”

“你先动的手。”

“好,这事算扯平。关于谁做老婆这件事,我们商量一下,或许我们可以,轮流来,比如,一人一个星期,怎么样?”

奈布觉得自己还是有点亏,只是考虑到大局,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这个人看着挺斯文的,总不至于折腾死他吧。

“好,那第一个星期你当老婆。”

“不过。”杰克突然话锋一转,“这只是日常的分工,在床上的话,我在上面,没商量。你也可以尝试反抗,不过我跟你保证,你不会赢的,不信我们试试。”

“你t!真不要脸。”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跟自己的未婚妻鱼水之欢,是顾家才对,怎么就不要脸了呢?”

“我可没说一定要跟你结婚,还有,我再说一遍,不准叫我未婚妻。”

“好,好。”杰克一面答应着,摆弄奈布的动作倒是一点儿也没停。奈布的身体实在是太合他的口味了,杰克越探索便越欣喜,把玩着奈布的身体爱不释手,早就迫不及待地想享受拆礼物的快乐了。

“打个赌,如果我能只通过后面让你舒服的话,就乖乖过门。”

“如果没有呢?”

“我同意你退婚,而且,之前答应给你们的,一点儿也不会少,我们还是联盟,如何?”

“再加一条,我要压你。”

“可以。”

杰克将奈布强行按到了床上,近乎粗暴地将他身上的衣服扯下来,揉掐着他的肌肉让他像狗狗一样跪趴着。奈布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受辱,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杰克按着后背强行压了回去。

“第一次的话用这个姿势不容易受伤,不要乱动。”

奈布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又想到两家的合作关系,还是不得不忍了下来。不过是控制住不要有感觉,奈布对此还是很有自信的。虽然奈布是第一次被压,但也没觉得特别紧张,到底是吃过玩过的,他给别的小零开苞的时候,他们看上去也不是特别疼啊,所以,就算被压一次,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你t轻点弄,不舒服的话我废了你。”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趴好吧别老回头说话。”

“我这不是担心你不会弄。”

“喂,你是不是害怕啊。”

“我害怕?”杰克挑衅的语言似乎激发了奈布不是那么有必要的求胜心,尤其是在现在这个场景中,“我会怕你?有本事往死里弄。”

“是吗?好。”

杰克有些疑惑地轻笑了起来,心想他的这个未婚妻真奇怪,刚刚还让他轻点,现在又说要往里死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爱好,真可惜,本来还想好好疼惜他的。

为了防止这位前雇佣兵弄到一半反悔,也为了给他们的游戏增加一点乐趣,杰克将奈布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腰带将奈布的手腕牢牢绑住,还塞了一根指导鞭让他抓着。

杰克将润滑肆意倾倒在奈布的谷地,用修长的手指戳刺着将胶体戳进去。奈布那里格外的紧致,杰克弄进去的时候要面临极大的阻力,手指拓开娇软的肉「穴」,挤压着将其往两边分开,强行在那里撑出了一条温润的通道。这样的刺激,即使是对于忍耐力极强的奈布而言也无法完全保持镇定,因为它带来的并不仅仅是疼痛,还有一种,酥酥麻麻的电流感。

杰克的指腹在湿软的隧道内揉按着,粗糙的茧磨过奈布那处的时候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让奈布不自觉地收紧身后将杰克的手指吮得更紧了。快速地抽动磨得那里又痛又爽,同时也提醒着奈布,这人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儒雅,就像一个只会饮酒作乐的年轻富商手上是不会有那样的茧的,经常用枪的人才有。

感觉到一个炽热的东西贴上了花蕊,奈布内心一阵,捏紧了拳头竭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欲望,暗暗告诉自己,就把这当成一场刑讯,扛过去就够了,不要想太多。可杰克并没有急着弄进去,他一会儿搓一搓奈布胸前的樱桃,一会儿抚摸着他的腰腹,在奈布闭着眼睛视死如归的时候,还故意暧昧地拍打他的面团,扳过奈布的脸跟他索吻。

磨叽,真的太磨叽了,奈布心想,就不能早干完早散伙吗,这人再这么挑逗下去,他怕是,有点儿压不住枪了。

“你能不能快点儿艹。”奈布扭过头轻蔑地瞥了一眼小小杰,讥讽道:“是还没起来吗?你行是不行?要不你去吃片药吧。”

奈布话音刚落身后就被贯穿,他被顶的往前位移了一段,体内瞬间被塞得满满当当,灭顶的疼痛和快感交错在一起,奈布还没来得及从这一轮攻势中反应过来,杰克就将小小杰完全抽出,带着那团粉润也跟着外翻出来,在它还没来得及恢复原样的时候,又狠狠地全部戳刺了进去。

里面的温软瞬间紧紧咬住小小杰,像是有无数柔软的小齿磨咬着他一般,他觉得自己的某根神经此刻仿佛一下子绷断了。他忍不住低吼出声,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扶着奈布的腰快速地律动起来,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奈布被这样反复捅了好几下,一开始他还能忍着不出声,后来被弄得狠了,也渐渐压抑不住闷哼。奈布因为想闪躲而扭动着腰臀,反被杰克一巴掌拍在臀上,勒令他不要乱动。可奈布安静下来以后,杰克依然没有放过他,大概是觉得那里的手感实在是让人着迷,弄奈布的同时还时不时拍打那处几下,将两边的面团拍得跟花蕊一样红彤彤的。

