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秦酒野扫了一眼我手中的锥刺:“果然是因为锥刺。我早就对你说过,这不是你能使用的活武器,劝你返还邹安,你不肯听劝。”
“是啊,你当初在时空裂缝里告诉我锥刺的事情的时候我就该怀疑你的,那时的你对身为神裂者的苍冥一类人了解的很深,何况你还能和身为神裂者的他抗衡,我早在那时就该想到你也是神裂者。”
我勾了勾唇:“不过,现在说这些沒什么意义,我既然已经用了它我就不会放弃,武器不乖做主人的也很头疼,所以我一定要找到能够征服它的方法。”
“这件事恐怕沒有你想的那么轻松。”高秦酒野看着我。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來找你,既然你当初能从苍冥手中救出邹安夫妇,那么这禁裂区如果仅剩一人能够找到邹安,那就应该是你吧,何况,从你当初跟我解释活武器的时候來回忆,你对锥刺也该或多或少有所了解,或者是你來告诉我如何能解除这反噬和诅咒,或者你告诉我如何能找到邹安。”
高秦酒野摇摇头:“我也并不是十分了解锥刺,只知道这锥刺是用一个女灵的全皮打造的,而锥刺爆发时我恰好也在场,所以关于锥刺的杀伤力我还是有所了解的,不过具体如何解决其对你的反噬我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邹安,我的确可以帮你找到,但是你可要考虑清楚,邹安和你可不是什么良友关系,他认定阿文的死你难逃其咎,虽然我经过调查已经帮他澄清了这件事,但是都他对你的恨意还是沒有减少,你觉得你找他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吗?”
“这就是我需要操心的问題了。”我耸耸肩。
高秦酒野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事:“对了,那日你开启裂纹之时,不是使用锥刺使用的十分流畅吗?说实话我还真未见过谁可以几乎完全以压倒性的力量迫使锥刺爆发其强大的杀伤力來为她服务,那日你手中的锥刺虽然还是处于沉睡状态,但是却发挥出來了沉睡状态时它本身最大的能力,不得不承认,那日的你的确是个强劲的对手,所以经过那日我以为开启裂纹后的你有着掌握念力的天赋,已经可以征服锥刺了,为何你还会有这样的困惑?”
“还有,那日开启裂纹后的你,真的很奇怪,像你,又不像是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突然记起绞s之前在天台对我说的话,于是,我似笑非笑的对高秦酒野说:“听说那日那场战争中,在我开启裂纹后,你对开启裂纹后的我呈现出了一种近乎狂热般的臣服?”
一向高傲的高秦酒野这次竟然出乎意料的沒有反驳,而是耸耸肩点点头:“沒错,那日的你的确看起來十分优秀,如同女战神一般,令我都要啧啧称赞一番。”
心中莫名一痛,于是眼神也顿时凌厉起來:“这些事不劳你费心了,你也无需在意我为何还是要找邹安了,既然你答应了我,就只需将他找來就是。”
我之所以口气突变,是因为我心中堵了起來。
优秀,女战神?
这些说的都不是我,因为只有我知道,那日是她操控了我的身体!
所以,难得能让高秦酒野钦佩的那个人,可不是我黎慎!
“你这人情绪莫名其妙的,还是说开启裂纹让你受到了什么打击?”
“这个问題太多人问我了,我沒兴趣回答你们,如果关于替我找到邹安这一点你默许了,那我就要说第二点了。”
高秦酒野邪冷勾唇;“你说。”
我似笑非笑:“接下來我要跟你讨论的可是你的老情人督月,你真的确定你可以跟我谈她么?”
高秦酒野的眼神倏的一紧:“谁说她是我的老情人?”
我摆摆手;“算了吧高秦酒野,你们这些神裂者是在故作单纯之态吗?沒必要,每次有人在你面前提起督月你都神色异常,我黎慎可不傻,能让你动容至此的女人,要是说和你沒有点儿什么感情纠葛我真的不信,倒不是我非要八卦你们两个的事,但是我的两个十分重要的朋友都在她手中,现在搞不好还被残酷的当作实验品对待,而拉蕾尔也是因她的实验消失,所以,我要找她自然必须要找你这样和她有些渊源的人來打听情况了,你也就谅解一下吧。”
说着,我还冲他眨眨眼:“我知道,爱情这种事总是往事不堪回事,但是既然你已经答应了我,那就忍痛挖挖伤疤给我看吧,你觉得如何?”
高秦酒野原本在提到督月时有些暗淡的眸子此刻突然重新亮了起來:“其实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过,我向來不爱解释,那不如我就跟你说说关于督月,以此來证明,关于看透别人这一点,你太自以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