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她可爱的小脸蛋。
舒服嘤嘤嘤从厕所跑出来,哭丧脸问:“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谈昊诚实回答:“多了几个红疹而已,看着还行。”
这个回答虽然不是满分,但因为答题人是谈大佬,所以她也心满意足了。
目光触及到皱乱的大床,她跟触电一样,赶紧移开视线,弱弱地问:“昨天我们有没有……?”
谈昊脸一红,问:“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舒服仔细回想。
除了记忆里模糊的几个碎片段,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就记得他好像弹钢琴给她听了……调子怪好听的。
谈昊看她的神情,什么都没明白了。
想到昨晚那个出其不意的吻,他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庆幸。
生气她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庆幸的是她忘了他手足无措的窘样。
谈昊恢复淡定模样,将吐司塞她嘴里,“今天请假一天,你好好休息。”
简单地吃过早餐,她送他出门,回到自己屋里。
从他的反应来看,他们应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好不容易能度过悠闲的病假日,她却总是心神不宁。
老想着昨晚醉酒后的事。
有没有吐脏他的家?
为什么她会霸占他的床?
她有没有丑态百出?
实在想不到自己发酒疯的样子,她甚至打通舒母的电话问:“妈,你有看过我喝醉酒的样子嘛?大概是什么样?”
舒母正在搓麻将,她这一个电话打过去,正好碰上□□。
乒乒乓乓一阵杂声。
舒母高兴地收下钱,操着一口家乡话问:“佳佳,你哪里有喝醉酒的时候啦,女孩子家家喝什么酒啦。”
舒服硬着头皮问:“那我爸呢?我爸喝醉酒的样子呢?”
舒母重新开了新局,一摸一个好牌,“你爸呀,喝醉酒倒头就睡,屁都不放一个。”
舒服松口气。
虽然没有科学依据的支持,但她下意识认定,醉酒发酒疯是能遗传的。
她爸酒品好,她肯定也一样。
舒服放心地挂了电话。
那边,牌友好奇地问:“好端端地,怎么说起醉酒的事呢?”
舒母春风得意,一碰一个准,“佳佳无聊得紧,问她爸会不会发酒疯。”
牌友笑道:“老舒发不发酒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发起酒疯来不得了,啧啧,一杯下去就倒,醉了就搂着你家老舒亲嘴,看了都嫌辣眼睛!”
舒母嘿嘿一笑,摊开牌,“糊啦!”
为了缓解不停回想醉酒记忆的压力,舒服捧起雅思做题。
为了有更广的教学方向,她并不只想局限于教托福。
年底的时候,她准备再去考考雅思,尽可能取得高分数。
刷了一下午题,她正准备开始练口语,忽然门铃响起。
外面天未黑,才刚过五点,谁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她记得自己没有点外卖啊……
“校长?”她赶紧打开门,迟疑地问:“你就下班了啊?”
谈昊手里提了两大袋子,进门拖鞋,“今天事情不多,我提早下班。”
稀奇事……
工作狂魔竟然也有提前下班的一天……
舒服接过大袋子,里面满满的全是食物和药品。
有种他要带她逃难的错觉。
他给自己倒杯水,“我找医生问过了,你这个疹子是过敏性反应,喝点葡萄糖涂点药就行。”
有这样体贴下属的老板,真是人生幸事。
她想起昨天宴会上听到的事,看向他的眼神更觉崇拜。