奈布觉得这样实在有些受辱,他踢踹着想去对抗杰克,却被杰克抬起一条腿,身后张得大大的,以一种半悬空的姿态被弄着。在发现奈布能承受得住这样的互动后,杰克的动作就变得更加放肆了,仿佛他不是在替自己的未婚妻开|苞,而是,而是在用特殊的手段刑讯他的死对头。

奈布捏着拳头,挣得绳子在自己手腕上都留了下一圈痕迹,巨大的痛楚将他完全吞没,可这并没有让奈布冷静下来,反而更兴奋了,因为疼痛隐去以后,接踵而至的是更强烈的一波快感。

奈布虽然能忍住呼之欲出的惨呼,可小小奈却骗不了人。在杰克反复粗暴的戳刺下,小小奈却异常精神,在杰克的动作下一下一下地打在奈布的小腹上,拍的那里都是一片水润。

“原来你喜欢这种口味。”杰克恶意用手指勾了一下铃口,在感受到它明显的一下抬头后,又将手撤了回去,故意不去满足奈布。

“亲爱的,你要输了哦。”

奈布的身体的确不像那些小零一般柔软,不管弄他哪里都带了一丝抗拒,他满身的疤痕和硬朗的曲线都在告诉杰克,这个人不是那么容易被压的,可正是这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才更容易带给人强烈的征服感,但同时,杰克又有些矛盾,他既想让奈布好好享受最极致的快乐,又想狠狠欺负他一遭。

“喂,你试过只用后面舒服吗?”

在感觉到奈布快到达的时候,杰克故意掐住他前面,阻挡住宣泄的通道,身后的动作却越发地激烈了。积蓄的快感在体内累积,几乎折磨的奈布快要疯掉了,他在脑子里不停地跟自己说要冷静要冷静,可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直到理智彻底屈从于疯狂,奈布彻底泄下气来,闭上眼睛的瞬间便感觉到身后如泉眼一般簌簌地流着水,体内快速的痉挛收缩着,快乐似乎在这一刻到达了顶点,可小小奈却依然精神异常。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只用后面舒服?

“你输了哦。”

“d要你说。”奈布没好气地回复道,可一想到小小奈还在他手里,很快又转变了语气,“那个,前面,帮帮忙。”

可杰克听到他小心翼翼地询问后却假装没听懂,还故意捏紧奈布前面问他:“要怎么帮?”

“就是,就是······”奈布已经急得不行了,可是他实在放不下这个自尊心去拜托杰克帮他弄出来,憋了半天最后才想出一个主意来。

“能不能,让我也抄你几下?”

杰克听到以后冷笑了一声,掐小小奈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惹得奈布本能地缩起身子,在一阵阵耳鸣声中他听到了杰克不容置疑的声音。

“不、能。”

“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不要绑着我,谁睡谁还不一定呢。”

“行,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杰克说着便给他松开了绳子,不出所料,束缚一松开奈布就攻了上来,可他被压在杰克身下根本没有优势,还没等他一拳揍在杰克脸上,就已经被杰克掐住脖子,死死地往床铺里按,同时还半跪在小小奈身上,用膝盖不算温柔地碾压着那里。

奈布被掐得说不出话,意识也变得有些模糊,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吸着气还是无法获取一丁点洋气。奈布在心里暗骂着,不是睡觉吗,这怎么是要掐死他的架势。奈布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轻,握着杰克的手都跟着松了下来,他对环境的感知越来越模糊,唯独身下一处强烈的刺激却变得越发地清晰。在奈布快要因为窒息晕过去的时候,杰克则适时地松了些力道,同时将小小奈照顾得更加妥帖了。

奈布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到达顶点,濒死的时候体会到这种极致的快乐,多少有些奇怪了,尤其,还是被人家碾出来的,还在一次活动中到了两次。虽说这感觉挺奇妙的,可是,总有点不甘心。

“我听说,你之前在做雇佣兵,我觉得这种玩法你会喜欢的。”杰克说。

奈布没有回应杰克,他脸上的红晕都没有褪下去,重新得以自由呼吸后奈布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带着胸膛激烈的起伏,既没有心思回应,也没有兴趣。玩法?是玩不好变死法的意思吗?不过不得不说,确实挺刺激的。

“那,这桩婚事就这么商定了。”

上座是母亲和杰克在商议条件,奈布乖巧地坐在桌边,一言不发一直在埋头吃东西,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坐在杰克家族这一边了。

奈布被弄到腿都软了,上桌的时候还一瘸一拐的,他谎称是旧伤糊弄了过去,倒是杰克,明明知道是什么事,还幸灾乐祸地猛拍了一下他的腰,害得他差点当着母亲的面跪到地上去。

杰克在跟母亲说着客套话,无非就是些生意、大局之类的p话,奈布一向懒得去听,况且,他现在也不敢多说话,因为体内还有乳色,被一个小玩具塞着,而这东西的开关,就捏在杰克手里。

商议完后杰克搂过奈布的腰,亲昵地跟对方说:“亲一个。”

“滚。”奈布想都没想就这样回应道,杰克也并没有强迫他,只是略显尴尬地笑了笑,再次正襟坐恢复到原本的位置,然后一声不响地打开了玩具的开关······

家宴过后奈布在杰克“好心的搀扶”下,站在门口送别母亲,她的脸上喜忧参半,虽然家族的危机得以解决,可多少有些舍不得奈布,他好不容易才回来,如今又要离开了。不过,看他和杰克好像感情还挺好的,大概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记得常回来。”

“好的母亲。”

“奈布任何时候想回去我都会亲自送他的。”

“那我现在就想回去。”

“不,行。”

“你t敢玩我是吧!”

