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回去慢慢聊?”乌鸦提议道,秋天的东京时常刮凉风,多少有点冷。
“那就走吧。”矢吹樱干脆利索地坐上驾驶位。
源稚女从头到尾都面带绝美微笑,安静地注视着众人。
一直渴望亲情的他很享受这一刻,只希望大家能够永远快乐地生活下去。
临到上车前,他才认真地看着罗柯,声音温和地道,“那时候就想跟你好好表达感激,可一别就是三年,罗柯先生,真的谢谢了。”
如果不是眼前之人,他们一家人都仍被赫尔佐格玩弄于鼓掌之中。
罗柯从容回笑,“都过去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车里听到这句话的绘梨衣,顿时莫名地娇羞起来,脸颊微红地撅起小嘴,说不出的开心满足。
罗柯一坐进来,她就靠在他的肩膀上,像是依偎主人的猫猫。
副驾驶的源稚生收回视线,不自觉地偏过了头,望向窗外欲哭无泪。
做哥哥的,总有这么一天~
矢吹樱差点笑出声,轻轻摸了摸他的臂膀,回头道,“已经安排了家宴为你们俩接风洗尘。”
随着她一脚油门下去,蛇歧八家的人员才有条不紊地上车,安静地跟在后面。
在他们走后,整个候机厅附近的路人终于放下心头悬着的大石头,同时又在好奇,那么大的阵仗,那一对情侣到底是何方的大人物?
“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源稚生问道。
“看绘梨衣吧。”罗柯倒无所谓,反正还是相当于灵笼世界的两天。
车队行驶在高架桥上,绘梨衣看着窗外的繁华城市,“还不知道。”
“不急,不急,玩够了再回去。”上杉越此刻的样子,与普通的父亲别无两样。
毕竟与儿子相处了几年,渐渐熟悉,但和女儿没啥共同的经历,所以小心翼翼。
几人又聊了许久,也许是说累了,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
车载音箱播放着一首熟悉的歌曲,那磁性的嗓音引人沉醉,悲伤的调子让人放松。
正是玉置浩二的《friend》。
罗柯有点感慨,同样的歌,却是完全不同的happy结局。
“那个,绘梨衣小姐说的蛇狗是什么?”
夜叉的疑问打破了宁静,他挠着后脑勺,似乎已经纠结了一路,终究忍不住开口询问。
“其实,我也很好奇。”源稚女的眼睛笑成了两抹好看的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