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霍弦半梦半醒间,感受到怀里温热的身躯,下意识把人搂紧,没想却被怀里人一脚踹下床。
霍弦呲牙咧嘴地揉着后脑勺从地上爬起,就见路喻半坐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被子随着路喻起身滑下,半露着肩膀,上面还有昨晚霍弦留下的吻痕。
路喻一看就是刚起,眼角还带着刚睡醒的红痕,冷脸的模样路喻自以为很有气势,实则像是刚睡醒的小猫因为起床气在发脾气。
路喻原本还想让霍弦长个教训,没成想看见霍弦身下那丑玩意儿在他的注视下缓缓立起。
路喻涨红了脸,半天才憋出两个字:
“变态!”
霍弦倒是丝毫没有羞耻之心,就这么大喇喇地敞着,起身快速爬上床在路喻唇上啄了一下就跑了,气得路喻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往霍弦扔。
等两人到班上时,路喻下意识往陈思琪的座位上瞄了一眼,不出意外,没人。
却不想,等到上课时也没见陈思琪来,等到林琳霖凑过来才知道,陈思琪的母亲发病住院了,陈思琪请假在医院照顾,也不知道林琳霖到哪来知道这么多消息。
没知道就算了,知道了总得表示表示,几人也知道不往外宣扬,就他们四人一起前去看望陈思琪的母亲。
知道陈思琪的家庭情况,几人特地到超市买了些补品和水果。
得益于林琳霖和刘程良好的社交能力,几人很快就找到陈思琪母亲的病房。
“咚咚咚—”
打开门的是个陌生女人:
“你们是?”
“请问曾桂兰是在这个病房吗?”
“啊是,她闺女出去打水了,你们是她闺女同学吧,快进来吧。”
见人是来找曾桂兰,又看见四人身上穿着校服,女人很快意识到四人的身份,招呼着四人往里进。
“谢谢姐姐。”
“谢谢姐姐。”
林琳霖嘴甜,一声“姐姐”叫的开门的大姐心花怒放,后面的三人有样学样,哄得大姐忍不住捂嘴笑。
医院的普通病房不止一个病人,通常都是两位,刚刚给他们开门的就是陈思琪母亲隔壁床的病人家属。
曾桂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因为常年瘫痪在床并且没有营养的摄入,她的身体很消瘦,脸上的皱纹明显,头发也白了大半,实在不像是个才四十左右的人。
“桂兰姐,有人看你来了。”
曾桂兰听见有人喊,原本呆滞的眸子才展现出些许神采来。
看着眼前四个干爽白净,一看就知道家境良好的少年少女,曾桂兰一脸疑惑:
“你们是?”
旁边的大姐热心肠,没等路喻他们开口就先替曾桂兰解答:
“他们是你闺女的同学呢,专门来看你的,真是好孩子哦。”
“对对,阿姨,我们都是陈思琪的同学,听说您住院了,专门来看看您。”
“这是给您的。”
四人放下手中的东西,曾桂兰看见地上一看就很贵的补品就连连摆手推拒:
“别别别,这太贵重了,怎么好意思让你们破费,这么贵的东西,你们赶紧拿回去。”
“阿姨,没事,不贵,就是专门给你买的。”
……
等陈思琪提着开水瓶从门口进来,里面已经挤满了人,不大的病房里一下多了四个人瞬间逼仄了不少。
刘程和林琳霖与曾桂兰谈笑甚欢,路喻也在一边浅浅笑着,霍弦在旁边时不时插一句嘴,气氛异常融洽。
陈思琪有点看不懂眼前的画面,她不明白自己就是打个水的功夫,怎么病房里就多了四个人。
虽然说他们是同学没错,但是她和他们之间平时没什么交集,特招生和这些贵公子好像天生就有一层壁垒,虽然同处于一个班上,平时也井水不犯河水。
陈思琪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母亲的病房,那个给她母亲削苹果的女生叫林琳霖,在学校人缘很好,跟谁都能说上两句话。
另一边逗她母亲笑的那个男生叫刘程,是校篮球队的,人很搞怪,听说家里是开连锁超市的。
床位紧挨着的两个是霸榜两年学校。
“路喻,谢谢你。”
趁着路喻上厕所回来的功夫,陈思琪将人拦下。
路喻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回答:
“没关系,希望下个学期还能看见你。”
陈思琪转过身看着路喻离开的背影,少年的身材忻长,她不过是他的随手一帮,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路喻走到窗边时,霍弦的声音幽幽传来:
“你们刚刚聊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路喻吓了一跳:
“你有病啊,吓我一跳。”
等路喻坐到位子上,霍弦活像是抓包妻子勾搭别的男人的怨夫,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直勾勾看着路喻。
路喻被盯地烦了,拿起本子在霍弦头上拍了一下:
“霍弦,正常点,别想用这个在我这里讨好处。”
霍弦一下子耷拉下脸,脸靠在路喻肩膀上磨蹭:
“路喻,喻喻,今晚…”