母亲只一会儿没看住,他们两个就又掐了起来,搞得周围的保镖也很为难,不知道是该去阻拦,还是识相点转过脸假装没看到,免得妨碍到他们的py。

母亲走了以后杰克又恢复了衣冠禽兽的状态,捏了一下奈布的裤子,哪里因为青欲已经被染上一小片水渍,多亏奈布穿的是深色的衣服才没被人察觉。

“吃个饭怎么还niao裤子呢?”

“你滚。”

“怎么能让老公滚呢,不需要帮忙吗?”

杰克也不管奈布的脸色是不是越来越臭,自顾自地把他往包间推,奈布捏紧了拳头,在心里盘算着到底该不该直接给他一拳的时候,杰克却突然在他面前跪了下来,揉着他的臀腿,只用牙齿替他将腰带解了下来,咬着他的裤边替他将衣服拉下来。

奈布的攻击性一下子就被浇灭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跪在他面前的杰克,捏紧的拳头也渐渐放松了下来,这家伙,肯跪下来替他舔?

杰克不过才舔|弄了几下,奈布的腿就开始发颤,不出意外地惹来杰克一顿嘲笑。

“喂,你不会站都站不稳吧。”

奈布听了以后没好气地抬脚踢了小小杰一下,按着杰克后脑勺强行将被撩拨起来的小小奈戳送进了他口中。

“干你的活吧,这都堵不上你的嘴。”

杰克的舔弄颇具技巧性,温润将小小奈完全包裹着,吮吸的同时还用灵巧的舌尖不停拨弄着铃口,奈布觉得自己的腿越来越软,他不得不竭力扶着身后的墙才不至于跪下去。他好像已经有些适应杰克的“服侍”了,加上在宴会上被小玩具折腾了许久,如今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奈布一挺身,将小小奈猛地戳更深的位置,弄得杰克止不住生理性的干呕。杰克抬头埋怨般瞪了奈布一眼,推着奈布的腰身想把东西吐出来,奈布此时却死死揪住杰克的领带,将他强行拉向自己身前不让他逃离。

“没弄完呢,跑什么。”

杰克不肯继续给他弄,奈布索性就自助了起来,捏着杰克的下巴固定住他的头部,身体则疯狂地律动着,完全不管杰克能不能受得住。

奈布对杰克最后的体谅,大概就是快到的时候将小小奈主动抽了出来。摆脱了奈布近乎虐待的索取以后杰,克难过地跪着咳嗽了一会儿,刚抬头还没来得及骂奈布,就有一股炽热的乳色持续不断地喷溅到他脸上,气的杰克嘴唇直抖,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看什么啊,没弄里面是怕呛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奈布说道。

本来他觉得自己终于扳回了一成,不想再去理会杰克,可看到他跪在那儿,满身都是自己的东西,怪可怜的样子,又心软地撩起自己的上衣在杰克脸色胡乱蹭着帮他把东西擦干净。

“舔得不错,现在我也有点喜欢你了,不过下次,我希望你能咽下去。”

杰克擦着自己脸上的东西,玩味的看着奈布,不错,压1果然有味道,而且品味的很具体。

“我们走着瞧。”

“死亡证明:奈布·萨贝达,殉国······”

杰克面无表情的在纸上签了字,心不在焉的听着工作人员的喋喋不休。他们是在战场上捡到奈布的弯刀的,刀刃上满是血迹,刀的主人却不知所踪,而他的尸体,也混在成千上万的士兵中无法找寻了。

杰克眼神一直飘忽着看向别处,根本没心思理会对方,他只想快点儿走完这冗长刻板的流程,然后离开这座冰冷的政府大楼。

“这些是萨贝达先生的遗物。”

杰克看着那一只小小的提箱,蹙了蹙眉,“就只有这些?”

对方的语气中也充满了无奈,“只有这些。”

“好吧。”杰克叹了口气,也只得接受这个事实。在战场上厮杀多年,也许,大部分关于他的东西,早就一起在战火中被完全销毁了吧。杰克接过这只属于奈布的提箱,以及那一沓不算太厚的抚恤金,起身正打算离开这里,却被对方再次叫住了。

“抱歉,请稍微等一下。”

“怎么了?”

“请问,您和萨贝达先生的关系是······”

杰克愣了一下,苦笑了一声,平静的告诉对方,“是爱人。”

出门后杰克转进了最近的商店,买了一包奈布最喜欢的烟。这种烟并不算好,烟味也格外的呛人,杰克跟他抱怨过好多次,他也曾给奈布买过更好的烟,可是这家伙偏偏就对这种劣质烟情有独钟。

“这种烟在战场上最好获得,我抽习惯了。”奈布那时候是这样说的。

于是奈布就一直这么抽了下去,时间久了,杰克也习惯了这种烟味。

回到家以后,杰克站在玄关处,一边脱鞋子一边冲屋内喊着:“喂,烟我买回来了。”

那阵熟悉的小跑声从房间深处传来,一眨眼的功夫,奈布已经跑到了他面前,都没正眼看杰克一眼,直接掀开他的大衣在里面找烟。

“有这么急吗?”

