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好还会因为这钱庄走不了。与其这样,不如直接关了的好。
“君御,你这办法真是绝了!可你名下的产业全是你娘留给你的,你忍心卖这么多吗?”兰子月问。
东吕余一:“这不是还有力总管他们在,我只打算卖一半,余下的就给他们养老,也不枉费他们跟着我这么多年。”
夫妻二人商定好后,兰子月终于打起精神冲进书房写计划书。
他自己则是有些受不了衣服上的油烟味,回到卧室打算换一件衣袍。
刚进屋就发现沈唯良坐在摇椅上。
“我说沈唯良,你下次能不能出个声。你这样躺着要是进来的是子月,估计得吓晕过去。”东吕余一似乎早就知晓他没事的事,也不避讳他,快速脱下衣袍丢到屏风后上。
完后面无表情地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是从西送你进来的?”
“对呀!他的武功简直了,厉害到难以形容。”沈唯良夸张的比喻引来东吕余一嘴角的一抽。
他喝了小半口水,扭头看着沈唯良,“怎么样?都查清楚没有?”
“……嗯,都查清楚了,安正被太子杀死的前几天他去拜访过国师,稍后还进宫见过皇上……还有悍妇失足跌死的案子也是国师府的人做的,嫂子没推断错,皇上和国师在酝酿着一件大阴谋。哎!早知道就应该留个元家人,嫂子也真是的,何必为我一个‘死人’杀光元家那么多人。”
东吕余一顺过话,“她不只为你,是为了所有人,元家人可以为了报复苏捕头而杀光她全家人,还灭了周围的邻居,他有多狠毒子月心里是知晓的。所谓野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就是这个道理。对付如此狠绝的人,我们只能做到比他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