路喻听到个晚字就额角青筋直跳,生怕霍弦说出什么虎狼之词,忙伸出手捂着霍弦的嘴:
“闭嘴。”
看着路喻生气的表情,霍弦委屈扒拉地把嘴闭上。
昨天晚上为了防止霍弦的骚扰,路喻极有先见之明地把门锁了,于是路喻来的一路上就这么直勾勾地被霍弦幽怨的眼神盯着,此刻一听他说就知道霍弦要说什么。
路喻环视一圈,见没人注意到这边,默默松了口气,接着若无其事地拿起笔,顺便把霍弦的头从肩膀上推开:
“死心吧,没戏。”
原本路喻还以为霍弦会再纠缠,没想到除了时不时趁着他听课不注意手穿插进他的指间十指相扣,又或者时不时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竟然没再作什么妖。
路喻心里奇怪,隐隐觉得霍弦别了什么招,然而,直到他洗完澡躺床上了也没见霍弦有什么动作。
路喻半梦半醒间隐约感觉自己背靠着一座火炉,耳边是身后人略微粗重的喘息,身下被抚慰的快感让路喻忍不住张嘴微微喘气。
手里握着根火热的大棍子,在掌间快速摩擦。
路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床微微晃动的声响。
“哈啊…”
房间里的热度直线上升,路喻唇间溢出几声娇喘。
路喻抓住霍弦的胳膊:
“你,你怎么进来的?”
霍弦轻咬着路喻的耳垂:
“书房里有备用钥匙。”
之前怕路喻醒过来,霍弦动作不敢太大,如今路喻已经醒了,他倒是放开了手脚。
霍弦手顺着路喻的睡衣下摆探进去,摸索着路喻腰间的软肉,路喻有些痒,忍不住扭动着身子:
“别,别弄了…”
霍弦的呼吸更加粗重,黑暗加重了人的其他感官,路喻的推拒再加上时不时因为快感发出的呻吟,听在霍弦耳朵里就是催情的药剂。
霍弦的手抚上路喻的胸前,因为激动,揉搓的力度有些大,路喻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疼,疼,轻点…”
霍弦感觉身上的火烧的更旺了。
霍弦将路喻的头扭过来,勾着路喻的舌头狠狠吮吸,力道大的像是要把路喻拆吞入腹。
霍弦一只手抚摸着路喻胸前的乳粒,另一只手握着路喻的肉棒上下撸动。
“嗯嗯…”
路喻的舌头被吸住,只能溢出几声模糊的呻吟,涎液顺着路喻的嘴角流到枕头上,洇湿了一片。
霍弦加快手里的速度,路喻的身体挣扎地幅度变大,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留下,想要从快感中脱身。
随着霍弦的速度加快,路喻颤抖着射了霍弦一手。
路喻的眼睛没有聚焦,射了精的身体还沉浸在极致的情潮中回不过神,只虚虚盯着一处。
霍弦却是等不及了,前天晚上的操干对青年来说只是食髓知味,馋着怀里少年的身子早已经想红了眼,此刻人还怀里,哪里还能忍住。
霍弦借着路喻射出的精液做润滑,给路喻的后穴草草扩张了几下,接着便迫不及待地挺起自己的肉棒往路喻后穴里塞。
刚一进入,就感受到后穴的软肉争先恐后地簇拥上来,霍弦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汪温泉,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霍弦的肉棒又大又长,更何况憋了两天,硬得发疼,甫一进入,路喻只感觉后穴被撑地发疼,又酸又涨。
路喻伸手推拒着身后的霍弦:
“疼,出去,太大了…”
然而,这一声无异于是对男人的夸奖。
霍弦缓缓挺动腰身,让路喻适应,眼见着路喻表情渐渐舒缓,霍弦握住路喻的大腿,一鼓作气挺了进去。
“啊…”
路喻被插地一下失了声,手紧紧抓住霍弦的胳膊,指尖已经掐入肉里。
霍弦凑到路喻的耳边:
“喻喻好棒,都吃进去了。”
后顺着后脖颈一路往下吻,留下紫红的吻痕。
路喻急喘几口气才渐渐缓过来,还不等路喻开口,霍弦已经挺动腰身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霍弦毕竟是第一次,即使在网上做足了功课,也难眠控制不住力道。
路喻感觉自己快被捣碎了,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眼泪止不住地流。
“慢点,霍弦,慢点…”
然而身下的青年充耳不闻,只握住路喻的腰将人提起作出趴跪的姿势,一下一下狠狠往里凿。
路喻的脖子和脸都充血泛红,身上也透着一股粉色,然而,黑夜中的人看不见,只能听着耳边传来的声声娇喘呻吟,卖力操干。
霍弦没有什么技巧,只凭借着一身蛮力干得又深又重,一旦路喻往前爬想要逃离,就会被霍弦一把拉回狠狠钉到肉棒上。
“啊哈哈…”
路喻摇着头,久没被进入的身子溢出一波一波淫液,喷到霍弦的龟头上,霍弦舒爽地吸了口气,接着便入的更深,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
霍弦将人翻转过来,路喻的脸已经被泪水模糊,身上也起了一层薄汗。
霍弦轻吻着路喻的唇,嘴里冒出些淫词艳句:
“喻喻里面好滑呀,哥哥操的你舒服了是不是?”