杰克顺势把奈布搂进了怀里,从口袋中拿出烟,弹着烟盒底部将烟顶出一部分,贴心的送到奈布嘴边,低头看着奈布像只觅食的小鸟一样叼走烟,然后继续缠着杰克问他有没有火。

好不容易抽到烟的奈布心情似乎也跟着好了不少,连杰克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在他臀腿处乱捏都没阻止。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是虞美人的香气,战火硝烟下开的最盛的花,也是奈布信息素的味道。杰克被这香味迷的心里痒痒的,可奈布却好像无动于衷,依然沉溺在尼古丁中,像是完全无视了杰克暧昧的挑动。这个oga怎么回事?嗅到他信息素的味道也不知道自觉一点儿去床上趴着,真是一点儿规矩都不懂,而且他不是应该在发青期吗,这么快就过去了?

“我的抚恤金呢?”奈布抱着杰克,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有些责备的问。

“那个啊,私房钱,没收了,我替你保管。”

“你还我!”

奈布听说自己的私房钱被抢走了,马上不服气的把杰克推到地毯上,跟他激烈的“扭打”了起来,可他把杰克身上翻来覆去搜了个遍都没找到那笔钱,反而翻出了那张家属签过字的死亡证明。

“殉国”,如今这两个字在奈布看来,显得格外的讽刺。奈布把死亡证明揉成一团随手扔了出去,没再多看一眼。

“你做这个决定真的不后悔吗?以后,这个世界上可就没有奈布·萨贝达这个人了哦。”

“有什么关系。再者说,奈布·萨贝达是今天才死的吗?在我心里他早就已经死了。”

“也对。”杰克躺在地上,抬腰突然顶了一下正骑他身上的奈布,话锋一转,突然把有些沉重的气氛瞬间染上了一层粉色,“你都嫁人了,该跟着我姓了。”

“你t是不是欠揍了,杰克。”

奈布一拳锤在杰克胸口,力道重的可怕完全不像是打闹的感觉,杰克觉得自己呼吸都要停滞了,再看奈布,还是那一副俏皮又无辜的脸,让杰克不忍心责备他。

“好哇你,谋杀亲夫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杰克忿忿的抱着奈布,踹开卧室的门,顺势一抛直接把奈布扔到了床上。

“衣服,脱了,自己趴好别逼我抽你。”

“现在就要啊?你出门前不是刚来了一回吗?我现在还没感觉,不要。”可杰克才不管奈布怎么想的,把他按在床上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奈布有些抗拒的胡乱踢打着,也被杰克抓住脚踝,将他往身前用力一拽,将奈布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托起奈布的腰臀用枕头垫高,一副马上就想开饭的姿态。

“喂,杰克,你急什么?等会儿,等会儿,你别撕我衣服,咱俩到底是谁在发青期啊!”

奈布·萨贝达的确“死”了,从他被强行改造成oga那天开始。

在奈布还是alpha的时候便与杰克有过一面之缘。杰克正在营帐中准备手术时,奈布却自己捂着腹部,撑着枪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杰克本想将这位“无关人员”请出去,可等看到对方的军牌时杰克才意识到,这台手术是为他准备的。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自己走进手术室接受治疗,是怎样的毅力和身体素质才能支撑他走到这里呢?奈布作为alpha的信息素是浓烈的火药味,闻上去让人不寒而栗,即使是在他打了麻醉,蹙眉昏昏沉沉的躺在手术台时,都有一种威严感,可同时又带有一丝破碎的美感,像头躲在山洞自己舔伤口的雄狮。

真漂亮啊。缝合完伤口后杰克没有立即推奈布出去,而是忍不住多看了他一阵子。他有着一副从硝烟中淬炼出来的完美躯体,每一寸肌肉都充满效率,让杰克根本就挪不开眼,就连奈布身体上的伤痕在他这个外科医生看来,也是一种另类的性感。

奈布大概早就不记得这件事了。那时候他身体比较虚弱,杰克又戴着口罩,在奈布眼里他大概跟一个寻常的军医没什么差别。战场上的火药味一直很浓,可始终都没有那天奈布撑着枪进门时的味道强烈。alpha不会被alpha吸引,按常识来讲应该是这样的,可杰克却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对奈布念念不忘。只可惜,在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杰克都没能再见到奈布,等再发现他的时候,他却已经完全变了。

奈布最后是在敌人的一处医学实验基地里被找到的。那帮人在临走前销毁了几乎所有的证据,整个基地也被严重破坏,杰克他们搜救了许久,却只抬出了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奈布是唯一活下来的人,只不过······对他而言,这或许并不完全是个好消息。

被破坏的七七八八的基地里,只有一扇门是相对完整的,看上去,似乎并没有被火药炸过。杰克将门锁撬开,发现这里竟然是通往一间地下室的。他本以为里面藏着什么不得了的医疗数据,没想到,这里实际上,只是一座藏匿佳人的囚牢。

虽说是一座地牢,可是这里并不阴冷,或许是因为四周摆满的燃了一半的低温蜡烛,也或许是因为房间中间被吊起的人,让人看的身体发热发烫,像是被从内部煮沸了一样。

奈布的手脚都被反绑在身后,双腿被完全掰开,折叠成字捆得结结实实,蜜色的皮肤上透着不自然的潮红,他的意识好像不是很清醒,连屋内进了人也没发觉,一直垂着头紧咬着嘴唇,时不时发出几声隐忍的闷哼,似乎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杰克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在碰到奈布皮肤的那一刻,他的身体便像是触电一般,只碰了一下就迅速的收回手,身体不知道怎么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一个alpha不会轻易丧失自己的自制力,除非······

