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们打开门来做生意再说朝廷又没有明令禁止,不能开设赌坊,怎么叫我害得你们一家很惨!你家出的事我深表同情,不过我又没害任何人来找我做什么。”
兰子月这会儿急着去看苏钱,语气难免有些生硬。
再加上他认定这些人是来搞事情的,也没给好脸色看。
大叔对兰子月的态度很是不满,大声指着她谩骂道:“各位父老乡亲,大家看看,这就是兰子月的态度。我儿子前些天去他们加赌坊玩牌,输光了本钱不说,还被迫天签下欠下三百两银子的天价借条,追债人找上门来,我们拿不出,他就开始打人……就在昨儿他逼于无奈跳湖自尽了,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兰子月他们赌坊搞出来的……”
“是呀!兰子月开的茶馆不是每月能赚好多钱吗?她怎么又开赌方来害人。”
“我觉得这位大叔说得在理,是兰子月做错了。”
“唉,我说你们别听风就是雨,他们这一家把棺木抬来不就是为了讹钱?再说这进了赌坊你情我愿,又不是赌坊的人逼着他签下欠条,借钱不还人家追债的也是天经地义呀。”
……
一时间众多来看似的百姓七嘴八舌。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之中。
“衙差大哥,就是这伙人把棺木拿到我们店门口闹事,还打伤我们的掌柜你可得帮我们做主呀!”小武带着几个衙差冲了过来。
最近他们的赌坊赚得盆满钵满。这么多人盯着他们,眼红的人自然不少,店铺里的打手全是他们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