“小喻把哥哥的肉棒都吃进去了,里面还在吸着哥哥呢。”
路喻被说的羞耻地伸手想捂住霍弦的嘴,反倒被霍弦拉着摸到腹部。
“摸摸看,小喻这里都被哥哥顶起来了,说不定已经怀了小宝宝了。”
“别,别说了。”
路喻的声音已经叫的有些哑,还带着哭腔,听得霍弦的呼吸沉了些,后穴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霍弦沉着腰一下一下往里凿,路喻拍打着霍弦的胳膊:
“你是变态吗,说句话都激动。”
霍弦抬起路喻的双腿,直起身握住路喻的脚一下一下地舔舐路喻的脚趾,轻轻吻过足背,一路顺着脚踝往上。
路喻的脚趾蜷缩起,忍不住骂道:
“变,变态…”
霍弦轻笑一声:
“哥哥还有更变态的,以后我们慢、慢、试。”
每说一个字霍弦就狠狠顶一下,路喻被颠地一下一下往上。
“啊,轻点,混蛋…”
霍弦快速颠动着腰身,喘着气在路喻的体内射出,路喻被烫地瑟缩了一下,感觉里面都满了,抽动间还能听见咕噜咕噜的水声。
霍弦射完了也不出来,就这么挺着仍旧硬着的肉棒往里插,路喻只感觉被胀的酸,里面不止有霍弦射进去的精液,还有路喻自己分泌的肠液,如今都被霍弦堵住出不来。
路喻伸手推着霍弦:
“出,出去,好胀…”
霍弦退出去时,一大股浊液淅淅沥沥地顺着股缝流下,将床单洇湿了一大摊。
霍弦初尝情事,不知节制,没等路喻缓过劲儿就拉着人又陷入新一轮情事。
“别来了,我不行了,啊,霍弦,停下…”
然而,陷入情欲的男人充耳不闻。
到最后,路喻已经射不出一丁点,只能硬生生挺立着,肉棒胀得紫红。
陷入情欲中的两人都没看到,角落里一闪而逝的红光。
霍言紧紧盯着电脑屏幕上交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即使是手中的烟灰掉落在西装裤上也丝毫不觉。
霍言的裆部高高鼓起,像是自虐一般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被霍弦压在身下的路喻哭泣的可怜模样。
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积起一摞烟头,霍言的下巴也已经冒出浅浅一层胡茬,办公室里是弥漫的烟味儿,不知男人已经在这坐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霍言自从看清霍弦和路喻直接的别扭就没回家,每天就看着监控里路喻的模样消解心中的思念。
他看着霍弦抱着昏睡的路喻相拥而眠,如今又看着两人抵死缠绵,霍言甚至脑子里已经能够想到路喻鼻头哭得红红的,娇娇叫着“不要不要”的样子,光是这样想想霍言都觉得肉棒憋的要炸了。
路喻和霍弦的情事进行了多久,霍言就坐着看了多久。
霍弦初尝情事不知节制,拉着路喻做了几个小时,路喻已经在霍弦的怀里昏睡,身上是遍布的吻痕,像是打上了专属的烙印。
两人身下的床单已经皱的不成样子,还印着或深或浅的湿痕。
霍弦将路喻抱离,屏幕里已经看不见路喻的身影,霍言抽尽手中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霍言起身站到落地窗前,高楼外面仍旧灯火通明,这个城市的中心从来不会有黑夜。
……
虽然极度疲惫,生物钟还是促使路喻在早上七点半准时睁开眼。
路喻被霍弦紧紧抱在怀里,只感觉浑身酸软,半点力气使不上。
路喻视线所及处是霍弦的胸膛,因为常年锻炼,所以霍弦的胸肌紧实富有弹性,即使少年的身体仍旧青涩也可窥见其富含的力量。
听着头顶霍弦平稳的呼吸声,路喻气不打一处来,身体使不上力气就用脑袋往上一顶,自损八百伤敌一千。
路喻用足了力气,眼泪都给他撞出来了。
霍弦仰头发出“咝”的一声,用手揉着下巴控诉路喻:
“路小喻,你谋杀亲夫啊。”
路喻在霍弦腰间拧了一把:
“赶紧起来,还上学呢。”
霍弦疼得龇牙咧嘴,边用手揉着腰边掀开被子站起来,看见路喻还躺在床上还傻傻地问:
“不是说起来吗,你怎么还躺着?”