奈布艰难的抬头看着杰克,他因为被晴雨折磨,眼前蒙了一层水雾,视线中的一切都晕染开来,怎么看都看不真切。奈布迷迷糊糊的盯着杰克看了很久,他很想搞清楚面前到底是什么人,却完全不知道,杰克已经被他盯的脸都涨红了,几乎要按捺不住直接亲吻下去的冲动。

杰克不可置信的再三确认了几番,的确是奈布,只不过,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了,空气中甚至没有了他信息素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花香。

杰克小心翼翼的将奈布放了下来,奈布实在是被吊得太久了,一松开束缚他便瘫在了杰克怀里,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对方随意施为。奈布趴在杰克身上,干燥起皮的嘴唇正贴在杰克脸侧,吐息却是炽热的。杰克感觉身下涌上一股暖流,理智的神经似乎快要崩断了,似乎只想把眼前之人按住索取。杰克知道这种感觉,是oga发青后引诱的,可是,奈布他,不是alpha吗?

奈布身体小幅度的颤抖传到了杰克身上,杰克疑惑的去查探是哪里不对劲,才发现在奈布紧俏的臀瓣间,似乎还藏着一只多动的庞然大物,随着它的震动,似乎还有更多的液体从里面倾泻出来,乳白混杂着血色,看上去残忍而美丽。

身后流水,腰身软得像棉花,闻上去还有着甜腻的花香······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alpha的表现,倒像是,oga。

奈布的侧颈和手臂上布满针孔的痕迹,身上满是细密的鞭痕,其中一道鞭痕正打在挺立的樱桃处,抽得那处红的要滴血,跟另一边的粉嫩形成鲜明的对比。鞭打造成的外伤已经好的大半,摸上去稍稍有些粗糙,可奈布现在这个样子,这一道道深色的痕迹只会让人觉得瑟晴。

奈布难耐的扭着身后,似乎那个塞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让他觉得很不舒服,杰克看着那只黑色的柱状体,想帮奈布拔出来,不小心碰到开关,让它震动的更强了。小家伙嗡嗡作响,搅动得里面的水润愈发的汹涌,惹得奈布的小腹都跟着在一同颤动,可奈布不仅没有更难过,反而很享受的样子。

奈布发出一声软软的低呼,转头眼神迷离的看向杰克,勾引般塌下腰,高翘起身后,双腿不自觉的向两边分开,俨然是一副邀请的姿态。

杰克低头看着奈布这幅样子,只觉得身下越发的胀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咙却愈发的干涩。这几乎是箭在弦上的状态,可是,这样的话,也太趁人之危了吧。

“我还是先送你去治疗吧。”

杰克想把奈布先抱出地牢,可等到碰上他的皮肤才发现不妙,他的体温,太烫了,俨然是在入情的状态。

已经来不及了。

杰克攥着那东西用力往外一拽,穴肉分离的瞬间奈布跟着呼出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难耐的闷哼,深深浅浅,惹人遐想。杰克将手指轻轻探进花蕊,进入的比想象中顺利的多,一进去穴肉就迅速咬上来了,紧紧吮住不舍得让他抽离。手指旋转按压着,里面摸着光滑软嫩,没有伤口,似乎并无什么大概,当摸到一个凸起时,奈布突然浑身一软,腰无力的塌陷下去,整个人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他已经完全被洪水般的欲望控制,头脑似乎都不再清醒,只能跟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奈布反手求救般的抓着杰克的腰带,越攥越紧,说什么也不肯松手,拼命的将杰克他往自己这边拽。

这个腺体,好像······是oga的受体吧。

“你不是alpha吗?”可是奈布没有回答杰克的问题,杰克不知道奈布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以他的医学常识来说,面前这个人,无论怎么看,都是oga呀。

“你需要临时标记。”

奈布小声呜咽着,“好难受,救救我。”

杰克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的花蕊完全舒张开来,一张一合的呼着热气。那里已经湿软的不成样子,小小杰戳向那里的时候,似乎不是它自己用力捅进去的,而是被那温柔乡主动吮进去的。看奈布似乎有些虚弱的样子,杰克本想对他温柔一些,可是一进去杰克就仿佛失去了理智,动作逐渐不知轻重,拍打着奈布身后的皮肤都红了一片,撞的桌子都在乱晃,可身下的人仿佛并没有怪他,喘息声越来越凌乱,一呼一吸都饱含晴雨。临时标记带来的快乐如潮水般涌入,奈布感到一阵晕眩,身体轻飘飘的,灵魂像是暂时离开的躯体一般。

这是他被改造后第一次体验这事儿,他趴在桌上,晕晕乎乎的似乎还在回味刚刚发生的事情,接着便是强所未有的疲惫,在杰克的怀抱中昏睡了过去。

奈布清醒过来以后果然还是生气了

“谁让你t标记劳资的。”

“你当时,都那个样子了,不标记,会死吧。”而且,明明是你求我帮忙的。杰克站在奈布的病床前怂怂的说道,后半句他甚至都不敢说出口。

奈布把身边能抓到的最后一样东西重重的摔了出去,“你这个样子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滚,你给我滚!”

