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抽出来,用领带奖励一般,轻柔地拍打在她的脸颊上。
两人就这样厮磨地,用吹干头发的名义调情。
姜蝶珍像看到了毛球的小猫,伸出手想要把领带攥紧在掌心。
她下意识把领带,乖巧地咬在细白的齿尖,眼尾泛红地掠过来看他。
“老师。”
她一张口说话。
领带就从她水红的唇边滑下来了。
姜蝶珍想要解释什么,想要看清景煾予的脸。
下一秒,眼睑就被领带遮挡住,质感是丝绒的柔软。
布料习习从她脸颊热烫的皮肤上划过。
缠覆到了她的眼睛上。
景煾予扶她坐好,察觉到姜蝶珍彻底陷入黑暗。
他问:“想告诉我,今天出门和谁见面了吗,为什么身上有酒精的味道。”
“不能说。”姜蝶珍倔强道:“我答应了她的,不能告诉别人。”
“有自己的小秘密了,连我也不会说实话了吗。”
景煾予用虎口钳住她的下颌,强迫她伸出舌尖让他裹吸。
姜蝶珍颤抖着:“不是的我我不想和你说谎。”
景煾予啪地打了她柔软的臀部一巴掌,“只能用说谎,结束回答是不是。”
“老师。”姜蝶珍皮肤全是淡淡的玫红。
她探身慌张地吻到景煾予的唇角:“你不要问了。”
她感觉到处都在起火,被景煾予撩出了春天原野的大火。
被他捏着的地方。
好像已经有点点充血的感觉。
只是一瞬间。
他就把她端起来,把唇落在上面。
“那小乖给我一个期限,会告诉我的期限。”
姜蝶珍感觉到,等待她回答的时候。
周围的时间,过得特别漫长。
耳朵被人含住。
舌尖轻吮,痒到难耐的地步。
“秋天,满山红叶的时候,可以吗。”
“两百五十天?”
男人轻声地笑了。
他讲话有微微的鼻音,用牙齿挑起她的肩带。
一点又一点,缓慢又磨人地,让她露出苍白泛红的皮肤。
“那做个交易吧,上去和他们吃饭之前,先浅尝辄止,来两百五十下,好不好?”
“什么?”姜蝶珍的心脏砰砰乱跳。
被他这样抱着亲吻,已经没办法抗拒他一点点:“会很久的。”
“我尽量快一点。”景煾予承诺道:“不让他们等。”
“这不算浅尝辄止了。”姜蝶珍脸红了,她感觉脑袋的经络又酥又软。
她黏糊又无措地哼着:“我们这么久不上去,会被怀疑的。”
“先数吧。”
景煾予把她困得密不透风,指腹滑过她的肋骨:“我临时补习,给小乖上一个数学课。”
他的声音带着颗粒的质感,性感清磁,像是在笑。
“数错了,我们就从头继续补习,一直到你数清楚为止。”
男人的呼吸萦绕在如雾的黑暗中,宛如傍晚的夜雾被煮沸。
他安抚地摸着她的后颈:“放轻松,老师会很温柔的。”
男人把她捞起来,抱在半空中。
姜蝶珍瞬间失重,感觉到不安席卷大脑,下意识搂紧了男人坚实的臂弯。
“老公,好喜欢你。”
“嗯。”景煾予鼻音若喘:“每数对十下,老师就奖励你一个吻,好不好。”
暧昧时
姜蝶珍的眼睛上, 还缠着景煾予的领带。
黑暗和失重,总是带来强烈的肾上腺素分泌。
她在他臂弯里。
只感觉越是狭小的空间,越是带给她更加强烈的安全感。
姜蝶珍靠着接吻, 辨别他的位置。
除此以外别无依托。
在半空中的遐想, 总让她血液倒流, 都忍不住靠近他。
她已经忘记了。
仲若旭他们, 在外面的等候。
每一次计数,不管对错。
数完。
甚至来不及反应下一次的咬字, 就被他弄碎。
每十下, 景煾予就会给予她一个吻。
但她在他的教学中, 逐渐发现自己学得很差劲。
她每次到了二十多,就忘了接下来应该数什么。
姜蝶珍含糊不清地说:“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
痕痒的感觉,宛如跗骨之蛆,萦绕满她的认知。
让她在不辩方向的纯粹炽热的爱意里, 加遽对他稚嫩狂热的喜欢。
“二十六, 然后呢。”
景煾予在笑。
男人笑她的同时, 把她下一次报数的声音, 吞咽在吻里。
他也清楚想要把她据为己有的心思。
在这个暮色四合的夜晚, 来得有些不合时宜。
但他不想再去忍耐, 只想拥紧恣肆垮塌的理智高墙。
对一个人的欲念和迷恋, 本来就是无法控制的不可抗力。
“煾予,解开好不好,我想看着你,让我看看你。”
姜蝶珍在数完第五十下的时候,如此提出了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