路喻额角青筋直跳,恨不得抬起手就给霍弦一个暴栗。
路喻在内心不断说服自己,不要跟傻子置气,不要跟傻子置气。
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路喻朝霍弦伸出手:
“扶我一下,我没力气。”
霍弦眨眨眼,显然想到自己昨晚的不知节制,脸上浮现两朵红晕,伸手小心翼翼地扶着路喻穿衣洗漱。
路喻看见霍弦脸红,心里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早干嘛去了搁这装纯情。
到了学校路喻赶忙甩开霍弦扶着自己的手,霍弦怕路喻摔着,只能虚虚地扶着。
感受到四周看过来的视线,路喻咬着牙对着霍弦道:
“好好走路,我能自己走。”
霍弦看了眼路喻别扭的走路姿势,还是没把手撤开。
路喻很想快走几步,然而身体情况不允许,只能顶着周围似有若无的视线别别扭扭地往教室走。
“路哥,你这腿怎么了?走路一拐一拐的呢,怎么?昨晚上霍哥压着你深蹲了?”
刘程不知从哪冒出来,看着路喻别扭的走路姿势张口就问。
路喻假笑地点了点头,他总不能说你霍哥昨晚不是压着我深蹲,而是压着我干了一晚上吧。
路喻一整天精神萎靡不振,趴在桌上睡了一整天,老师还以为路喻生病了,被霍弦以昨晚学习太晚为借口搪塞过去。
路喻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放学半小时了,教室里剩下零星两个人,夕阳昏黄的光洒在教室里,还能看见空气中漂浮的灰尘。
路喻有些生无可恋,明明睡了一天,他却感觉身体更疲惫了,腿也更酸了,路喻感觉自己现在站起来肯定得腿软摔倒。
路喻越难受看霍弦就越不顺眼,看着直直盯着自己的霍弦,路喻看着霍弦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路喻在霍弦腿上踹了一脚:
“走了,回家。”
此时校园里没了人,路喻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霍弦身上,心里着实是越想越来气,抬腿在霍弦的腿上踢了两脚,看着校服裤脚上的鞋印,路喻心里才稍稍好受点。
霍弦就任由路喻发泄,甚至还把腿伸过去:
“要不再踢几脚?”
路喻磨了磨牙,指着前面:
“过去,蹲下。”
路喻心安理得地趴在霍弦的背上晃悠着双腿,即使霍弦前面还背着书包也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回到家的时候天空还留有最后的一抹霞光,院子里停着辆迈巴赫,房子里也已经亮起了灯。
路喻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拍了下霍弦的肩示意霍弦放他下去。
“回来了。”
霍言看着被霍弦搀扶着的路喻,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
高大忻长的少年将另一个矮些的瘦弱少年虚虚圈在怀里呈现保护的趋势,登对得很。
“爸,我们先上去了。”
眼前的一幕实在刺眼,霍言想露出个笑都做不到,以至于外人看到的脸色严肃的吓人。
霍言看着霍弦搀着路喻一步一步往楼上走,还能听见霍弦的小声抱怨:
“不知道谁惹着我爸了,脸色那么难看。”
霍言手中的文件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眼见着路喻这个小没良心的眼神都心虚地不敢往这瞟,霍言就恨不得当场扒开路喻的裤子狠狠打他的屁股。
霍言往后靠在沙发背上,抬手揉了揉鼻根,心里的焦躁丝毫未减。
霍言知道这时候不该回来,脑子里却总忍不住想着路喻,想知道他是笑是恼,是忧是愁,最后还是驱车赶回。
谁知道这个小没良心倒是和霍弦相处融洽,丝毫没想起他这个在外辛苦工作的“叔叔”,看见自己还恨不得当场遁走。
路喻眼神止不住地往门边看,想起身去找霍言,又忍不住犹豫。
在学校睡了一天,路喻现在的精神头很足,但他现在恨不得自己当场睡过去,将这些恼人的东西都抛之脑后,能逃一时是一时。
霍言开门时正好和路喻的眼神对上。
路喻愣了一下,急忙起身老老实实地坐在床沿。
路喻嚅嗫着:
“叔,叔叔…”
霍言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现般站在路喻面前摸着路喻的脸:
“怎么了?小喻有什么要告诉叔叔的吗?”