杰克想再解释几句,可是再看向奈布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眼眶都已经红了。一个顶级的alpha却被改造成了oga,被关起来那样训练,最后还被标记了,任谁都会难受吧。杰克也没再多说话,默默退了出去,关上门时却听到屋里的奈布似乎在小声啜泣。

奈布没到出院时间就自己跑了,对此杰克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他是受了重伤也能自己撑着进手术的人,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奈布竟然还会回来找他。

杰克卧室的窗户是在半夜被敲响的,当杰克睁开眼发现窗外趴着一个人的时候,他惊的一下子便清醒了,等他嗅到那股熟悉的信息素才冷静下来。嗯,翻窗户,的确像是他的风格。

杰克将窗户打开,奈布便迅速跳了进来,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他还带着温度的床上。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杰克问。

“闻着找过来的。”

“你来找我做什······”

杰克还没问完,奈布遍脱下外套,四溢的信息素迅速充满了整个房间,杰克没再问下去,因为他知道,奈布又发青了,只不过,他讨食吃的方式很特别。别的oga都是通过勾引,只有他,是挑衅。

“来艹翻劳资,搞快。”

深秋的晚上风冷飕飕的,但是杰克站在床前,看着坐在床边散发着信息素的奈布,却觉得身上越来越烫。奈布似乎是看出了杰克的沉沦,脸上的表情更得意了,见杰克一直站在床边不肯靠近,他还撩逗般脱下外套,在上面蹭满了信息素,直接往杰克脸上扔了过去,漫溢的香气熏得杰克脑中一阵眩晕,他努力定了定神,深呼吸了几口,努力将体内那股冲动压制下去。

“上次标记你,你不是还发脾气吗,现在知道难受了,拿我当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奈布这个时候只想能快点办事儿,根本没心思听杰克发表他的小怨念,不耐烦地冲杰克吼道:“你站那念什么独白呢英国佬?快过来,养胃吗。”

杰克拳头一紧,这个oga,太没大没小了。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儿?”杰克问道。

奈布看到杰克走了过来,也顺势半躺下去,双臂撑着身体,腿不自觉地分的更开了,抬起一只脚在小小杰身上没轻没重地踩着,既是挑逗也是挑衅。

“不然呢,你也没别的用处啊。”奈布话刚说完,小小奈就被狠狠踹了一脚,奈布痛得立即缩起身体在床上打起滚来,刚翻了一下便被杰克有力的手掌一把扳回,把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凭什么认为,你要我就会给?”

奈布直勾勾地盯着杰克,他们两人的距离那么近,杰克吞吐的气息直接打在他脸上,对方此刻在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奈布才不管怎么挑衅,是不是在生他的气,他直接一口咬上了杰克的唇,拽着他柔软的睡衣顺势一撕,迫不及待地环上了杰克温暖的腰。

“你会不给吗?你身体都烫成那样了,赶快进来,让我试试你那里是不是一样烫。”

“你真是······”

杰克被撩逗的反而有些没办法了,他着实没想到奈布会回来找他,还这么主动,让杰克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可是这小子咬人的时候是真疼啊,杰克胸口上被咬的全是牙印,两个人近乎厮打地互相脱着衣服,如果不是缠绵的过于沉沦,倒像是在强女干一样。

奈布将双腿盘在杰克腰上,高抬起腰,调整着角度好让小小杰进得更深更狠。

“直接进来。”

刺进去的瞬间奈布痛得皱起眉,他张着嘴巴身体后仰着,却发不出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潮水般的欢愉,奈布感到自己的身体一直在下陷,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双腿将杰克箍得更紧一些,放空身心去感受着对方的爱抚。

奈布再睁眼的时候眼神都魅惑了不少,一双水蓝色的眼睛沾了水色更显得诱人,不停用眼神勾着杰克,看得杰克理智都要崩塌了。这家伙,总算有点儿oga的样子了,可是奈布又不像任何oga那样娇软。得益于奈布强大的核心,杰克每次顶撞都会得到回应,让两人的互动更像是一种较量,一个拼了命想“弄死”对方,一个却还嫌对方弄得不够狠。

大量的乳色被灌入奈布的身体,小腹的鼓起的同时,奈布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半眯着眼像是暂时进入了失神状态,半醒半迷间还在小声喊着杰克的名字。

杰克抱着奈布将小小杰抽出来,分离的时候带出来大量的乳色,杰克托着奈布浑圆的臀部,抬手迅速拍了那里一巴掌。

“你这副身体,被训练得不错嘛。”语毕杰克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不过奈布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蜷着脚趾,双腿还夹着杰克不舍得松开。

“醒醒,小先生,要不要帮你去清理一下。”

“嗯。”奈布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杰克,又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腹,这个混蛋,怎么给他弄得到处都是。

奈布撑着身子靠在床头坐了起来,随即便将杰克的头按在小小奈身上,“清吧,舔干净点。”

帮人舔干净的活儿,原本都该是oga替alpha做的,不过,考虑到奈布作为前alpha,又这么好吃耐艹,杰克就不跟他计较这些了。

杰克将小小奈和花蕊都舔得干干净净的,弄完以后马上就用舔过蜜处的嘴去亲吻奈布,浓烈的奶油味在两人口腔中炸开,奈布歪过头躲了一下,很快又被杰克钳着下颌掰了回去。

“怎么,还嫌弃你自己啊,多甜啊。”

