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穿着黑色西装,标志斯文的男人,引得无数女人心动搭讪。
可十年后,她的光焰却稍微暗淡了一点。
是啊,女人早已经年过四旬。
即使风韵依然,却已经有了落日的颓态。
喝彩的声音络绎不绝。
她在喧嚣里听了二十多年。
他在众目睽睽下,牵起她的手。
这位年轻的剧作家,矜傲地笑着,散发出极强的压迫感。
男人手指修长,骨骼冷白,私下没有零星放纵不羁的传闻。
“她是我的太太。”
她有那么多的男人。
偏偏这个比她小了十五岁的,占有欲最强。
他明目张胆地举起她的手指,展示戒指。
向所有人宣称,她是他唯一的妻子。
她终于有了彻底的着落。
这时候应该穿什么样的礼服裙呢。
年长的女人自有一番魅惑。
腰腹必须用立体的鱼骨塑身,展现婀娜的身材。
裙子主题是法式鎏金缎面。
用坠落感极强的公主袖,展现出维多利亚时代的古典和高雅。
钻石和红绿宝石交错的裙摆彰显着高贵。
镶嵌工艺繁复精湛,说明这是令她一生最在意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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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蝶珍画完的时候。
清晨的光晕已经朦胧雾蓝。
外面的喧闹完全安静了下来。
景煾予搂着她,困倦地阖上了眼睛。
她的醉意还没有消退。
最后一件裙子的长度,令她始终不满意。
改来改去。
姜蝶珍觉得自己兴奋极了。
她画好了十多张草稿纸。
每一张图都能回到黑色电影时代,复古又绚丽。
景煾予醒过来,就看到这幅情景。
姜蝶珍扒在窗框上,往远处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的兴奋。
她脚尖垫起来,脚趾泛着粉色。
房间里的黑胶机,还在放着轻柔的歌。
她想象着晚礼服裙摆的样式。
一个人翩翩起舞,垫脚在地板上旋转。
姜蝶珍知道,景煾予在她起身,就醒过来了。
男人正倚靠在沙发边,看着自己。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跌进他的怀里。
触碰到了男人隐晦的地方。
姜蝶珍撩起睡裙,漫不经心地把脚,踩在他脚背上。
她讲话时兴奋难耐,夹杂着他没有感觉到的歉意:“对不起哦,我把你吵醒了。”
完全靠景煾予的帮助。
姜蝶珍才能完成她所有的创作。
男人睁开眼,没有丝毫睡眼惺忪的模样,是彻底又直白的清明。
说不清是谁先吻上去的。
他鼻息里充满着少女皮肤蒸腾出来的酒精气味。
吻像火焰,一簇一簇地火花迸发着,灼热无比地烧在她滚烫的肌肤上。
姜蝶珍撩拨够了,甜腻地笑着躲避,到处都在缠栗。
酥麻的感觉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明知道贺嘉辛那群人,可能睡在客厅。
她也丝毫不怕被人听见一样地放肆。
她蜷在他的怀里,被他抱在半空中。
她的两条腿缠绕着他,一刻也不愿意和他分离的样子。
“再亲一会儿,老公。下周就亲不到了,我会陪小苑去三亚参加电影节。”
他的吻逐渐深入。
姜蝶珍浑身被渴求的感觉,蒸腾到皮肤发烫。
男人看着呼吸没有缓过来的她,询问道:“仲若旭也在吗?”
“嗯。”
姜蝶珍小口喘气,把被他推到胸前的裙子,卷到膝盖处。
她小巧的鼻尖还在因为情动泛红,薄薄的泪痕是刺激的生理快乐。
姜蝶珍请求一般,问询道:“你忙完工作,会来找我吗。”
“不会。”
景煾予烦躁地别过脸。
他讨厌这样的感觉,没有居于主导的位置,肆意被撩拨勾引,和她在书房乱搞。
她被刺激的兴奋感,是来自只隔着几间房的其他男人,还是为他的抚慰而感到满足呢。
景煾予不着情绪:“下周我会出差。”
这段时间,他们经常在黑暗里,亲吻和爱抚彼此很久。
年后这段时间,经常有客来访。
两人就像情窦初开的小情侣,背着所有人光明正大地偷情。
有时候在厨房调情。
明知道所有人都在外面等。
姜蝶珍被他抱在料理台上,细瘦的手臂搂在他脖颈上。
她用涂着芝士酱的嘴唇,啄吻他的下颚。
“他们知道你这幅模样吗?景煾予。”
姜蝶珍戏谑地笑:“这种肆无忌惮的感觉,是不是只有我能给你?”
有一天。
得知仲若旭又去蹭饭的景煾予。
下班后,就带姜蝶珍,去了旅馆。
他借口说有宴会,所以两人今晚夜不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