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家茶馆都是一整天开业,不会赶客走。
她到现在还寻不到个合适的说书先生。
只得利用中午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吃饭什么的。
时间紧不说还浪费时间。
可招聘告示粘贴出去这么久,就是没说书先生愿意来。
她琢磨半晌又重新写了一份招聘告示。
“无忧茶馆的老板莫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四十两一月聘请两个说书先生。”
“对呀!先前二十两银子已超过别家茶馆的月俸了。眼下一下提高到四十两银子一月,莫不是之前没招聘到人?”
“我看是!别看皇城说书先生挺多的,不过都跟各家茶馆签订契书,有名气的那几位像方先生他们才是签的短期契书。还可以选择去不去。”
……
兰子月正好在楼上听到他们的对话。
叫来苏钱让他去一趟官府发告示。
就说他们无忧茶馆高价聘请说书先生,不论年纪,身高和性别,只要真会说书就能来他们无忧茶馆应聘。
一旦通过测试,当月哪怕是最后一天,也按四十两的工钱补齐。
苏钱记到最后,放下毛笔,“兰老板,我能不能提个意见!”
“说!”
“你这么做估计还是没几个说书先生回来,毕竟全国各地但凡能靠说书吃饭的都饿不死,他们又怎么会舍下家里人,不远千里参加一个未知的测试。还有去官府登记告示,要出价一万两才能发布到全国各地,我知道兰老板您不缺银子,不过真这么一弄,时间长不说,成本也很高。一万两银都抵得上茶馆所有伙计快十年的工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