奈布也没想到这事儿竟然能这么过瘾,弄完以后他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窗外的风吹在身上,有些寒意。奈布看了看地上乱作一团的衣服,最终选择打开杰克的衣柜,自然地抓来一件衬衣穿着。

杰克的衣服对他而言有些长了,一件衬衣就直接遮住半个大腿,他穿在身上就像一条连衣裙一样。奈布闻着杰克衣服上的花香,脱口而出:“你的信息素好蛊啊。”说完奈布又有些后悔,怎么搞的好像他对这味道很着迷一样,“像oga。”奈布要强地补充道。

“你喜欢啊。”杰克凑近一把抱住了奈布,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处,让他零距离嗅闻着自己的信息素。

“是夜来香,越到晚上越强,你觉得是不是?”杰克说这话的时候还拍奈布臀部一下,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够了。”奈布一把推开了杰克,背过身去不再看他,脸却害羞地红了大半。

奈布自己也觉得很奇怪,跟这个人上床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可是这种情侣之前的打情骂俏,却会让他感到受宠若惊。大概是太久没被人好好爱过了吧,奈布想。

“喂,你,有别的oga吗?”奈布问这话的时候心怦怦直跳,他很怕对方有奴了,他可不愿意跟别人分享,而且他需求大,也不会让杰克有精力养别的oga的。

“没有啊,那你,要不要跟我······”

“是你求我的哦。”奈布大声打断了杰克的话。

杰克轻笑了一声,这小狗,找上门来求收养还这么要面子,不过看在是他的份上,就满足一下他吧。

“嗯,是我求你的,留下来吧。”

长期战争带来的影响让奈布从来不敢睡得太舒服,因为要尽量保持清醒来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睡在床上了,更别说要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零距离跟另一个人挨着睡,可奇怪的是,奈布这次却在杰克枕边睡得很安稳。夜来香的气息笼罩在他周遭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会觉得格外的安心,可这样的安心并没有持续太久,尤其是对杰克而言。

美美地睡了一觉,杰克一起床便拉开了窗帘迎接清晨的太阳,他像每一对甜蜜情侣都会做的那样,半跪在床上去亲吻睡梦中爱人的脸,只不过下一秒,他的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额,对,对不起,你贴我那么近干什么······”

奈布动完手人才意识到打错了人,他这个该死的肌肉记忆。

“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杰克的声音虽然表面说没事,可是声音都疼的有点抖,左脸也跟着肿了起来,他这张帅气的脸都有些不对称了,显得格外滑稽。

杰克不依不饶地把脸凑上去,用手指敲了敲自己肿起的脸颊,冲奈布挑了挑眉,“嗯。”

“嗯?”奈布不解地看着杰克,他这是要干嘛,是还想挨一拳吗,这是什么爱好?

见奈布半天没动作,杰克才忍不住提醒道:“亲一下呀。”

“哦哦。”奈布这才捧上杰克的脸轻轻吻下去,杰克这才满意地退了回去,像个少女一样高兴得不得了。奈布看到他这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跟着开心了起来,脸颊也跟着红了起来。奈布不知道为什么,跟这个上g都不觉得不好意思,但是这种情侣间的小互动,却反而让他有些害羞。这,就是寻常人家的恋爱吗。

“谢谢亲爱的。”杰克甜甜地回道,只不过他还没甜美多久,很快就换上了那副混蛋的模样。杰克一下跳到床上,跨坐在奈布身上捏着奈布婴儿肥的脸手劲越来越重,让奈布真的有点想给他一拳了。

“只不过吧,你这嘴唇有点儿太硬了,我像是被石头磕了一下,让老公给你软化一下。”

“嗯?你要干嘛······杰······”奈布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

这是一个极具掠夺性的吻。杰克又吮又咬的,将那两片唇吻的都有些肿了,奈布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了,他捶打着杰克的胸口想让对方停下来,却反被杰克抓住手腕一下按在床头,吻得更加激烈了,更过分的是,在奈布想开口骂杰克的时候,这家伙却趁他张嘴的瞬间将小蛇侵入了进来,吻得更深了,在里面转着圈肆意品味着。

其实,奈布只要多加些力气就能轻易将杰克推开,可是,不知道是被标记后的契约,还是信息素的影响,奈布却不想推开杰克,反而开始无意识地迎合起对方来。他们拥吻了好一阵子,别说是嘴唇,奈布连身子都被吻得有些软了。

“嗯,这样口感就好多了。”杰克满意地说,他捏了一下奈布的脸颊,“起床吧,亲爱的。”

杰克刚松开奈布准备下床,却反被奈布一把抓过去,一个过肩摔便压在了身下。

“你,你干嘛?”杰克紧张地问道。

“我干嘛?你给劳资点着火了知不知道!”

杰克匆忙看了那里一眼,果然,小小奈又已经蓄势待发了。

“你这个oga发青都没有间隙的吗?”