路喻看着霍言的眼睛,里面是他读不懂的复杂感情。
路喻伸手环住霍言的腰,声音闷闷的:
“叔叔怎么这么久不回来?”
霍言顺着路喻的头发,一时有些静默。
路喻忐忑地抬起头,正对上霍言的眼睛,路喻被里面的欲色吓的想往后退。
没等路喻动作,霍言掐着路喻的腋下将人抱起,路喻的腿下意识地环住霍言的腰。
霍言将人抱着往浴室走,边走边单手将上衣脱下。
霍言将路喻放在洗手台上,双臂将路喻整个环住。
霍言头抵住路喻的额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路喻的唇侧,同路喻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路喻咽了咽口水,莫名觉得这样的霍言有些可怕。
路喻将手抵在霍言的胸前,想将人推拒地远些,却被霍言抓着双手背到身后,低头狠狠吻住路喻。
霍言吻地异常凶狠,路喻感觉舌头都麻了,整个人晕晕乎乎使不上力气,却仍旧被不容抗拒地紧贴着霍言的身体。
路喻挣扎着想脱离霍言的控制,却似乎惹恼了霍言,霍言停顿了一瞬,接着扣住路喻的后脑勺吻得更加急切。
感受到霍言情绪的不安稳,路喻把手放到霍言后背,一下一下安抚。
霍言放开路喻,头还抵着路喻的额头,两人都微微喘着气,路喻眼睛里还泛着水光。
路喻仰头快速在霍言唇上轻点了一下,这一下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
霍言打开花洒,抱着路喻站到水流下,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下就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
霍言身上的衬衫已经透出肉色,能看见明显的腹肌和人鱼线。
路喻看着自己肚子上的软肉,略带些羡慕地看着霍言的腹肌,伸手摸了摸。
霍言轻笑一声,将路喻抵在墙上:
“羡慕?”
路喻耸了耸鼻子,口不对心:
“没有。”
“小骗子,跟着叔叔‘锻炼锻炼’就有了。”
路喻被亲的迷迷糊糊还在想:
骗人,明明做了那么多次,他怎么还是这么一副弱鸡身板。
浴室里热气蒸腾,已经弥漫起一室的白雾,让两人的眼前都看不真切。
路喻被霍言的硕大顶着,自己的胯下也已经顶起来一团鼓包。
路喻趴在霍言的肩头微微喘气,能明显看见衣服低下的突起。
霍言伸手揪住路喻的乳尖向上拉扯,低头在路喻的颈侧吸吮出一个一个或深或浅的红印。
路喻忍不住叫了一声,双腿勾住霍言的腰身,脚趾头蜷缩,双手环住霍言的脖子,腰身向上弓起。
路喻的裤子是松紧的,霍言的手轻而易举地探进去。
霍言握住路喻的阴茎上下抚慰,另一只手把路喻的上衣脱下,接着埋头吮吸着路喻的乳尖。
路喻仰起头,脸上尽是潮红,唇间溢出低低的娇喘。
霍言拉着路喻的手放在自己的衬衫纽扣上:
“乖小喻,帮叔叔把衣服脱了。”
路喻浑身失了力气,半天才解开上头的几颗扣子,霍言急躁地直接把衣服“嘶拉”一声扯开扔到一边。
霍言解开皮带,把路喻的双手用皮带绑紧禁锢到身后。
霍言的手探到路喻的后穴,因为昨晚霍弦的无节制,即使涂了药现在还是有些微的红肿。
霍言摸到不寻常的手感顿了一瞬,接着毫不留情地插进去两根指头。
“啊……”
路喻仰头尖叫,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后穴翕动,缓解异物侵入的不适。
霍言的动作已不似之前温水煮青蛙,因为心中聚着一团火,霍言的动作带着些粗暴。
不等路喻适应,霍言就加了一跟手指。
三根手指在后穴抽插,抽出时还能看见被带出的内壁的软肉。
霍言的手指上覆着一层盈亮的水光,一下一下往深处插。
路喻想后退,然而背后是墙壁,退无可退,只能抓着霍言的手臂哀求:
“叔叔,不要了,轻点…”
霍言看着路喻陷入情欲的样子,脸上的神色愈发温柔,然而说出口的话却异常残酷:
“不行哦,小喻也希望让叔叔开心的,是不是?”