“怎么?吃不消啊,行不行啊你。”

奈布嘲讽着,他跨坐在杰克身上,熟练的将衣服一把褪下来,将同样赤果的杰克壁咚在床上,扭着身后用谷地的浅壑轻轻夹揉着小小杰,同时抓着杰克的手将其按在自己儒尖,那意思是让杰克替他揉一揉。没一会儿,奈布就感受到自己的花蕊被什么炽热的东西撞了几下。

“好哇你,勾人的本事学得很快嘛。”杰克再张口的时候已经有些喘息,他拍了拍奈布的臀部,用手掌托着让奈布跪得高一些。

“自己坐进去,坐到底。”

杰克早就辞去了外科医生的职位,在奈布来之前,他已经把自己反锁在屋里不知道多久了。

战争不仅会对战士造成创伤,还有像他这样因为一些幼稚的理想而跨入这片废墟的人。可直到最后一刻杰克才知道,原来他参与的医疗救援小队,同时还干着贩、卖、器、官的活儿。

“战场上最不需要的就是人性,你该早点儿学会变成一个魔鬼,才好在这片地狱中存活下来。”

“只是一个小手术杰克,你没问题的。”

“你总该为自己的将来做些打算吧······”

有的时候他是战士眼中的守护天使,有的时候,又是亲自送他们上路的死神。

杰克常常会想,没有麻药缝合伤口,和活生生被摘掉器官,到底哪个更疼呢?救一个人,杀一个人,这样他的罪孽可以抵消掉吗?

他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人格分裂的迹象。他的记忆似乎越来越不连贯,有的时候,当他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不同的场景,做着截然不同的事,再以后,他慢慢意识到,还有一个人在跟他共用同一个身体。

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拿起手术刀了,甚至,没办法再正常地生活了。

杰克上一次醒来是在一间损毁的手术室中,他的身上还沾着血迹,可是里面的衣服是干净的,这血,不是他的。

······这是在哪里?

杰克踉踉跄跄地走下楼,发现楼外的空地中挖了一个巨大的坑,而里面密密麻麻堆放着的,都是人的尸体,具体地说,是被拆解过的残骸······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杰克惊慌的在废墟中乱走,他的脑中一片浆糊,但是他的身体却莫名地在带着他往一个方向走去······

······奈布?奈布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的身体怎么了?

短暂的失神过后杰克再次恢复的清醒,跟之前一样,这次他似乎又“来到”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而眼前这一幕······

当杰克看到奈布正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用力攥着他的胳膊,一手则按在他胸口上,低着头呜呜咽咽的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他内心一惊,还以为这家伙挣脱了束缚要来杀他了。

杰克稍微一动又觉得身下有些不对劲,紧接着儒尖就被奈布狠狠掐了一下。

“你别动,刚才差一点儿就进去了。”奈布埋怨道,把杰克按得更重了,还瞪了他一眼作为警告,“看,就知道看,给劳资扶着点啊!”

“哦,哦。”杰克懵懵懂懂地答应着,等他再向底下看去,才发现奈布正将花蕊对着小小杰的位置,张合着花蕊一点一点儿地坐下去。

杰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这家伙,怎么跟他这么亲密了,之前抓他的时候,他不是还说要把他们都杀了吗?

可这个节骨眼上似乎并不适合整理记忆。杰克扶着小小杰,将其调整到最佳的角度,接着便掐着奈布的腰,手上一用力气将他一下按到了最底部。

“啊啊啊啊!”身体被瞬间贯穿,奈布发出了暧昧的惨呼声,难过中似乎还带了些舒爽,听上去很不一样,尤其是跟杰克给他切除腺体时,他绝望又痛苦的惨叫声相比的话。不过,他发狠时说的话还是那么相似。

“敢这么对我,信不信劳资杀了你。”

“悉听尊便。”杰克得意的轻笑了一声,箍紧奈布的腰快速地顶撞了起来,还时不时拍打着奈布的臀,敦促他自己也动得勤快点儿。

不知道是信息素的浓度降低了,所以止痛效果差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奈布觉得杰克这次弄得格外地狠。昨天他们折腾成那个样子,他里面都没觉得这么痛,如今却像是要被人捣烂了一样,没弄一会儿就让奈布有些受不住。床被晃得“吱呀吱呀”,奈布都担心这床要塌了,不过在那之前,大概是他自己先被“弄死”吧。

“不弄了,我不弄了。”奈布痛苦地说道,他跪起身来想开溜,可小小杰几乎要被完全抽出时,又被杰克用同样的手法一把按了回去,身体再度被贯穿,奈布一时被撞的有些失神,可是这一下,痛感好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冲击感。

“怎么可以当逃兵呢,小先生。”

杰克搂过浑身布满香汗的奈布,一个翻身将他压回到身下,用手紧紧捂住奈布的嘴巴。

“接下来是惩罚,不准喊。”

尽管奈布被晴雨折磨的视线都蒙上了一层雾气,他还是忍不住给杰克翻了个白眼。喊?这世上有什么疼是他忍不住的?

“呜呜呜呜!”

很快奈布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他痛苦地呜咽着,双腿一直在乱蹬想挣脱这个人的压制,可是他的挣扎只会让本就饱受折磨的那里更疼而已。

杰克将手指抵在花蕊处,在里面还塞着一个物件的同时,旋转揉按着,强行将两指按了进去。奈布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被撑破了,身上痛得已经快分辨不出那痛楚的来源了,似乎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战栗。与此同时,杰克的活塞运动并没有停止,甚至在手指彻底按进去后,一前一后配合着反复鞭挞着奈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到最深处的腺体,速度越来越快,让奈布完全没有抗争的能力,几乎要把他弄晕过去。

“救······救命······”奈布被捂着嘴巴,声音都含糊不清,却依然能隐约听出一丝哭腔。

“没有人来救你的,小先生,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在哪儿,只有我能救你,你求我,你求我放过你。”

奈布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可是他却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面前这个人,似乎完全不一样了。

“你,你是谁?”

这是奈布晕过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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