霍言将路喻半趴在洗手台上,扶着自己的肉棒往路喻已经扩张的菊穴一寸寸进入。
路喻的后穴不住收缩,夹的霍言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霍言轻吻着路喻的后背,轻轻抚弄着路喻的阴茎,在路喻的龟头处轻轻搔刮。
路喻受不住刺激,浑身都泛着气血上涌的红色,眼泪顺着眼角滑下,透着一股脆弱的美感。
路喻颤抖着腿,不住地呼气吐气放松后穴,内里释放肠液加以润滑。
霍言一个挺身,整根没入。
“啊…”
路喻的手往镜子上搭,又无力地滑下,下镜子上流下一个明晰的掌印,又被蒸腾的水汽覆盖。
霍言没收敛力道,一下一下撞地凶狠,路喻身子不住地往前窜,又被霍言掐着腰往回拉,狠狠往肉棒上钉。
路喻的娇吟声里已经带上了哭腔,胀红的阴茎磨擦着大理石台面,身后霍言挺着腰身往里顶,能从路喻平坦的的腹部看到霍言肉棒的形状。
路喻颤抖着腰身射了出来,有星星点点的几滴溅到镜子上,顺着镜面滑落。
路喻的后穴涌出一股肠液浸润着霍言的肉棒,没等路喻从高潮中缓过神来,霍言就将路喻转了个身,面对面抽插地深入。
两人连接的下体已经水液泛滥,霍言的肉棒泛着水光,路喻的菊穴处泛着一圈白沫,“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浴室里被放大,听得路喻面红耳赤,后穴不住地收缩。
霍言低声喘气,轻咬着路喻的耳垂:
“这就害羞了?”
霍言抱起路喻,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路喻只能紧紧挽住霍言的脖子,唯一的着力点只有身下相连的下体。
霍言用手抹去镜子上的水汽,镜子里映出两人相互纠缠的肉身。
霍言抱着路喻一下一下网上顶,掐住路喻的下巴扭头看着镜子里的画面。
路喻只看了一眼就要闭眼扭头,却被霍言强制地扭着脑袋看着镜子。
“看看叔叔是怎么一下一下操进去的,叔叔是不是操地小喻很爽,嗯?”
霍言在两人相接处摸了一把,将手举到路喻面前:
“看看,小喻流了这么多水。”
霍言一向温柔,在床事上很照顾路喻,如今的模样对路喻来说陌生的很。
路喻摇着头,想躲开霍言的桎梏,却被掐着腰狠狠往上顶。
“别,别,轻点…”
路喻的手指掐着霍言的后背,深深陷进肉里。
霍言却不给路喻逃避的机会,将路喻抵在墙壁上,发了狠猛往里操。
“爽不爽,嗯?”
路喻崩溃地哭叫出声:
“爽,爽!”
霍言放缓力道,将路喻禁锢在墙壁与身体之间,在路喻的后颈侧轻啄:
“怎么爽?”
路喻又紧闭着嘴不回答,霍言也不着急,只是一下一下加重身下的力道,彰显着他的存在感。
肉体相交的“啪啪”声响彻在空荡的浴室,霍言放慢力道,路喻能清晰感受到霍言的肉棒在体内的跳动。
习惯了霍言快而重的操干,缓慢的操干对路喻而言实在是难言的折磨。
路喻经受不住,最终还是颤抖着开口:
“肉棒,叔叔的肉棒操得小喻好舒服。”
霍言深吸了口气,情绪更加高涨,在路喻体内的肉棒都胀大了一圈。
霍言将路喻钉在墙上,埋头苦干,无论路喻怎样求饶都充耳不闻,下身像打桩一样狠狠抽插。
路喻被情潮笼罩,霍言低吼着在路喻体内射出,路喻颤抖着身子也跟着登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